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誰(futa) - 第四十章怎麼不跳起來把我按在床上肏了?

“你找幾個好的麻醉師給我。”
“哦好··啊?啊!”
余果接到許青箏的來電的時候有些忐忑,果然這死女人張口就找她要這要那。”不是你······你不會要親自手刃小悠···吧?她受那麼重的傷,手術我都給她取消了,你又給她安排上了?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不會對她做什麼的嗎?”
余果霹靂啪啦地問了一大通疑問,許青箏懶得解釋太多,“哦,你是有私人醫院的吧?要個空的手術室,不用太高檔,有基本的設備就行了。”
“小悠是個活人誒!可不是你實驗室的小白鼠!”
“不會對她做什麼的。”許青箏不耐煩地掛了電話。
余青箏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忿忿不平地罵人,本來這段時間都不敢看小悠,只能聽許青箏講的恢復情況。
這下還是去一趟吧,都兩個多月了,應該恢復的很好了,余果悠悠地嘆了口氣。
不會怪我吧,小悠。
當余果暗地打聽好許青箏的行程,喬裝打扮來到醫院的時候,晏逐悠正躺在床上發獃。
姐姐給她送完飯,就去公司了。
這段時間真是如夢一般,在姐姐悉心的照顧下,她恢復速度很快,已經可以到處走走了。
就是······每天許青箏都會玩她那裡,把她軟塌塌的小東西弄硬,然後揉捏擼動,直到鈴口冒出些許清液,這時姐姐就會停下動作,把她的褲子脫下,給她擦乾淨小肉柱和下面陰道小口的體液,然後換上新的內褲。
姐姐的手很柔軟,她總是很容易就有感覺,小腹總是醞釀著洶湧的熱流,想要時不時噴薄而出。
很舒服,也是折磨,因為不夠盡興,總是在要射出來的邊緣反覆橫跳。
更何況,姐姐給她換褲子,真的太······自己露著精神矗立的陰莖在床上,姐姐慢條斯理地在一旁擦著手,有時候會有星點的精液溢出,在姐姐的手上就更是明顯,給她穿的時候甚至還惡趣味地彈一彈軟不下來的小東西。
自己前段時間無法動彈一直在忍,晏逐悠每天都覺得自己在爆炸邊緣徘徊,直到這幾天自己可以動彈了,在許青箏走後才跑到衛生間自己去解決。
在今天早上,許青箏過來又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的時候,她本來打算綳著腰好好忍著的,但這次弄得有些久,她甚至自己情不自禁地抬了腰,往許青箏的手心裡挺動。
正當她沉浸在飄飄然的快樂之中的時候,許青箏停下來了。
“姐姐···求你了······給我吧······”晏逐悠喘著氣,磨動著自己的雙腿,想要延續攀升之中的快感。
許青箏拍了拍她的腰側,“看來恢復得很不錯啊,腰這麼有勁了啊。”
晏逐悠雙手抓著床單,一動也不動,許青箏抓著她的陰莖了,她沒法在她的手心摩擦,亂動只會帶來扯痛。
“這時候怎麼不跳起來把我按在床上肏了?”許青箏捏著她的下巴問。
“可以嗎姐姐······”晏逐悠要起身,就被許青箏一個腦門兒彈給彈回去了。
“這時候才想起問可不可以?”許青箏用力捏了一下晏逐悠的陰莖,“美得你,小混蛋。”
“既然恢復得差不多了,估計可以準備手術了。”許青箏放開晏逐悠,淡然地宣布。
晏逐悠回想著上午的情形,手術,手術啊,好像這個手術是個節點,然而之後的未來霧蒙蒙一片,我們的關係,好像可以延伸出無數種岔路。
還沒深想更多,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只見一個戴著墨鏡,頭上抱著一層披巾的女人叫著她,”小悠,小悠。”
她扒著門小聲問,“許青箏走了吧?”
晏逐悠:“······走了,你幹嘛打扮成這樣?”
“哎呀,不想被那女人發現嘛。”
晏逐悠看著她頭上的花披巾陷入了沉默。
“小悠,你······對不起我我這樣······”余果走到她床邊糾纏著手指,滿是愧疚。
“啊···沒事,反正姐姐怎麼都要找我算帳,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晏逐悠笑笑,拍拍她的手,“本來我也沒有強制要求你,一定要把我藏起來,只是因為我想躲起來,你才幫我。”
余果鬆了口氣,“你不怪我就好,許青箏給我打電話了。”
晏逐悠看著她滿臉糾結的表情,“你說。”
“她找我要了幾個麻醉師,還有一間空手術室。”
晏逐悠聽完愣了一下,本以為許青箏是想旁觀,這是要······
“我覺得她是想要親手把······”余果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我要不要攔一下她?”
“沒關係,就這樣吧。”晏逐悠笑了起來,“她想這麼做就讓她這麼做吧。”
“她要什麼你都給她安排上。”
余果氣得直跺腳,“你瘋啦?她又不是正經醫生!”
可看著晏逐悠笑得燦爛的臉,眼裡彷彿有種釋然,余果突然又說不出什麼話了,急躁地走來走去,“很好,很好,你倆指定都有點問題,一個瘋子,一個神經病,真是絕配。”
“好得很,一個死在手術台上,一個去蹲大牢,我也直接宣布破產吧。”余果絕望地想以頭搶地爾,“難怪許青箏跟我談那個什麼終身制。”
“什麼終身制?”晏逐悠臉色變得嚴肅,困惑地看余果。
“唉,就是她······”余果張了張嘴,沒能吐出幾句完整的詞,最後丟下一句“你讓她自己跟你講吧!”就迅速跑走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