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承歡,她那從未經人探訪過的蜜穴正是最嬌嫩的時候,哪怕是輕微的扯動都會引來痛楚。她強忍著下身的不適,帶著哭腔:“白嶠,你先出去好嗎,要裂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有人進了男廁。
白嶠只覺得她猛地夾緊了穴道,溫熱的嫩肉緊緊地咬著他的肉棒,差點精關失守射出來。
“白嶠,秦語溪,你們在嗎?”
是同學來找他們了。
一想到熟悉的同學在外面,而她就隔著一層門板,赤身裸體,腿上沾滿了黏膩的淫液和處子血,粉嫩的嬌穴被一根粗大的陽具狠狠貫穿,穴口都被撐到發白,被男人用力操干著。
她全身一酥,一種禁忌的快感將她所有理智都腐蝕掉了,她小幅度扭了扭腰,花穴竟慢慢滲出了大股水液。
白嶠察覺出她動情,一手按著她的肩膀,就著濕滑的蜜水狠狠一搗。
秦語溪被撞到花心,當下一個激靈,死死咬住嘴唇才沒讓破碎的呻吟聲逸出。她眼中氤氳著水汽,瞳孔都變大了,像是被操沒了魂。
白嶠知道她這是爽了:“原來你喜歡當著別人的面做。”
她全身都泛起了粉色,又羞恥又刺激。她想要否認,但她的身體很誠實,之前略顯乾澀的甬道,現在已經騷的泛濫成災。
外面的同學見沒人回應,就離開了。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白嶠淺淺的往上頂著,等到腳步聲徹底聽不見了,才強勢地往深里一頂。
“嗚……”
秦語溪一下子弓起身子,淚濕的雙眼直直的望著天花板。
被頂到子宮了!
她努力想要踮起腳,卻被兩隻手扣住胯骨,狠狠往下一按。粗硬灼熱的龜頭在嬌弱的宮口蠻橫地一磨,像是要把她操破一樣。
秦語溪尖叫一聲,淚水從臉蛋的紅暈上劃過,
“啊……別頂了……要壞了別頂了求求你……”
“別叫了,”白嶠一邊咬住她的耳垂,一邊毫不留情地挺動下身,“你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在發騷嗎?”
“別說了……”她含淚祈求的模樣,讓白嶠恨不得直接在這裡操死她。
“你不是喜歡被人看嗎,”他清冷的聲音染上欲色,“要不然我抱著你出去,讓所有人都看到你這個騷貨,吃著男人的雞巴,被乾的流水的樣子?”
“別說了……”
“讓所有客人都看到你這幅騷樣,一個個脫了褲子排隊操你,把你操的只知道吃男人的雞巴,懷了孕都不知道是誰的種。”
秦語溪猛地加緊了下身,像是想象到了那個畫面。她扭動著臀部,花穴深處像是有張小嘴,軟綿綿的蠕動,欲迎還拒般啃咬著進犯的龜頭。
“別發騷。”白嶠一巴掌拍上她的屁股。小穴猛地吸了一口肉棒,他爽的頭皮發麻,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頂弄那張小嘴,他現在只想把身下的人肏熟,把精液射滿她的子宮,讓她大著肚子給他生孩子。
穴口因為大力的摩擦已經紅腫破皮,可憐兮兮地吐著血絲和透明的蜜水。秦語溪已經沒了力氣,只能承受著他的侵犯,像個性愛娃娃一樣供他發泄。
秦語溪雙腿酥麻,只能攀著白嶠的肩膀。後背的衣服被汗液浸濕,胸前細軟的髮絲粘在白皙的椒乳上,立起的莓果誘人採擷。
熾熱的陽物在宮口重重的撞擊,將緊閉的花心破開一個小口。白嶠狠下心來,對準縫隙撞了進去。
“啊……”秦語溪一個痙攣,子宮被粗大的陰莖填滿,眼前一片白光,被推上了高潮。濕熱的子宮裡噴出一大股粘液,盡數澆在肉棒上,宮口猛地咬緊,白嶠沒能忍住,跳動的龜頭越發脹大,他含住身下人紅腫的小嘴,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射進嬌嫩的宮腔。
秦語溪被燙的一個哆嗦,小腹里盛滿了淫水和精液,被肉棒堵著,一滴都流不出去,鼓脹的像是懷孕一般。她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淫糜的一幕,被白嶠掰著下巴深吻。
沒過多久,插在子宮裡的肉棒動了動,又硬的抬起了頭,甚至比剛才還要粗一些。秦語溪睜圓了眼睛,有氣無力地推他:“我不要做了,你出去……”
白嶠置若罔聞,挺著胯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秦語溪被操的幾乎要暈過去,一個勁地哭求,換來的卻是對方更兇狠的頂撞。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想著這場可怕的性事何時才能結束。
……
“溪溪。”
秦淮笑意晏晏,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她怔住了,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你回來了……”
秦淮抱住她,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眼神中滿是寵溺。
她有些痴了。秦淮已經很久沒有對她笑過了,自從她對他表露出不正常的情愫后,他就一直刻意疏遠,甚至連話都不願意跟她多說一句。
她真的好想念過去寵她愛她的秦淮,她真的好後悔自己沉不住氣,將兩人的關係推向禁忌。
“溪溪。”秦淮喚她一聲,低頭咬住她的唇。
她嚶嚀一聲,像是沙漠中的旅人一般,饑渴地頂著他的舌尖,兩相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