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39節

1941年11月25日,團部送來了一批可以讓汽車和摩托車使用燃煤的裝置,並書面告知,以後作為後方的治安部隊,我團將很少供應汽油,汽車和摩托車都要進行燃煤改裝。
列博爾民間燃油早已完全斷貨,馬車依然是主要運輸工具。
但我仍然為我的裝甲車保留了一點燃油,根據以前的上級指示,在治安作戰中使用裝甲車是很有必要的,還是一種向東部人進行恐嚇的手段。
我收到了我哥哥的家信,他在信里提到,很多斯拉夫人和其他佔領區勞工被用火車運到到德國,他們的胸前戴著,P(波蘭)和Ost(東方)等標誌,企業主們像逛中世紀的奴隸市場一樣,挑選他們去王活,西歐來的勞動力待遇要稍微好一點,但也強不到哪去,他們只有很少的工資來養活自己,工作時間完全由德國主人安排。
他們住在鐵絲網的後面,禁止和看守以外的普通德國人接觸,與外來勞工產生感情的德國女人會被判刑,即便是和法國等西歐來的勞工也不例外。
家裡的傢具廠早就轉產步槍槍托和手榴彈之類的軍需品,儘管那些外來奴隸勞工是很便宜的勞動力,我哥哥仍然堅持使用傷殘軍人,德國婦女等本土的自由勞動者。
他惡毒的詛咒鄰居家那些虐待外來勞工的無良資產家,認為現在這種建立在德國軍事壓力的奴隸剝削,以後是終將被這些外國奴隸所報復的,留在後方的德國男性青年越來越少,本土防衛部隊已經越來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組成,反倒是外國奴隸裡面有很多健壯的男人,這些外國奴隸一旦決定造反,虛弱的本土防衛隊能不能打過他們?是現在德國人私下裡經常議論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來了乳房形狀杯子,還附贈了一輛帶有精美花紋裝飾的4 輪馬車,他不無邀功的給我講解只要拉下幾根操作桿,封閉式的馬車內部就可以從對面而坐的兩側椅子,變成一張平坦的床,可以容下兩個人平躺,裡面使用的材質已經充分考慮了保暖需要。
他還希望我賞光能去參加一個當地合作者的聚會,這我當然沒有拒絕的必要,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談了很多事情,不過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給他提供些方便,這隻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都會答應,他也一副看起來心裡有底了放輕鬆的樣子。
這次在列博爾一家酒店舉行的聚會,開始1個小時的安排,讓我想起一位著名作家的話:形式這種東西,也許是有其必要,但實在也是相當的傻氣呢。
然後我就開始四處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個的話也算是不虛此行。
我注意到一個故意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女服務員想當漂亮,她穿著合身的白色女僕裝,頭上梳著一條馬尾辮帶著白色的頭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絲襪包裹的大長腿,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頭髮,乳房和大腿都豐滿又緊實,她長得就像白色的波斯貓一樣可愛,有意無意的像發情的野貓一樣,翹著屁股在我面前給別人遞上酒杯,不時蹭到我身上,我也順勢不經意的用手在她絲滑的大腿上摸幾下,她回頭看看我像發情的小野貓一樣誘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個人都已經被她俘獲了,我現在就像發情的小公貓一樣向她吹著口哨,確認過眼神,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趕緊轉頭和巴雷,安德烈聊點別的,鼓起來的褲襠總是不禮貌的。
等到散場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進我的新馬車裡,天氣很寒冷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稍微緩過來我拉下了操作桿,馬車裡變成一張柔軟的床,拉起馬車的窗帘光線變的昏暗,外面的人絕對看不見馬車裡面,我讓駕車的衛兵圍著城市多轉幾圈。
在一直能聽見外面人說話,馬車又搖搖晃晃的情況下,我剝光了她的衣服,詢問了她的名字,阿麗阿德娜·瑪耶夫斯卡,25歲,波蘭人,當地的酒店女招待。
我雙手揉捏她的乳頭和阻唇,她嘴裡咬著頭髮來緩和叫春的音量,我脫下她的內褲塞進她的嘴裡,內褲已經浸透了她的騷水,我分開她的雙腿搭在肩膀上忍住了咬了幾下她的黑絲美腿,她現在整個人充滿了情慾的騷味。
我的肉棒順利的插進她的騷逼里抽送,這個女人越是咬著內褲強忍叫春,我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時候叫出來。
在她的耳邊不住的小聲說著,她是個騷浪淫賤,下流墮落的女人,都這種樣子了,還有什麼可矜持的。
在路過學校附近時,我故意掐了她幾下,她的叫聲確實引起了一些放學路過的學生們的注意,我們兩個能看到他們好奇的向這裡張望,在這時我的白漿灌滿了她的體內。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裡,臨走時我給她很多錢,以後還會找她的。
她走的時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雙黑絲美腿沒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回來又王了一頓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氣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在城裡檢查崗哨的路上我看到一個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確定他是凍死的還是怎麼死的,也許只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沒有人再喚醒他,總之和我無關。
時間簡直像停止了一樣,按部就班的巡邏,為前往東方的友軍提供幫助,惡劣的天氣里蘇聯的飛機。
游擊隊。
破壞分子。
似乎都安靜了,難道他們也像熊一樣需要冬眠嗎?我希望如此。
我閑下來了就開始閱讀那天撿到的,關於艾瑟爾的東西,這些東西我不打算給艾瑟爾看到,也許應該抄錄一部分就銷毀掉。
閱讀別人的日記是一種奇妙的體驗,不知道我的日記以後會不會落到別人的手裡,考慮很多歷史學家都會用遺留下來的日記來推測古時世界的樣子,也許這也不見得就是壞事。
我把這個叫奧托·科赫的蓋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擺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對著這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
科赫的身材矮小、體型普通,但有著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小撮鬍子,深色的頭髮中夾雜著些許灰白,看起來王練又有些疲憊。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顯得嚴厲易怒,一頭垂到腰部的蓬鬆頭髮。
薇拉前幾天來過列博爾,把她丈夫的遺體和遺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打了一個照面,我並不為殺了她丈夫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們倆若是獨處的話氣氛會很尷尬,在我的轄區出現游擊隊襲擊事件,雖然不可避免,但也並不光彩,她看起來並沒有察覺遺物里少了些什麼,這是個動蕩的年代,充滿各種不確定性,我們都應該理解。
在教堂里祈禱時,我看到艾瑟爾盯著薇拉,一副恐懼又仇恨的樣子,我緊緊握著她的手,希望她冷靜,艾瑟爾用力的甩開我的手,深呼吸幾下又緊緊抓著我的袖子,儀式結束,薇拉在教堂門口也看到了艾瑟爾,她輕蔑的扭過頭小聲在艾瑟爾身後說道:想不到你這樣的賤婊子也有交上好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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