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我以前遇到的,哈尼克孜和迪麗熱巴這兩個女人也是中亞人,於是我把哈尼克孜找來做翻譯,她是蘇俄軍隊里的無線電操作員,工作需要學了一些德語。
這些異域文化的人到來,不免讓我對他們能否被整合進我部的戰鬥力裡面心存疑慮。
但接下來的互相了解,順利的讓我感到驚訝,努爾蘭少尉40多歲,長期在蘇軍里任職俄語土分流利,他的部下也普遍懂得俄語,願意接受安德烈的領導,他們對斯大林的統治土分不滿,他還和我講起了他那裡的哈薩克人,是如何幫助那些被流放到中亞的俄羅斯人免於飢餓,而他的家鄉也被農業集體化搞得一團糟。
阿朗達爾先生60多歲了,德語說的非常流利,這就更加讓我驚訝了,他和中亞騎兵頭上都帶著頗為具有特色的費茲帽,作戰時會換回普通軍帽,他身上穿著歐式的大衣和馬褲,黑皮靴。
他對我說,費茲帽這是奧斯曼帝國馬哈茂德二世蘇丹陛下,在推行西化改革時期推廣的,是奧斯曼帝國改革中間派的象徵。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凝重的望向遠方,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他出身西安納托利亞的沿海城市布爾沙,年輕時曾到德國留學,後來由於這個經歷,在前次大戰時期他成了奧斯曼帝國軍中,接受德國軍事顧問指揮的軍官,前次大戰奧斯曼帝國和德國一起戰敗,他心灰意冷隱居鄉下,做了一名當地的宗教學者。
39年大戰再次爆發,他們這幫蟄伏已久的親德分子開始到處活動,為元首和第三帝國積極鼓吹造勢,可惜現在的土耳其奉行中立政策,對他們這些懷念奧斯曼帝國的老人很不放心,監視王擾他們的活動。
在中央集團軍總部任職的雷默爾將軍,和他在前次大戰的加里波利戰役中曾一起戰鬥過,兩人因此成為朋友一直保持通信,德國和蘇聯開戰後,雷默爾將軍得知他近況不如意,也邀請他到中央集團軍為德國做點事,於是他欣然前來,在蘇聯戰俘里招募可靠的人為德國服務,和努爾蘭少尉一拍即合,他作隨軍宗教學者來做這支真主教徒部隊的思想工作,他的教育背景也容易和德國軍隊協調好關係。
安德烈上尉對於和中亞人打交道並不陌生,帝俄軍隊里也有很多韃靼人和中亞人,於是這個排就被編入了安德烈的第3步兵連,在安德烈和阿朗達爾先生的建議下,我願意尊重他們的風俗習慣,提供材料讓他們在軍營外到防禦地帶之間的空地上,修建一座中亞樣式的帳篷軍營,並建有一座禮拜堂用於滿足他們的信仰需要,嚴禁其他人帶酒和豬肉進入他們的營地,我部後勤人員會定期提供活羊供他們食用,當然我也對阿朗達爾先生和努爾蘭少尉要求,約束部下的紀律,不得劫掠當地居民。
阿朗達爾先生對此也願意接受,他認為中亞人都是守規矩的,而他對前次大戰之前的舊奧斯曼帝國,的多元社會頗為懷念。
我還希望努爾蘭少尉抓緊時間展開協同訓練,團部20號將發起一次對附近俄布游擊隊的掃蕩作戰,只要他的部下表現出色聽從指揮,就可以打消營里其他人對他們被單獨對待的猜疑,努爾蘭少尉土分肯定的表示,他的部隊都懂俄語,聽命於安德烈的指揮毫無問題,安德烈手下的哥薩克人和他們信仰不同,但作戰模式,生活方式都很接近,他們會好好相處的。
我看到哈尼克孜一副對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主動對她說,我一直都是尊重她信仰情感的,允許她去中亞人的營地參加宗教活動,哈尼克孜跪在阿朗達爾先生面前懺悔,阿朗達爾先生勸說她,嫁給德國朋友沒什麼不光彩的,她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又回到我身邊。
1941年10月18日,艾芙琳娜的丈夫逃回來了,不管他經歷了什麼能活著回來就是好事,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能活著再回到旦□。
丈夫的歸來讓艾芙琳娜感到了巨大的道德壓力,我用入室強姦的方式佔有了這個女人,她在我面前毫無反抗能力,像待宰的羔羊一樣任我擺弄,然後她主動的屈服了,她很快就認識到靠自己微薄的食品配給,是無法養活自己和孩子的,而和我在一起能獲得明顯的物質好處。
列博爾佔領軍當局和當地附庸政府的人都在這麼做,包養幾個自己看的上的當地情婦,有的還惹出一些事端,成為這個特殊時期廣泛流傳的趣談。
有個叫亞當的波蘭治安警察,早就傾心於自己鄰居家的一個少婦安娜,這個少婦的丈夫伊戈爾也被徵兵走了沒回來,於是半推半就的兩人關係就好上了,有一次兩人正在少婦家裡上床的時候,正好安娜的丈夫伊戈爾回來了。
然後亞當制服了伊戈爾,把他捆了起來,當他面繼續姦淫安娜。
丈夫很愛妻子,原諒了妻子,但是不想饒了亞當,在街頭扔石頭砸他,又強姦了亞當的妹妹,這件事一時在列博爾鬧得沸沸揚揚,兩家人關係成了當地人的笑柄。
1941年10月19日,艾芙琳娜來找我,她坎坷不安的低著頭請求我,她的丈夫會原諒她的,她的丈夫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去上班,她希望結束和我的關係,重新回歸家庭,她可以介紹別的女人給我做替代。
我同意不再去找她,我想要獵艷新鮮的女人時會讓她幫忙的。
1941年10月20日,清點一下我部可動用的兵力,雖缺乏營級的80毫米口徑迫擊炮,三個步兵連的人數還是都有增加,可人數依然不足800人,自重編以來我的營就沒滿編過。
這次行動由團部統一指揮對1766號森林和附近區域進行掃蕩。
1941年10月21日,沒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敵人抵抗微弱,能找到他們已經很費勁了,找到后他們又不願意和我們交戰,發現了成規模的猶太人游擊隊。
1941年10月22日,我認為現在我的部隊能較為遲緩的步調一致,彼此配合就很不容易了。
作戰中沒有遇到強敵,沒什麼太值得一提的事情,我部只有很少的人輕傷。
在我軍前方依然有約納斯的立陶宛輔助警察,預先去進行偵查工作。
中亞和哥薩克騎兵在這種小規模衝突中表現出了優秀的戰術素養,他們並肩作戰,善於隱藏自己的行動然後突然發起攻擊,被他們認真追擊的敵人很難擺脫他們,當然只要敵人有穩固的機槍陣地,他們也會知趣的馬上撤退,躲到瑪蒂爾達坦克的後面,這種坦克還是能應付和普通步兵戰鬥的。
作戰中我也允許他們在作戰地區搜尋戰利品,這是他們傳統的一種主要收入,俘虜的猶太和俄布游擊隊在被搶劫一空后,就投入到戰俘勞工和猶太勞工里去,繼續修路和做其他事情。
中亞營地里的羊肉湯香氣吸引了很多人去蹭吃的,哥薩克人和他們一起玩起了恰希克馬刀舞,在進行這種危險表演時,哥薩克人可是不敢喝酒的,我的所有的顧慮已經被打消,讓後勤多送幾隻羊和一點胡椒過去,補償他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