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他的氣息,早已印刻在她的腦海中,她幻想過無數次兩個人肌膚相親的場景,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
一想到秦淮忘記了她,甚至還把她當成妓女,秦語溪的心都碎了。
她忍著眼淚,用力去推他:“我不是妓女,也沒跟你演什麼劇情。我也是住在這裡的客人,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
男女力量的差距太過懸殊,她不但沒把他推開,反而因為手觸到他赤裸的胸膛而顯得欲迎還拒。
“既然你不情願,”秦淮低下頭咬在她頸側,似乎認為這也是劇情的一部分,“那我就只好強姦你了。”
秦語溪有些怕了:“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能——”
嘴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睜大眼睛,拚命用舌頭去頂,但是那東西反而越塞越滿。秦淮解開腰帶,不顧身下女孩的嗚咽掙扎,將她的雙手緊緊綁在床頭。布置完這一切,他按住她的兩條纖長白腿,露出幾分無奈:“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她的嘴被塞滿,說不出話,只能模糊地發出幾個音節。裙子被褪下來的時候,她驚恐的蹬腿,卻被秦淮輕而易舉的握住腳踝。饒是他脾氣再好,此刻也忍不住皺眉:“你演得太過了。”
經過一番掙扎,秦語溪已經沒了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這是秦淮第一次對她主動,如果是在從前,她一定會高興到不能自已;但是現在,她一想到自己是以“妓女”的身份與秦淮親近,心就痛得快要滴血。
她放棄了反抗,秦淮也就不再難為她,把她嘴裡的東西取出來:“我喜歡聽人叫床。”
他垂眸看著她,唇角微微翹起:“越騷越好。”
秦語溪躲開他的視線:“你不能強迫我……我懷孕了。”
“懷孕?”秦淮居然笑了。他看向她的小腹,確實有微微的隆起,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把她的雙腿搭在肩上,勃起的陰莖貼上那兩片翕動的粉紅花唇:“聽說孕婦的性慾都很高,出水也比平時多,而且……不怕內射。”
在她震驚的目光下,他微微一笑,一下子就把兩根手指塞進她的小穴里,噗嘰一聲把裡面流出的透明汁水都擠出來。抽出手指,他抖了抖黏連在指尖的銀絲,然後很有耐心的抹在她陰部:“真敏感。”
她咬著唇,耳尖不由自主的紅了,但臉上還是拒不配合的表情。
秦淮似乎對她的表現不太滿意。他重新把兩根手指插進那個粉紅色的小洞,然後用力向兩邊擴張。多次承歡的陰穴早就適應了這個寬度,所以他拉扯起來並不費力。
被手指扒到變形的小肉穴可憐兮兮的顫抖著,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液,他盯著那個艷紅色的饑渴小嘴,面無表情:“都操鬆了。”
“騷貨。”
他挺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的跪在她腿間,就著兩根手指把粗大的肉棒往裡擠,脹的她忍不住驚叫出聲,拚命想往上躲,但是手被綁住使不上力,只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承受他的情慾。
“別……會壞的……太大了要壞了……”
“怎麼會壞呢,”他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但是身下的粗大性器卻繼續蠻橫頂入,“孩子都能從這裡出來,雞巴為什麼不能?”
這個下流的辭彙讓她騰地臉紅了,但是身體卻被刺激的更加情動。一股粘稠的汁液從幽徑深處噴出來,澆在他插入到一半的陰莖上。秦淮被她的潮水燙了一下,險些把持不住將整個大肉棒一氣捅入。
“別發騷。”他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大腿,睫羽低垂,看著自己的兩根手指和陰莖并行沒入她的小花穴,把洞口撐大到橢圓。陰莖上彎彎曲曲的青筋突出暴起,像一隻猙獰的野獸。
感覺到那根東西插的越來越深,她開始慌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秦淮:“用後面好不好,求求你,插前面會傷到孩子的,求求你插我後面……”
“怎麼這麼賤,上趕著求操,”秦淮嘆了一口氣,“妓女都是像你這樣嗎?”
“我不是妓女……”
“不是?”他禁不住笑出聲,眸子變得幽深,“懷了孩子還出來賣,不是妓女是什麼?”
“既然你那麼怕傷到孩子,那就別到處找肏,”他靠近她的臉,一字一字說道,“明明昨天都被野男人插滿了,現在卻跟我說前面不能肏?”
“你要是真的擔心孩子,就不會像個母狗一樣讓別人操一晚上,射完前面射後面……溪溪,我說的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