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的小穴接納了碩大的陽根,許是之前被灌進水液的緣故,甬道里無比濕滑,溫熱的軟肉緊緊地吮著他。季佑辰眼中欲色深沉,他大力挺動窄腰,一下比一下兇狠,像是要把肉棒釘在她身體里。
秦語溪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可是她再怎麼倔強,身體還是被肏的越來越軟,穴里流出的水越來越多,被猙獰的肉棒快速擊打,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穴口和肉棒連接的地方被撞的發紅,沾著一圈白沫。
季佑辰發現了她的不配合,一邊在身下頂弄,一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聲音低啞性感:“我要聽你叫床。”
秦語溪當然不肯,她偏過頭,躲開他的手:“我不會。”
“沒關係,我教你。”他捏住她的乳頭,一本正經的說,“這個是騷奶子。等我把你肏懷孕了之後,騷奶子就會有奶水流出來。”他低頭含住奶頭,用力一吸,像是真要吸出奶汁一樣。
“閉嘴……”
“這個是小騷穴,”他抓著她的手,按在兩個人相連的地方,用力一頂,“現在小騷穴在吃大肉棒,一邊吃一邊流騷水,明明都吃不下了還咬的這麼緊,是不是騷透了?”
秦語溪被他說得臉色一紅,啟唇剛想罵他,卻被粗大堅硬的肉棒一下子頂到了子宮,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她閉上眼睛,卻不知道自己挨肏的模樣多麼嫵媚勾人,簡直讓伏在身上的人慾罷不能。
季佑辰狠狠地頂了一下宮口,然後按著她的手摸到菊穴,“這個是騷屁眼。等大肉棒用精液把小騷穴餵飽,就來操騷屁眼,好不好?”
她一下子慌了,一臉不可思議。那個地方那麼小,怎麼能用來操,一定會壞掉的,“不要用後面,求求你,不要用後面……”
季佑辰被她驚慌的小模樣取悅了,唇角微勾:“叫幾聲讓我聽聽,叫的好就不操騷屁眼了。”
秦語溪哭了出來,她拋棄了所有尊嚴,像一個浪蕩的婊子一樣叫著:“騷貨好爽,騷貨被大雞巴操的好爽,大雞巴快肏死我啊啊!”
季佑辰被她的騷樣勾得慾火噴張,薄唇緊抿,下身像打樁一樣瘋狂的撞擊:“誰是騷貨?”
“我是騷貨啊慢一點太快了……”
“真是比萬人騎的婊子還騷,”季佑辰重重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說,騷屁眼被人肏過嗎?”
“沒有啊,”她疼的穴口一縮,“騷屁眼沒被操過,太小了會壞的……”
季佑辰滿意的笑笑,下身狠狠一頂,粗硬的龜頭破開宮口,肏進溫熱濕膩的宮腔。子宮被肏的感覺太恐怖了,她眼睛氤氳迷離,身體抽搐,像是個被操爛的雞巴套子。小口微張,櫻唇顫動,涎水順著舌尖流淌下來。可是還沒等她緩過來,身體里的那根肉棒就開始大幅抽插,帶著宮口的軟肉扯出來,扯進去。秦語溪哭得喘不上氣來,飽滿的胸脯一聳一聳,直到那根肉棒抵在最深處,膨脹發燙射出濃精,這場痛苦羞恥的性愛才終於結束。
季佑辰饜足的舔了一下唇,白皙俊美的面龐浮現出慵懶的神色。他緩緩地退出她的身體,花穴像是挽留一般,緊緊的含著他,在肉棒拔出去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穴口沒了阻擋,噴出大股粘液和精水,像高潮時候的潮噴一樣。季佑辰濕乎乎的肉柱上粘著幾根銀絲,一晃一晃的。他沉下身,把龜頭戳在她會陰上,一圈一圈的摩擦她的肛口。
秦語溪全身緊繃,她想伸手擋住他的戳刺,可是葯勁還沒過,只能一動不動的躺在他身下,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求求你,別進來……”
季佑辰面露難色,他指著自己重新挺起的下身,說:“那怎麼辦,大肉棒還沒操夠小騷貨。”
她羞恥的閉上眼睛:“那就再,再操操騷穴,騷穴又癢了……”
“可是我不想操騷穴,”季佑辰低笑,“我想開你後面的苞。”
她嚇壞了,睜著含淚的美眸哭道:“不要……求你……我,我用嘴,用嘴給你口出來好不好?”
他沉吟片刻,欣然應允:“好。”
躺著的姿勢不方便口交,他把她抱到椅子上,扶著她的頭,陰莖剛好能被她吃到嘴裡。秦語溪沒辦法用手握住,只好張著小嘴吞下,任由他按著後腦,挺動著下身操她的小嘴。
季佑辰的陰莖太粗太大,因為不久前剛射過精,帶著一股濃重膻味。她的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剛吞吐了幾下,就有些喘不上氣。在她快要暈厥的時候,季佑辰從她嘴裡拔了出來,抬著她的下巴問:“好吃嗎?”
見秦語溪沒有回應,他笑笑,用惑人心神的語氣說:“回答得讓我高興,我就放過你。”
她信了他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囁嚅著紅唇羞恥道:“好……好吃。”
“撒謊!”季佑辰佯裝發怒,把陰莖粗暴的塞到她嘴裡,“男人的雞巴怎麼會好吃呢?真是個不誠實的孩子!”
秦語溪被他掐著頜骨,發出嗚嗚的聲音。口腔快被陽具粗糙的表面磨破了,她含著淚,被他抵在喉管處射了出來。她嗆得咳嗽不停,腥膻的精水來不及吐出,就全被她咽到肚子里,還有一部分沒咽下去的從口鼻處冒出來,黏黏膩膩的糊了她滿嘴。
季佑辰看著她受虐哭喘的樣子,慾望比以前更重了。他把她翻過去按在地上,重新硬起來的陰莖對準她的屁眼就肏了進去。
秦語溪哭叫一聲,眼前一陣眩暈。她口齒不清,帶著哭腔:“為什麼……明明說好了不進來的……”
“小傻瓜,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也能信?”季佑辰忍耐著射精的衝動,一寸一寸楔入她的後庭,“我無論如何,都要開你後面的苞。”
“賤人,”他不管不顧的往裡插入,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我才來晚了多久,你就被別人破了處。我當初真應該把你關起來,射滿你的騷子宮,讓你天天只知道撅著屁股挨肏。”
她早就疼的沒了意識,模模糊糊的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還沒等到他射精就暈了過去。
窗外暮色漸深,漫漫長夜,不過剛剛開始。
……
秦語溪是疼醒的。
她躺在講台上,身上光溜溜的,只蓋著一件黑色外套。腿間糊著半乾的粘液,兩個小洞腫的老高,輕輕一動就會疼。她渾身上下酸軟腫痛,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而昨夜肆意糟蹋她的人,現在已經不知去向。
藥效已經沒了,她有氣無力的支撐起身子,顫抖著拿出手機,撥通了秦錚的電話。
“爸,”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她鼻子發酸,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我被人侵犯了。昨天晚上,有一個姓季的學長給我下藥,他是ATS集團老總的兒子……”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輕笑,陌生而危險。秦語溪一僵,驚悚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而後渾身發冷:“我爸的電話,為什麼是你接的?”
“我說過,既然我動了你,那我必定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季佑辰語氣悠閑,像在逗弄一隻不聽話的寵物,“我本來是想看看你乖不乖,所以才黑了你的手機。秦語溪,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秦語溪用力握緊手機,指節發白。
“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耐心。”他笑得像個惡魔,“忘了告訴你,許寧柔的父親許老爺子心臟病犯了,已經住進了重症監護室。許寧柔破壞了你的家庭,你一定非常恨她,如果她父親死了,你應該會覺得很解氣吧?”
秦語溪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掌控了,她恨不得把季佑辰咬死:“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要你乖乖的,”他的聲音竟有幾分無辜,“你猜猜,我動了你的貓,又動了許老爺子,那下一個會是誰?”
她已經出離了憤怒:“瘋子。”
“只要你聽我的話,乖乖被我操,我就不會讓許老爺子有任何閃失。”季佑辰笑了,“你是個善良的姑娘,拯救自己還是拯救別人,你自己選。昨天那條簡訊上有我的電話號碼,有答案了就告訴我。”
他掛斷了。秦語溪怔怔的拿著手機,過了一會兒又出夢初醒一般,在瀏覽器上輸入了許氏集團。點開一看,鋪天蓋地都是資金鏈斷裂,股票下跌,董事長病危,公司即將破產之類的消息。
季佑辰沒有騙她。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她和許老爺子沒見過幾面,但她經常聽秦淮提起他。許老爺子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曾經因為許姨未婚先孕把她趕出家門,揚言要和她斷絕父女關係。但是最後,他還是把許姨接回身邊,每天讓專人照顧。生產的時候,他整整一夜沒有合眼,秦淮出生之後,他更是一個勁抱著不肯撒手。
後來許姨嫁到秦家,許老爺子知道之後摔了一地的東西,說自己死後不會讓她得到一分錢的財產。但是有一次秦淮跟她說,許老爺子曾經偷偷告訴他,以後集團30%的股份都是留給他的,還說如果他在秦家受了委屈就跟他說,他一定給外孫撐腰。
秦語溪從那時起就明白了,許姨之所以會那麼善良,是因為她有一個同樣善良的父親。他們為自己愛的人做出妥協,直到最後一刻都在毫無保留的付出。他們不求回報,只希望自己愛的人能夠幸福生活,這就是他們人生的最重要的意義了。
秦語溪絕望的想,她做不到狠心,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這樣一個人死去。更何況許氏集團正深陷泥潭,一旦許老爺子出事,整個集團就徹底完了。到時候許姨怎麼辦?而且聽季佑辰的意思,許氏遭遇的這場浩劫,應該是季氏在背後動的手腳。一旦許氏崩潰,季氏定然拍手稱快,甚至還能從中獲益。
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絕望已經越過了她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她捂住臉,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