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十幾年前的那個少年,居然是季佑辰。房子里的裝飾擺設,都與當年她第一次來時一模一樣。現實與記憶交迭重合,她只覺得脊背發涼。
而讓她驚懼的男人卻在耳邊低笑:“我救了你,你難道不應該報答我嗎?”
“你這個瘋子!”如果她不是後來知道了真相,現在恐怕真的會信了他的鬼話,“警方後來調出監控,那場火明明就是你放的,你想殺了我們全家……”
季佑辰掐住她的小嘴,讓她說不出話來:“當年你們害我家破人亡,季氏背上十億的巨額債務。那幾年我過得是什麼日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放火殺你們,難道不應該嗎?”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那現在這樣折磨我,你滿意了嗎?難道非要把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才算報仇嗎?”
“我沒打算殺你,”他說著,手伸進她的衣領:“我現在,只想把當年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她知道這一劫是註定躲不過了,索性不再掙扎:“所有的仇恨你都可以找我發泄,但是求你了,不要傷害其他人……”
“你倒是提醒了我,”他轉過電腦屏幕,笑得像個惡魔,“你失蹤了之後,你的家人們都急壞了,你想不想看看?”
秦語溪睜大眼睛。電腦上是醫院的監控錄像,從秦父走進病房發現她失蹤,再到一群人急匆匆離開醫院尋找她的下落,她都看了個一清二楚。
季佑辰敲了一下鍵盤,畫面轉到了監控室外面的走廊。屏幕上,白嶠剛剛從監控室里出來,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抬頭盯著攝像頭。
“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季佑辰眯起眸子,頗有玩味,“他去調了監控,但是我早就把關於你的所有錄像都刪了。他現在應該知道,我黑進了醫院的監控系統。”
她看著屏幕上白嶠漆黑的雙眼,心中祈禱他能感知到她的所在。忽然間,又聽見季佑辰說:“那天晚上,你就是跟他跑了吧……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被我發現之後,你們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她怔住了,第一反應就是要保護白嶠:“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是我主動去找他幫忙的——”
“秦語溪,你是不是傻?”他輕笑,“你越是維護他,我就越是容不下他。”
她咬緊牙,再一次領教了季佑辰的惡劣。他擺明了就是要和白嶠過不去,無論她有沒有替白嶠說話,他都能為自己的劣行找到理由。
季佑辰看出她的恨意,不以為意的解開褲子:“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讓我滿意,我就不會讓他有事。這條人命,留與不留,全看你的表現。”
“你做夢!”秦語溪不能再隱忍了。這是季佑辰一貫的套路,用別人的生死來威脅她上床,上次是許老爺子,這次是白嶠,下次還會是別的人。她現在答應一次,以後還要答應千千萬萬次。她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倒不如直接自殺,只要她死了,他就不會再拿別人做威脅!
但是季佑辰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跌入谷底:“你知不知道,我給你吃了一種葯?”
“那是我找人專門為你配的。一旦接觸了這種葯,這一輩子就再也戒不掉。有點像毒品,但它遠比毒品有趣得多。”他低語,“因為它唯一的效用,就是讓你被我操。”
這個時候她才猛地意識到自己身體不對勁。和第一次在教室里被他下藥的感覺一樣,全身軟弱無力,偏偏意識還很清醒。小腹里有一股躁動的熱流,她敏感的發現自己動情了。
“為什麼……”秦語溪近乎崩潰的尖叫,“你既然這麼恨,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他笑容盡失,兇狠的拽住她的頭髮,“我本來是要把你們都燒死的,但是沒想到會遇見你,當時我就想,這個高傲的小丫頭要是被我肏過,會不會變得又賤又騷!我真後悔當時沒直接把你辦了,否則你哪來的機會去別人床上發浪?”
“你真是個變態!”她尖叫,“我當時才五歲你就對我做出那麼下流的事!你就是個瘋子!”
“我就是瘋了,”他說,“我要是沒瘋,就不會把你從火里救出來,就不會僅僅摸了你的逼,更不會讓你平安無事的長到這麼大!我他媽真是瘋了才會迷上你,明知道你已經被別人肏爛了都不嫌你臟!”
“你閉嘴!”她聲嘶力竭的反抗,但是身體已經被他狠狠按在床上。季佑辰已經發了狂,抬起她的一條腿就把陰莖插了進去。沒有前戲的潤滑,甬道艱澀難入,每一次抽插都是痛苦的折磨。她疼的哭出眼淚,但淚珠很快就被他舔去。他像一隻發情的野獸,不要命的大力頂弄,滾燙粗硬的龜頭重重碾磨柔嫩的宮口,把她磨得全身泛紅髮顫,不停嗚咽:“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他冷笑一聲,粗糙的柱身大幅抽插,一進一出都卷著穴口的紅肉。淫水漸漸泛濫,被肉棒拍打成白沫,噗呲噗呲四下飛濺。原本嫩粉的陰部被肏弄得發紅,穴口因為劇烈摩擦冒出血絲,一副被死命摧殘的模樣。
“好好看著。”他一邊兇狠挺動,一邊把電腦按在她眼前。屏幕還停留在白嶠的那段錄像上,清冷的少年定定的直視著他們,好像真的能透過屏幕看到他們在激烈交媾。這個想法讓她不寒而慄,陰道一緊。季佑辰本來就被夾得難受,這一下更是沒忍住,直接射出精來。
他操了一聲:“賤貨,被別人看著就這麼爽嗎?”
秦語溪雙眼緊閉,死咬著嘴唇不肯說話。季佑辰被她這幅貞烈模樣氣笑了:“當了婊子還立牌坊,果然是欠操。”
他重重往前一頂,生生把她頂了出去。她的頭後仰在床邊,長發垂在地板上,被操的一抖一抖的。下體被瘋狂頂弄,她雙眼獃滯,模模糊糊看到廚房旁邊的門上掛著一副空白的畫,她隱約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但是又想不起來。
季佑辰發現她在看那副畫,笑了:“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
她想起來了,原先掛著的那副畫上是他媽媽。但是……從前少年詭異的話湧現腦海,她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頭僵冷:“你媽媽,你殺了她……”
那是他的親生母親,他竟然下得去手……他那時才多大啊……
“她活該。”季佑辰臉上帶著扭曲的笑意,“她本來就是為了錢才上了我爸的床,把我生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管過我。季氏破產的時候,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爸離婚。她誰都不愛,她只愛她自己。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意義?我不過是隨手做了件好事。”
她被他的笑容嚇得一顫:“可她畢竟是你媽媽!”
“不許再跟我提她!”他吼道,“挨著肏還這麼不老實,是想被我操死嗎?”
秦語溪噤聲。看她聽話,季佑辰怒氣漸消,情緒漸漸平復。他撩起她下巴上的散發,別在耳後:“之前的那副畫,是我親手給她畫的。本來我打算在她死後一直掛在那兒,但是現在,”他低頭舔弄她的乳尖,有些著迷,“我找到了更好的。”
他坐起身,深邃立體的臉龐逆著光,像上帝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要把你高潮的樣子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