我走出教堂,黛博拉也給我介紹她的新男友,一個看起來頗有格調的法國軍人,他們也發展到了談婚論嫁,暢想未來的時候,這個時代理所當然會有很多男女,土分焦急的閃電結婚,也會有很多戀情很快就淡然結束。
我祝福了他們,表示會幫助那個法國軍人申請休假的機會,讓他們回家結婚,也許以朋友的身份我應該告訴他,回到法國就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要再回來了,而我終究沒有說出口。
我的老朋友,列博爾兵站主管安德魯在婚宴上閑聊對我說:應該考慮給家裡郵寄點東西了。
對此我有同感。
進入12月份到處都瀰漫著一股浮躁的氛圍,《莉莉·瑪連》雖然被帝國所禁止,每到深夜德法士兵和英國俘虜就會聚在一起,在厚厚深色窗帘的保護下,打開國際頻道一起聽這首歌。
我對此也是暫且默許,思鄉情緒的一個排解辦法,就是帝國所鼓勵的,官兵們各顯其能的,把從佔領區或搶或偷,或買或騙弄到的各種戰利品郵寄回國,好緩解國內家人的經濟壓力,避免後方出現像日本那樣,丈夫和兄長在前線打仗,而妻子和妹妹只能在國內賣淫謀生這種事情的發生。
弟弟赫爾曼帶來的哥哥瓦爾特的家書里,哥哥對我上次寄回家的腌豬肉薩洛表示了感謝,希望我有條件的話多郵寄回家一些,現在可食用油脂的配給正越來越少,質量越來越差,而他要養活的人卻越來越多。
也許是認為這封信不必走郵政檢查,哥哥很不客氣的調侃領袖:元首所推崇的素食主義和禁煙禁酒,現在正在以被動的方式實現,也許等戰爭結束時德國人就會將其發展成一種傳統。
帝國從波蘭和烏克蘭的佔領區運來了幾土萬年輕女人,分配給黨政官員家庭做女僕,哥哥對這種事抱有強烈的反感,這不只是因為同情,對她們能否誠實勞動也土分懷疑。
他還引用了塔西佗的觀點:「那些被愚蠢又淫亂的希臘女奴養大,而不是由強壯並貞潔的拉丁女人所養大的孩子,往往因為過早沾染了奴隸民族的惡習,而缺乏拉丁人的樸素,勤奮,和尚武精神,讓整個羅馬人都變得懶散和墮落了。
」但哥哥還是收留了一個烏克蘭女孩在家做僕人,那個烏克蘭女孩下身流血不止的倒在了野地里,她說自己被抓到德國后,分配給了一個叫漢斯·豪格的SS官員,這個老男人很粗暴又喜歡玩小姑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又痛罵她是斯拉夫賤種,不配給他的孩子當媽,對著她的肚子踹了一頓,看她快要流產了就開車扔到野外讓她自生自滅,他的家裡還養著一個10歲的猶太小女孩,他私藏了這個猶太小女孩讓她用身體肉償換取庇護。
我回到住處,享受著病號優待的艾瑟爾拿著科赫的寫的東西在讀,她的嘴角掛著殘忍的冷笑,曾有人說過,讓一個女人去講述她如何被玷污的,等於第二次受辱,我慢慢走過去,盡量試著希望去理解她,艾瑟爾發瘋一樣抓著所有趁手的東西向我砸過來。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艾瑟爾大聲的咆哮著:「你很享受這種施恩的快感嗎?你覺得勸一個髒兮兮的婊子從良自己很高尚是不是?把過去對你高不可攀的女人當做小貓一樣拴在身邊很愜意吧。
」艾瑟爾解開自己的上衣,捧著自己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晃,拉著我的手放在上面:「你想要的就是這個?,現在你得到了,明白了嗎?我高貴又善良的恩客。
妓女就是這樣的!貴族小姐當妓女就是這樣的!」艾瑟爾拉著我的手去摸她下體的阻部:「貴族的?妓女的?我的這裡還沒有壞,我的子宮還可以用,我用這裡生過孩子,我有這個功能,我以後還可以的,你想要你的孩子有一個出身高貴的母親嗎?操我,這是你的權力,操我,這也是你花錢買了我的目的。
我……我還想要有個小孩,我想要……」艾瑟爾抓亂自己的頭髮蹲在地上瘋狂的痛哭,我拾起那本筆記被她抓爛的地方,上面寫著小弗蘭克後來夭折了,從那時起艾瑟爾精神失常,科赫一家也失去了對她的興趣,把她丟進集中營了,回憶起這件事對艾瑟爾無疑是巨大的衝擊。
旁人的勸解在這時都是多餘和充滿偽善的,我想若是能聯繫到艾瑟爾的母親也許會好一點,儘管波羅的海正變得越來越不安全,微弱的鼓勵在這時也會讓人重新得到力量。
1941年12月6日,中午市長彼得先生邀請我去他家做客,他家裡有一間頗為奢華的羅馬式浴室讓我為之讚歎,光是維護就要消耗很大一筆錢。
戰爭吞噬了歐洲巨大的財富,帝國也不斷增加對佔領區的需索,現在看還是有一些人可以繼續從帝國的統治中撈得好處,我希望不要有他們的生活也維持不下去的一天。
在這個社交場合里,我遇到了女檢察長娜塔莉亞·波科隆斯卡婭和她的丈夫,娜塔莉亞夫人這時穿著寬鬆的紅色睡衣,豐滿的乳房把扣子都要撐爆了,黑色絲襪把她的雙腿包裹的非常性感,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荷爾蒙味道,她的丈夫看起來如同棕熊一樣強壯比她要大上幾圈,相信有這麼性感又慾望旺盛的夫人,他每天晚上都會過的充滿激情,白天自然會狀態有些不好。
娜塔莉亞檢察長拿出一副土分強勢的派頭,以不容置疑的語氣提出自己的種種要求,我完全沒有在意她說什麼,相信這麼漂亮的女人說什麼都是有道理的,眼睛只盯著她的乳溝看,她說完了喝杯香檳輕咳幾下,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禮連忙向她致歉。
娜塔莉亞一手拂過自己的黑絲大腿充滿誘惑的樣子,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呼出帶著葡萄酒味的熱氣,我抓過她的手,紳士的親吻了她的手背,然後不那麼紳士的順著胳膊一路吻到的唇,品鑒了一下她口紅的色號。
娜塔莉亞淫笑著馬上抽身離去,轉過身向我扔了一個飛吻,我覺得魂都要隨著她而去,她叫起了她的丈夫,解開丈夫的腰帶,用嘴喚醒了她丈夫的陽具,夫妻倆就這麼在我面前做了起來,娜塔莉亞醉眼矇矓的晃動著柔軟的腰肢騎在丈夫的身上,她的丈夫仔細舔著她的手指,甘心被她榨王。
我一手托著下巴愉快的看著,恨不得現在那個被她壓著的男人就是我,旁邊的侍者對這種事似乎俗以為常,不時往娜塔莉亞的酒杯里倒酒,娜塔莉亞勾人的小眼神不時掃過我的位置。
娜塔莉亞把丈夫送回房間,再回來時下身淌著丈夫的莖夜,風衣里換上了肉色蕾絲弔帶襪,雙腿分開很大的半躺在沙發上休息,邀請我一起去沐浴,我抬起她的肉絲美腳親了一下表示同意,順勢把她拉過來,把她丈夫的莖夜抓了一把塗抹在我的肉棒上潤滑,雙手抓著她的大腿刺進她的愛穴里,她的激情還沒消退,第二波衝擊來的讓她毫無準備,她尖叫了一聲,又馬上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我把她的絲襪拽下來,一條塞進她的嘴裡,她看起來是被自己的騷味熏得暈了過去,另一條把她的雙手捆了起來,兩個男人的汁液在她的子宮裡混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