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溪抬起頭,像一隻受傷的小獸顫抖著,兩滴眼淚從紅腫的眼尾泛了出來。
她居然哭了。
白嶠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人抱在了懷裡。
許是喝醉了的緣故,秦語溪沒有抗拒他親密的舉止,軟軟的倒在他懷裡。正值盛夏,兩人衣著都單薄,這樣抱著,就如同肌膚相親一般。她身上有花香,即使在酒精的掩蓋下也無比誘人。
白嶠是正人君子,雖然捨不得,但也不得不將兩人拉開一些距離。
秦語溪沒喝過酒,第一次就喝度數那麼高的酒,胃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捂住胸口,扶著桌子乾嘔起來。
白嶠眼疾手快,將她攔腰抱起,往樓下走。有同學看見他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秦語溪喝醉了,我帶她去衛生間。”白嶠言簡意賅,撂下一句話便抱著人出去了。
KTV沒有公共盥洗池,白嶠一個男人不好進女廁,只好帶秦語溪往男廁去了。
“白嶠……”秦語溪似是清醒了一點,低聲道,“放我下來。”
“我看你不太舒服,就把你抱到衛生間了。”白嶠抿了抿唇,“抱歉。”
“我沒事了。”她閉著眼睛,唇上一抹艷色,“白嶠……你為什麼要道歉?”
她靠在他身上,踮起腳尖,淺淺的鼻息拂在他頸上。
他身體一僵,深埋的慾望已經剋制不住要噴薄而出。
“是因為,你硬了嗎?”
白嶠眸色一暗,抬起她的下巴,蠻橫地吻下去。
秦語溪下意識想避開,卻克制住了自己,順服地承受著他的侵略。她的雙手蹭在他胸膛,緩緩上滑,柔弱無骨般勾住他的後頸。白嶠被她的溫順勾起慾火,下身已經硬的發疼,又被她微微扭動的小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幾乎要把持不住。
“白嶠……”秦語溪微微喘息,“操我。”
白嶠瞳孔一震,理智告訴他秦語溪有異常,但她的下一句話讓他的理智盡數崩潰。
“哥哥,我真的好愛你。”
男廁里沒有人,白嶠深吻著她,走進了最靠里的隔間,把門帶上。
秦語溪的T恤被他扒下來墊在背後。她整個人被壓在門上,還未來得及鬆口氣,便又被攫住了嘴唇。酒精和強烈的男性荷爾矇混合,成了讓她情迷意亂的毒藥。但她又清醒的意識到,耳邊少年情動的粗喘,身上遊走的滾燙的雙手,都不是那個人的。
白嶠早就傾心於她,她很清楚。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是別人眼中的青梅竹馬。白嶠冷淡外表下透露出的愛意,她能看破,卻無法說破。她回應不了他的真心,因為她真的不配擁有。
“專心。”白嶠看出她在走神,用低沉的聲音撩撥著她。他的褲子已經解開,雄壯的陽具高高翹起,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味道。
秦語溪下身一顫,嫣紅小嘴微微張開。他的陰莖很大,足足有20厘米,比她的手腕還粗,光是龜頭就有一個雞蛋那麼大。她看過不少AV,知道亞洲男性的陰莖往往又短又細,一點都不過癮,所以她看歐洲和非洲的AV比較多。
白嶠的這根,都快超過AV男優了。
白嶠看出她的驚愕,唇角微勾,喑啞道:“滿意嗎?”
秦語溪故作鎮定,只是微微顫抖的嘴唇暴露了她的怯意。
白嶠把手伸到她的底褲里,所過之處都是嬌嫩柔軟,就連陰唇周圍也是光滑無毛,不由得生出了別樣滋味。
她竟然還脫了毛。
剛剛她看自己的陰莖時,雖有驚訝卻很快平靜,顯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體。
更何況秦淮……
一想到秦語溪應該已經不是處子,白嶠心中一沉,指尖在陰蒂上不輕不重地按著。
秦語溪早就已經濕了,被他這麼一摸,那種陌生的刺激和羞恥的快感將她送上雲端,敏感的花蒂跳動著,竟是射出了一股淫水。
“嗯……”
白嶠沒想到她竟然會直接射出來。這身子居然這麼敏感。他低下頭,在她下頜,頸子,鎖骨和胸部烙下一個個吻。小巧的文胸被扒下來,鬆鬆的掛在胯上。他含住左邊的乳尖,鼻尖是她獨有的幽香。他一手褪下她濕透的底褲,一手撥開那兩片軟嫩的陰唇,食指一點一點地戳進緊緻的花穴。
秦語溪忽然有點怕了,一點點往後縮,又試圖踮起腳尖,好讓那根手指退出一些。白嶠滿手都是她的淫水,見她一個勁退縮,便把手抽了出來。
“如果你還沒準備好,不用勉強。”
“不,”秦語溪咬著唇,“我只是不習慣……”
他似笑非笑:“不習慣被我干?”
秦語溪聽出他話裡有話,眯起眼睛:“怎麼,以為我已經和別人做過了?”
白嶠怔了怔,手指插進花穴,只是再稍稍深入一點,便觸到了一層阻隔。
她竟然還是處……
秦語溪看出他的難以置信,輕笑:“你一定比我有經驗吧。”
她這是在激他。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她清楚地很,白嶠還是第一次。
白嶠目光深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刺激了,他一言不發,乾脆利落地堵住她的唇。
她下身已經足夠濕潤了,白嶠不再隱忍,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上,一條腿卡在她雙腿之間,滾燙的陽具抵在她穴口。
“寶貝,”他低聲道,“記住是誰第一個上的你。”
他下身一挺,竟是將龜頭生生擠進了那初次承歡的嫩穴。
疼痛來的太突然,秦語溪尖叫一聲,全身都繃緊了。
太大了……好疼好漲……
“寶貝……”白嶠的龜頭卡在中間,進退不得,他被夾得額頭沁出汗水,黏糊糊地吻著她,“放鬆一點,你太緊了……”
他把手放在她唇邊:“痛就咬我。”
說著,竟是一個挺身,狠狠地向上插了一段。
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滾燙的肉刃像是要破開她的靈魂。秦語溪不得不咬住他的手,淚水順著臉頰,流進她半張的小嘴裡。
白嶠小幅度地的抽送了幾下,疼的她哭出聲來:“嗯啊……你輕點……好疼……”
“寶貝,忍一忍。”白嶠看著她被自己佔有弄哭的樣子,心都化成了一灘春水,溫柔地叫人認不出,他竟是那個人前高冷禁慾的白嶠。
他到底還是新手,不知道怎樣撩撥才能讓她多出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