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溪回到莊園的時候,秦錚和許寧柔正在院子里納涼。管家按照秦錚的吩咐,一直跟在她身後,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秦錚交代她的所行所見。
“認識了新朋友?”秦父溫和的笑笑,“好啊,這幾天小溪一定不會孤單了。”
許寧柔也很開心,但秦語溪卻覺得她的笑很刺眼。她悶悶的說了句:“他不是我朋友。”然後就跑到小別墅里去了。
小別墅的一層是會客廳,二層才是卧室。 她進門之後就直接上了樓梯,根本沒注意到會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你就是秦錚的女兒?”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往下一望,才發現許老爺子正抬頭看著她。
她對這個老人的印象並不好,於是此刻她只是戒備的看著他,並沒有答話。
老人看出她的警惕,哼了一聲:“幹嘛這麼盯著我,我又不吃人。”
他頓了頓,聲音還是冷淡的:“今天晚上有風,別開窗戶睡覺。我讓人給你熱了一杯牛奶,記得喝。”
老人時冷時熱的態度讓她感覺莫名其妙,但她還是道了聲謝,然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床邊的小木頭桌上擺著一杯熱牛奶,旁邊還放了一盤新鮮飽滿的車厘子和菠蘿蜜。
她看著這一桌子的東西,忽然覺得老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
“醒醒……”
夢裡,有人在大聲敲門,試圖把她叫醒。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一股濃煙鑽進口鼻,她才嗆得睜開了眼睛。
明晃晃的火光讓她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床鋪,桌子,牆壁,地面,身邊的一切都在燃燒。
她什麼都來不及想,捂著口鼻走到衛生間,把薄被浸濕裹在身上。她的手在劇烈顫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直到她推開門的那一刻,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在她頭頂響起:“別怕,跟著我。”
在這樣危急的關頭,居然有人來救她。她肯定不會死掉了,想到這裡她差點哭出來。
她裹在被子里什麼都看不見,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只知道緊緊跟著那個人。在火海當中度過的每一秒都無比漫長,直到她雙腳踏出這座著火的房子,身上的薄被被人扯開,新鮮的空氣衝進鼻腔里,她才終於確定自己安全了。
救她出來的少年揉了揉深棕色的頭髮,深邃的眼睛是她看不透的黑。
“大火馬上就要燒過來了,”她聽見他說,“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
男孩帶她跑了很遠。
清涼的夜風讓她漸漸恢復了理智,她焦急的問男孩:“我爸爸呢?”
男孩跑在前面,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死了。”
“他們都死了,”他平靜的像一潭死水,“你的爸爸和媽媽,我的媽媽,他們都死了。”
爸爸……死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但越想心裡越害怕。
如果爸爸真的死了,她該怎麼辦?年幼的女孩陷入絕望的漩渦中,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男孩帶到了哪裡。月光之下,他們在樹枝和草叢間穿梭,順著泉水一直走到了山谷。
“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男孩指著遠處一幢小小的房子,喘著氣說,“夜裡在山上亂跑太危險了,我們先在這裡緩一緩,等到天一亮就下山。”
她看著那間黑黢黢的小房子,毫無來由的產生了不好的預感:“我們為什麼不報警?”
“我的手機丟了,”男孩說,“而且山裡面沒有信號。所以我們只能明天下山,看看能不能在附近找到村莊或者小鎮。”
他的話聽起來很可靠,她半信半疑的點點頭。男孩拿鑰匙打開門,按下門廳燈的開關。明黃色的暖光下,房子里的布置一覽無遺。可能是房子太小,沒有單獨的卧室,所以就把床擺在了客廳里。男孩站在櫥櫃後面,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拿著杯子小口啜飲著,看著他坐在床上,打開筆記本電腦,手指熟練地敲打鍵盤。
她悄悄湊過去。電腦屏幕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字母,她雖然看不懂,但能感覺到男孩做的事應該不一般。
男孩看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上的代碼,笑了:“怎麼,你對編程感興趣?”
她搖搖頭,拿著杯子走到別處去。這棟房子應該只有男孩一個人住,床是單人床,餐具也只擺著一套,杯子……
她怔了,自己拿著喝了半天水的杯子,不就是男孩自己的嗎?她雖然沒有潔癖,但也不願意和陌生人共用一個水杯,趕緊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不再碰了。
廚房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幅畫像,是一個高貴冷艷的外國女人,眉眼和男孩有幾分相似。她走上前想看的更仔細一點,忽然發現畫像下面藏著一扇門。
她回頭看了一眼,男孩正在電腦前忙碌,似乎沒有留意她的去向。她抿唇,轉過頭握住門把手,輕輕一按。
“你在幹什麼?”
她嚇得把手抽回來,男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凌厲的目光像是要刺穿她的身體。
“這幅畫,”她很快平復下來,隨便找了個話題,“上面的這個女人,和你很像。”
聽到她提起這幅畫,男孩的眉眼一下子就柔和了:“你眼神不錯,這是我媽媽。”
成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她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來:“你不是說要給你媽媽一個禮物嗎……應該已經給她了吧,怎麼樣,她有沒有很驚喜?”
“那當然了,”男孩淺笑,“我猜,她以後都不會收到比這更好的禮物了。”
他朝女孩招招手:“別到處看了,上床睡一會兒吧。”
這一晚上經歷了火災,又在山裡跑了那麼長時間,她確實也困了。她爬上床,不敢脫衣服,裹著被子縮到角落裡,才放心的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間,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褲子里,在她大腿內側不輕不重的揉捏,隱隱有向上摸的趨勢。她嚇得一個激靈,去抓那隻作亂的手,卻被身邊的人用力壓在身下,牢牢扣住了細嫩的手腕。
“穿著衣服睡不難受嗎,”那人低聲說,“我只是想幫你把外衣脫了。”
趁她愣神的時候,他的指尖抵在她陰部,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一刮。下體一陣酥麻,她慌亂的扭動腰臀,小聲說:“你不要動了,好奇怪……”
男孩一臉疑惑:“哪裡奇怪?”
“就是,剛剛你碰的那個地方,”她支支吾吾的說,稚嫩的臉蛋越來越紅,“你快點把手拿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碰到的。”男孩充滿歉意,但同時又擔憂的皺起眉毛,“你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
“按理說,那種地方不會有感覺的。你反應這麼大,是不是那裡不太舒服?”
她直覺男孩的話有古怪,但又怕自己是真的生病了。現在爸爸不在身邊,能幫自己的就只有他了。她咬咬唇,囁嚅道:“是,是有點不舒服。”
“乖,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他一邊柔聲誘哄,一邊不顧她的意願,用力扯下那件小小的底褲。
她有些害怕,蹬了幾下腿,就被他攥住腳踝,將兩條嫩藕似的白腿用力分開。昏黃的燈光下,幼嫩淡粉的小花穴緊緊閉合著,因為他的大力拉扯,陰唇底部微微露出一個小縫。
他垂著眸子,手指在那兩瓣花唇上一淺一深的戳弄。女孩嚶嚀了一聲,嬌軟的聲音像是在討饒:“你看好了嗎,到底有沒有事,別亂摸了……”
“你下面破了個小口,”他輕聲說,中指慢慢的塞進緊窄的嫩穴。只堪堪吃了一節,女孩就驚慌的叫痛了:“嘶……好疼,你拿出去!”
“乖,別鬧,我在給你治病呢。”他上半張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純潔,而下半張臉卻被陰影遮住,看不清表情。
那根手指緩了緩,又往深處頂弄了幾分。女孩年紀還太小,嬌嫩的花穴還沒有發育完全,他不過前進了一點點就觸到了一層薄膜。
只要再往前一個用力,這具稚嫩的身子就是臟污的了。
他靜靜地看著那含著自己的粉穴,一縮一縮的,像是在咬他。他腹部發熱,極力忍耐著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人已經冷靜了很多。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想清楚這一點,就把手從女孩的陰道里抽出來。這個夜晚實在太熱了,他的喉頭微動,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
女孩在床上,疑惑又天真的問:“我……沒事了嗎?”
“我已經把你治好了。”他舉著杯子,一飲而盡。捏著杯柄的手指靠近鼻尖時,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騷味。
又騷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