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許氏集團起死回生的消息登上熱搜。有知情人士透露,許氏和國外的一家公司建立了合作關係,吸納了大量海外投資。如今集團的資金周轉恢復正常,許董事長也順利完成了心臟搭橋手術,這些正面消息都讓許氏的股票轉向利好。
業界人士紛紛稱,許氏能度過此次危機,簡直如有神助。但沒有人知道,幫助許氏復活的神,此刻正躺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秦語溪已經被操的泄了一次身,還沒緩過勁來,便再次迎來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不行了……停下……”
季佑辰狠狠的肏弄她的子宮,整個房間里都是咕嘰咕嘰的水聲。他低下頭,啃咬著她紅嫩的唇瓣:“求我。”
女孩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好像被肏的有些迷糊。她聽懂了他的話,乖巧道:“求求你……”
“小傻瓜,連求人都不會,”他又是一個挺身,微涼的指尖撫摸著她潮紅的臉頰,眼中浮現出寵溺,“叫老公。”
她被頂的一個痙攣,幽徑深處又噴出一股黏膩的蜜水:“老公,求求老公停下,我快不行了……”
季佑辰顯然沒打算放過她,“明明現在把你操噴水的是大肉棒,不是老公,為什麼要讓老公停下?”
“可,可是大肉棒是老公的呀……”她剛說完,體內的陰莖就開始重重摩擦她的宮口,酥麻刺激的感覺快讓她爽瘋了,“求……求求大肉棒,不要肏了快壞了……”
“賤貨。”季佑辰被她的淫詞浪語勾引,胯下硬到爆炸,恨不得一輩子在床上肏她,把她肏成自己專屬的雞巴套子。
秦語溪深陷慾望,根本沒有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軟著聲音不停地乞求:“大肉棒輕一點,求求大肉棒輕一點啊……”
“蕩婦!”他抬起她的雙腿,把陽具挺到最深處,囊袋啪啪的撞在會陰上,“讓你求老公,你求大肉棒幹什麼?騷貨是不是想讓大肉棒做自己老公,被大肉棒肏懷孕,給大肉棒生孩子!”
秦語溪哪裡跟得上他的邏輯,哭著搖頭:“別說了,別說了……”她腦子裡一片混沌,只想讓他快點結束,顫抖地按著他的肩,抬頭主動送上一個香吻:“我受不住了……快射給我,求你!”
懷中的女孩在哭求內射,季佑辰哪裡還能忍得住,他低喘一聲,龜頭塞在花道最深處,射滿了她整個子宮。
秦語溪被折騰得快要虛脫,含著一肚子的精液就昏昏睡去了。
自從她選擇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許氏的平安后,已經被季佑辰連續幹了五個晚上。這個表面斯文紳士的男人,在床上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把她的花穴,後庭和上面的嘴巴都操了一個遍還不滿足,像是要把她乾死在床上才肯罷休。
第二天清晨季佑辰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縮在自己枕邊,正在酣睡的女孩。他輕輕勾起她細軟的髮絲,一顆心溫柔的像是要化成水。
桌子上放著一張包裝精美的唱片,是他花了很大力氣才從一個俄羅斯富商那裡買過來的古董。他劃開封條,把黑膠唱片放到老式留聲機里,撥動唱臂,悠揚舒緩的歌聲流瀉而出。
季佑辰心情很好,他翻身壓住還在熟睡的女孩,勃起的下身一寸一寸挺進了濕滑嫣紅的穴口。
秦語溪被他弄醒了,極力扭動著腰肢不讓他插入,但是她的力氣太小,只能任由他塞滿自己的小穴,來回抽送。
天真純潔的童聲在房間里迴響,床上交纏的兩個人卻在慾海之中沉淪糜爛。秦語溪被音樂聲深深刺激了,她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一張臉,那張臉的主人曾在雨夜中為她唱過這首歌,曾在她面前無數次流露出寵溺,曾在她赤裸求歡時隱忍妥協。但是他死了,死在那片冰冷荒蕪的國土上,再也不會回來了。她想到這裡渾身一冷,尖叫著去推季佑辰:“我不要聽!你去把它關掉!關掉!”
季佑辰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還以為她只是單純的羞恥,畢竟這首歌是她面試的時候唱給他聽的。那時候她還不知道他善良的外表下,隱藏著多麼陰暗的靈魂。他也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就在她唱歌的時候,他硬了,無數邪惡的念頭湧進腦海。他想干她,一邊聽著這首歌一邊干她,看她清冷的臉龐染上情慾,把她純潔的身體徹底弄髒。
季佑辰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的雙手鎖在頭頂上,下身發狠的干她。秦語溪獃獃地承受他的撞擊,眼中最亮的一抹神采漸漸破碎了。
恍惚間她聽到了秦淮的聲音,和現實中留聲機里發出的童音交迭,重合。
“為了尋找愛人的墳墓
天涯海角我都走遍
但我只有傷心地哭泣
我親愛的你在哪裡
叢林中間有一株薔薇
朝霞般地放光輝
我激動地問那薔薇
我的愛人可是你
夜鶯站在樹枝上歌唱
夜鶯夜鶯我問你
你這唱得動人的小鳥
我期望的可是你
夜鶯一面動人地歌唱
一面低下頭思量
好象是在溫柔地回答
你猜對了正是我。”
……
秦語溪離開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臨走前季佑辰給了她一張房卡,讓她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再去酒店找他。他的神色有些倦怠,不知道是因為縱慾過度,還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不過她並不關心季佑辰為什麼大發慈悲放了她一天假,她只知道今天必須要利用這短暫的自由,想辦法和家裡取得聯繫。之前家裡出事,想來季佑辰沒少在她家附近安插眼線。她的電話被監聽,身後也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著。季佑辰是個變態,派人跟蹤這種事絕對做得出來,她不能掉以輕心。
她走到宿舍樓下時,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修長挺拔的少年,氣質乾淨,像是在等人。進出樓門的女生們都偷偷的打量他,畢竟這麼英俊的男生在整個校園裡都是很少見的。
秦語溪認出了他,心中酸楚。明明才幾天不見,她此時的心境卻與之前截然不同了。她沒有勇氣面對他,低下頭正打算悄悄離開,卻被清冷的少年叫住了:“語溪。”
她強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他面前:“你怎麼來了?”
白嶠看著她眼底的淡淡青色,語氣平淡:“我們學校離這兒不遠,幾天沒見了,就想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