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誰(futa) - 第四十一章她在看另一個人h

手術那天來得很快,許青箏確認了晏逐悠的痊癒情況后,就馬上安排妥當了。
她訂製購買了不少東西,全都放在了余果給她弄的手術間。
比她想象得要更齊全寬闊,估計余果心裡怕她把晏逐悠弄死了,好隨時派人進來搶救吧。
余果一定找了一趟晏逐悠,甚至得到了她的准許,許青箏心想這也算是間接和晏逐悠對這個即將由她“操刀”的手術達成了一致。
畢竟,這不會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手術”。
當晏逐悠穿著手術服躺在手術室的躺椅上時,她甚至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等到穿著白大褂的許青箏進來,這種不真實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她並沒有穿著手術專用的綠色或藍色衣服,只是跟另外幾個看起來很專業的醫護人員說著什麼。
“對···除了·······其他部分麻醉,不用全麻······就是局麻·······”
在點點頭互相示意過後,許青箏來到她跟前,笑眯眯地問,“怎麼樣,緊張嗎?”
晏逐悠也笑著回她,“是有點。”
許青箏被這笑晃得愣了神,如同流星貼著眼睛飛過,絢爛短暫。
晏逐悠很快就被幾個醫生打好了麻醉,她逐漸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恍惚。
周圍的人好像在消失,只剩下她和許青箏的世界。
許青箏讓那些麻醉師都出去了,調整好晏逐悠的姿勢,把她的雙腿打開固定好。
她來到前面俯下身,看著晏逐悠有些渙散的雙眼,捏了捏她的鼻子,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晏逐悠,還聽得到我說話嗎?”
“嗯······”
“這場‘手術’結束后,”許青箏頓了頓,像是醞釀了許多次的決定終於要宣之於口,“我就跟你在一起。”
許青箏看著晏逐悠不斷擰動著眉頭,想要將意識集中在一起,“真···真的嗎······”
“真的。”
“好···真好······嘿······”
許青箏到她面前親了親她的唇,就看見這人的嘴角咧了咧。
她走到前面掀開晏逐悠下擺的手術服,露出要”操作“的那一部分,用右手將軟塌在大腿根的小陰莖扶起來,左右搖了搖。
握在手裡還是軟的,剛剛好一圈用手握住,不算過分的粗碩,倒是頭部超出虎口很長部分,顏色粉嫩白凈,甚至連根部也很乾凈,沒有很多雜毛。
怎麼對她的時候怎麼那麼粗暴,一點都不符合這看著“無害”的外表。
許青箏開始用大拇指從根部往上捏,偶爾用指尖撥動那龜頭的棱邊,用指甲刮擦那周邊,有時候在中心小口也摳兩下。
晏逐悠反應起的很快,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啊·······啊······啊啊···嗯······”
可是她只覺得全身無力,被麻痹得身體軟綿綿的,連骨頭帶著肌肉都被溶解了一般使不上勁,她動了情,卻動不了身體,只有腹部的肌肉一陣陣緊繃。
許青箏看著她的反應,對麻醉的效果感到很滿意,她要求麻醉師把晏逐悠四肢麻痹,主要的感覺集中在腹部和下體。
過了好一會兒,她鬆開手,那小傢伙已經可以自己站著了,正顫顫巍巍地吐著清夜。
她從一旁的包里拿出纏滿了電線的器物,將末端的貼片貼了四個在晏逐悠的腹部上,又貼了幾個在她的肉柱上,還有幾個則是貼在根部。
接著她一隻手拿著遙控器,另一隻手在一旁的手術盤裡挑了一把手術刀。
她的手術刀輕輕在晏逐悠地肚皮劃過,冰涼的金屬質感觸碰,讓人無端生出些恐懼,接著晏逐悠的腹部有著刺痛感傳來,然後越來越痛,她的頭頂冒出不少汗,張著嘴保持著大叫的模樣卻叫不出任何聲音。
許青箏還在不斷調高著電流的強度,看著晏逐悠的肚皮起伏得越來越快,不少汗液從腰側滴落。
她看著晏逐悠的嘴唇痛得都發了白,雙眼失焦,想要看她在哪裡卻怎麼也找不到,只能望著一個大概的方向。
“要不要中止手術?”許青箏用手術刀的刀背貼著她的肚皮,讓晏逐悠在火熱的疼痛中有了那麼几絲清涼。
“不······不要,做······要做完。”晏逐悠顫抖著聲音堅持。
許青箏接著沒有著急開下體部位的電流,用手按著肉棒,拇指和食指捏著龜頭,讓上面的小口保持著一個比較開的狀態。
她拿出一個末端帶著粒圓珠的小細棒,沾了沾周邊的清液,將小棒子塗滿晏逐悠的體液,然後從馬眼戳入。
晏逐悠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陰莖自小口開始被撐開,從來被當作是出口的通道,第一次有了外物入侵,尿道很脆弱,那小棒在裡面穿行的時候,不停刮到尿道壁上,狹窄的通道費力支撐著,好似隨時都會裂開。
她痛得生理眼淚不停往外冒,可偏偏大腦里被麻醉的快樂和這痛意摻雜在一起,讓她不停的從天堂地獄之間不斷來去。
最後她的小肉棒吞完整個小棒,只留了一個小圓珠在頂端,許青箏甚至往裡面壓了壓,晏逐悠差點就覺得她要把那比豌豆還要大一點的珠子塞進去了。
更過分的是,她還拍了拍柱身,誇了一句,“不錯,很能幹。”
晏逐悠被她的一些細碎的小動作痛的直哼哧,她只想祈禱這個手術快點結束。
許青箏開始用雙手給她的擼動,插入了那小棒后,陰莖好像變得特別敏感,在又痛又麻的情況下,棒身的摩擦居然漸漸帶來了些許快感。
小腹隱約抽搐,如同過去幾個月的熟悉反應,陰莖也逐漸變得腫脹,這種腫脹擠壓著內部小棒,想要將它排出去,可結果只是越擠越緊。
柱身變得有些暗紅,晏逐悠有數次想將體內蘊積的能量發射,可被死死堵在體內,小腹到陰莖都快要爆炸了一樣。
“求你···求你······姐姐···許青箏···”
“還不能射哦。”
許青箏撫摸著她的小腹周邊,打開了陰莖上的電流。
晏逐悠最開始只覺得有些刺痛,像是小蟲噬咬,而後便有些酥麻,不斷刺激著敏感的棒身。
如果她是一台機器,那麼她的下體已經過載,時刻都要因為高溫而爆炸,她也很快就會作廢。
“許青箏···你快切啊······快動手啊······”
許青箏加大了電流,此時晏逐悠的陰莖不再是小蟲圍繞,而是野獸啃咬著她的血肉了。
“啊·····啊啊······喝!呃······嗬······”
鑷子在圓珠下端夾住一點點往外拔著,許青箏快要拔完的時候,一股洶湧的水流把最後一點末端沖了出來。
白色的液體濃稠厚重,即使許青箏已經很快向後退了一步,可還是被晏逐悠的精液濺了半身,甚至有些落在了她的臉和脖子上。
她抬起袖子隨便擦了擦,上前去看晏逐悠的情況,她的大腿根甚至在發抖,汗液都透過手術衣打濕了手術台。
台上的液體向地面滑落,除了大灘大灘的白色液體,裡面還混著不少清亮的淡黃液體,正冒著熱氣。
她尿了。
許青箏看著剛射完沒什麼精神站立著的小東西,龜頭正垂著,還在往外滴點點液體,看起來可憐巴巴。
她到旁邊看晏逐悠,她已經有些暈厥了,閉著眼睛,只有嘴巴輕輕抖動著。
許青箏除了她的全部手術服,貼片也已經摘下,只留下淡淡的紅色圓痕。
晏逐悠被許青箏抱起移到另一台手術台上,她被擦乾淨了打濕的下體。
許青箏爬上手術台,將晏逐悠的雙腿折成M型壓在胸口,自己傾身壓著她的腿,和晏逐瘀面對面。
“還能聽見嗎?”許青箏附在晏逐悠耳邊喚她。
“嗯······”晏逐悠用氣聲回答著。
許青箏開始摸晏逐悠的胸,她的胸比較小巧,她的手需要抓握住才能聚攏,中心一點寶石一般深邃的紅,稍微用手指捏起,很快就成一顆圓潤的紅珠。
她雙手揉捏著,時不時用嘴啃咬乳房,或是吸吮紅嫩乳尖。
晏逐悠像是陷入了什麼不可知的噩夢一般,眉頭緊皺著,時不時囈語著,“不······別······”
許青箏吮吸著她的乳房,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或是牙印,這個人的身上似乎有一點點甜,但她好像也能品出一種苦澀。
許青箏覺得自己有些著迷晏逐悠的味道,可這個人的恐慌正提醒著她某個謎底的揭曉。
她的手順著腰線往下滑,終於握住了那正在休憩的小傢伙,另一隻手往下移動著,摸到了柱身後的兩片柔軟陰唇,她雙指一分,便輕易被撥開,露出隱藏著的小小幽洞。
這個時候,許青箏感覺到晏逐悠的身體徹底僵住,她回望她的臉,她的雙眼已經微微睜開,黑色瞳孔像是深海的漩渦,要把誰拖進深淵一樣。
明明視線彙集在中途,可是,許青箏卻感覺不到晏逐悠在看她。
她在看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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