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橫流(NP高H) - ℍǎIτǎɡsんúщú.νIρ 33意亂

說完最後一個問句,他專註的看著她的雙眼,似乎真的在求證。
秦語溪不寒而慄,她沒有辦法否認,因為秦淮說的都是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她忽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眼前的秦淮是鬼魂,他從始至終都遊盪在她身邊,所以知道她懷了別人的孩子,知道她昨天曾和季佑辰纏綿。他生氣了,所以化成實體,裝作失憶來報復她,侵犯她……
秦淮捏了捏她的鼻尖,他從前也經常這樣這樣寵溺的逗弄她。但現在,這個動作只會讓她毛骨悚然。
“嚇到你了嗎?”
秦淮一改方才的冷厲刻薄,甚至帶了點歉意,“我平常不是這樣的,但是為了配合你的劇情……我覺得這樣可能更像強姦。”
上一秒還在紛飛的思緒猛然停滯,她怔住了。
秦淮溫柔地退出她的身體:“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到此為止。”
此時的他就像個正人君子,但是他胯下的陽具從窄小花穴中拔出之後,始終高高挺立著,整個柱身都沾染上透明的蜜液,散發出淫靡的甜腥味,無一不暴露出他急需宣洩的慾火。
但是她知道,這種慾火只是純粹的生理反應,沒有任何愛意的摻雜,就像娼女和嫖客。
秦語溪狼狽的從他身下逃出來,情慾的痕迹還沒有褪乾淨。她撿起地上的衣服,顫抖著往自己身上套,汗濕的小臉上全是慌張。
秦淮坐在床上端詳她,忽然說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她的手一僵。
“我最近遭遇了一些事故,很多從前的人和事都記不清了,”他說,“但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突然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我們曾經相愛過。”
聽到“相愛”兩個字的時候,她定定的看著他,淚水一下子湧出眼眶。χyüzんáιωú➋.cΘм()
秦淮走到她身邊,眼神認真又誠懇:“你知道我的名字,所以,至少我們以前是認識的,對嗎?”
他靠近的那一刻,秦語溪盯著他的臉,腦子裡有根弦一下子就斷了。
像垂死掙扎的魚兒重新躍回水中,她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脖頸,溫熱的淚水和吻一起落在他的下巴上。
秦淮沒有拒絕她,這個事實讓她失去了更多理智。她重重的壓在他身上,她進,他退,直到他的腿抵在床邊,她用力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撲倒在床上。
她是惡魔,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想,而秦淮就是她的地獄。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她一個人。
一直到離開酒店的時候,她都還恍恍惚惚的,分不清昨天的一場旖旎是不是夢。
再次見到季文瀾的時候,她的意識才漸漸回籠。
季文瀾正在處理文件,見到她來后抬起頭,眼神中多了幾分探究:“昨天休息的好嗎?”
秦語溪盯著他看了很久,一些模糊的疑點漸漸在頭腦中變得清晰起來:“秦淮在哪兒?”
但是她並沒有得到答案。季文瀾垂下眼睛,繼續翻閱手中的文件,寂靜的房間里只有紙頁沙沙的聲響。
“我只有一句話給你,”他拿起鋼筆,在紙上籤了個字,“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紅玫瑰和白玫瑰,你只能選一個。”
……
秦語溪回到季宅的時候,季佑辰正在陽台上調整畫架。
“回來了?”
他看著她,微笑。陽台上盛開著淡黃色的花,溫馨又柔軟,他站在這一片暖暖的花色之中,像一個問候妻子回家的丈夫。
他深邃的眼睛很明亮,秦語溪裝作不經意的避開,走到畫架前,看著空白的畫布和各色顏料。
“你要畫畫嗎,”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笑笑,“我可以旁觀吧?”
季佑辰故作犯難:“不可以哦。”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他坐好,拿起筆刷指指對面:“你只能坐在那裡,因為我要給你作畫。”
那一瞬間秦語溪忽然就濕了眼睛。她本來不是這麼脆弱的人,也很少掉眼淚,但現在卻敏感到控制不住想哭。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她從小對於愛情的嚮往。所以她在愛上秦淮之後,心裡就再也沒有給別人留下位置。即使後來秦淮死了,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依舊無法撼動。
但是現在,她的心裡已經不止他一個人了。
她愛上了季佑辰,懷了他的孩子,而且早就下定決心和他結婚。
可是秦淮又偏偏在這個時候死而復生了。
秦淮能住在季氏的酒店,一定事先得到了季文瀾的授意,想到這裡她身上就發冷。季文瀾是怎麼找到秦淮的,又是怎麼知道她對秦淮有著不一般的情愫……在季文瀾面前,她根本就沒有秘密,被拿捏得死死的。
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紅玫瑰還是白玫瑰她只能選一個。
季佑辰還在看著她。她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意亂,在他面前坐下:“我是不是需要擺個姿勢……這樣可以嗎?”
她微微側過身子,陽光溫和的打在她臉上,勾勒出細膩的輪廓,在另一側留下唯美的陰影。
季佑辰看了她好一會兒,眼神溫柔:“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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