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爾記事 - 第29節

現在大可以用含糊其辭的保護國去引誘他們對獨立和復辟的美妙憧憬,以換取他們的合作,至於以後能否兌現,並不是我一個小小少校所能左右和預見,宴會氣氛熱烈而充滿一種失真的夢幻感。
隨後軍妓院的妓女和當地妓女入場,陪同團長一行人和當地官僚們跳舞玩樂。
其中一個叫,安吉麗娜·丹妮洛娃,的軍妓女格外被團長喜愛,她25歲,有著淡金色的頭髮和淺綠色眼睛,粉色的嘴唇和小鼻子,是那種小家碧玉的美人,看起來有著一絲優雅的氣質,眼神嫵媚動人,惹人憐憫,她出身任職列博爾的蘇俄官僚家庭,受過良好的教育,團長得知她會彈奏鋼琴便讓她現場彈奏一曲,她走到窗戶旁那架的鋼琴前,用手絹擦拭了一下座位,彈奏了一曲李斯特名作《愛之夢》,深情又婉轉,團長大加讚賞讓她來做自己的情婦,我當然只能允許她的離開,並答應釋放她的家人。
散場的時候,團長喝得很多,被他的衛兵攙扶到客房裡休息。
我依然保持清醒,留下了安吉麗娜,把她領到了我休息的房間里,我抱著她仔細端詳了半天,自從到了列博爾我還沒逛過軍妓院,不知道裡面還有這樣的美人,現在當然是不好奪了團長所愛,但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享受她的身體。
在使用她之前,我問了她是否可以向我推薦一個和她一樣的金髮美人,我會替她照顧好那個可憐的小傢伙。
她馬上想起了了她的閨蜜,娜斯提婭·施特恩,2 2歲,她出身列寧格勒的俄布官僚家庭,我記下了這個人。
這時有人敲門,我請他進來,來者是伊萬·索莫夫中尉,包養了安吉麗娜的俄軍軍官,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說很希望能來和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道別,我邀請了他一起使用安吉麗娜,他欣然答應。
我當然有權先選擇我想要她身體的哪個部位,我按著她的頭讓她跪下,她順從的跪下,解開了我的腰帶,把我彈出來的肉棒含在嘴裡吸吮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在眼神交匯的時候,我對她點了點頭。
我躺在床上,脫光衣服的安吉麗娜用她的粉紅小嘴和舌頭,小心的把我的肉棒含在嘴裡,然後整個頭快速的前後擺動,我眯著眼睛,一手抓著她的頭髮,她賣力的給我做口活舒適感難以置信,在她的身後,身材魁梧的伊萬抓著她的屁股操著她的騷逼,我們兩人幾乎同時在她身上噴射出來,她失神的癱倒過去,很快又把我射在她嘴裡的白漿吞食王凈,然後我們兩個人夾著她,伊萬操著她的屁眼,我操著她的騷逼,兩根大肉棍隔著她體內的薄膜,來回較勁的往她身體深處捅去,她也極度興奮的高聲浪叫著,我們兩人又亂換了幾次不同位置,直到被這個小娼婦都榨王了才放過她。
1941年10月16日,中午團長離開時,安吉麗娜已經換好了團長為她買來的新衣服,一件現在法國流行版式的淺藍色連衣裙,帶著淑女的白手套,頭上別著漂亮的淺藍色大蝴蝶結,她打扮的像個上流社會的貴婦一樣,跟隨在團長的身邊,我和列博爾的當地人士都向團長贈送了很多禮物。
有了上級的授權,當地人關心的問題都開始得到解決,只要宣誓效忠為帝國服務,當地資產家的產業就可以被返還,約納斯的農場也被歸還給他,猶太人的產業則被拍賣。
和附近地區甚至歐洲西部的貿易往來也將逐漸恢復,當然現在的火車主要為軍事而服務。
完成了糧食徵收任務的村莊就可以解散集體農莊,重新分配土地和牲畜,恢復村社長老制。
我疲憊不堪的回到家裡,把芭芭拉的沃爾特手槍還給了她,她很是驚訝的不敢相信,在艾瑟爾安撫下取回自己的配槍了。
回到卧室里取下了衣服上佩戴的綬帶和勛略,和勳章一起裝進盒裡扔進行李箱底,這兩件東西上染血了讓我感到不吉利,平時不會帶。
服侍我脫衣服的艾瑟爾注意到了我口袋裡的幾張照片,那是我拍攝的阿娜斯塔西婭·巴比妥科娃,那天真可愛的樣子的照片,艾瑟爾拿起來看看,也跟著照片里的孩子笑了起來,又看看我說:這個女孩真好看,簡直就像從布羅格的畫布里走出來的一樣,充滿著輕鬆和自由的氣息。
我坐在書桌前,看著照片里的人我沉默片刻,這種事真是很希望有人能聽我解釋,哪怕是我對自己催眠一下也好,於是對艾瑟爾說:可惜她死了……是被我殺死的。
艾瑟爾顯然不肯相信這是真的,於是我和她說起了那幾天我們分開后發生的事情:……我們在她的面前,把她的狗和羊,用繩子勒住嘴,一刀一個的割喉,全部殺了,埋進森林裡挖的坑裡……艾瑟爾打斷了我,她看起來很生氣: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喝口水看著黑暗的窗外繼續說道:牧羊犬只認自己的主人,我們控制住了阿娜斯塔西婭,她的狗就叫喚個不停,有羊而沒有牧羊人是很奇怪的事情,牧羊人這門手藝,外人是假裝不來的,如果引起了過路人的懷疑,作戰行動就有提前被敵人發現的危險,而且我都說了會補償她的。
艾瑟爾狠狠扇了我幾個耳光,我這次畢竟是做錯了事,像被老師教訓的學生一樣,低著頭聽她的訓斥:禽獸,簡直就是禽獸,那些羊還有狗,是被她當做親人一樣看待的寵物,你這麼做考慮過那個女孩的感受嗎?你還能拿什麼去補償她。
艾瑟爾抓著我的領子把我拽起來,按倒牆上,充滿怒火的瞪著我,我不敢面對她的眼睛,她說得對。
艾瑟爾把我摔倒床上,騎在我身上問我:然後你怎麼殺了她的? 我不敢隱瞞說起了:那個晚上,我把那個牧羊女操了,她一直不肯安靜下來,總之在奮力的掙扎,被我壓在身下,她力氣那麼小,簡直就像在對我進行勾引一樣,她眼睛一直在默默流淚,這就更勾人心魄了,於是我就掀起她的裙子……我一直把她操的昏了過去,過程中我說要讓她做我的情婦,會讓她過上富裕的生活,可她早上還是想逃跑,被槍打中,我不忍心她忍受不可治癒的傷痛,幫她速死。
艾瑟爾一頓拳頭捶打我的胸口:你簡直禽獸不如……你簡直就像個地獄里的魔鬼……那麼小的女孩,你也下的去手去強暴,那麼可愛你也忍心殺她……我任憑她捶打,我應該受到懲罰,她打累了,又回到小女人的樣子趴在我枕邊嬌喘,看看我:如果,那時你遇到的是我呢,你會殺了我嗎? 我深吸幾口氣恢復一下對她說:會的,是誰發現了,我都會殺了他,這是戰爭。
2019-8-4 第三章1941年10月17日,由擔當隨軍宗教學者的,阿朗達爾先生帶隊的60多人到達,這是一支蘇俄戰俘里的中亞人組成的騎兵排,他們被編入我部序列,排長是哈薩克人,努爾蘭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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