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啦,秦哥哥真壞!”青黛的推拒柔弱無力,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更像邀請,被秦林當著徐姐姐的面上下其手,女醫仙雪白粉嫩的臉蛋燒成了緋紅。
“姓秦的去死去死……”徐辛夷大長腿用力的踢蹬著,把床上的枕頭、被子、枕巾踢得亂飛。
秦林一隻手捉住青黛,狼嘴舔舐著少女細嫩的肌膚,把青黛弄得咯咯嬌笑,另外一隻手也沒閑著,兩條腿壓住徐辛夷的小蠻腰叫她起不了身,靈活的魔手則從緊實的臀瓣底下探了進去,按在了那要命的地方,輕輕撩撥。
一陣陣電流很快就讓徐大小姐的抵抗變得無力,蜜色的肌膚呈現出漂亮的玫紅,明亮的眼波中多了几絲媚意。
好機會趁著徐辛夷抵抗減弱,秦林一個勁兒的撓著青黛的胳肢窩:“小丫頭,還逃不逃?” 女醫仙張著紅紅的小嘴,發出連串的咯咯笑聲,掙扎讓寬鬆的褻衣褪到了胸口,露出一片驚心動魄的白膩,她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青絲散亂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不逃了,好哥哥你就饒了青黛吧。
” 秦林嘿嘿奸笑,放過了笑得喘不過氣的小青黛,轉而進攻徐辛夷,看著她杏核眼中閃過的一絲慌亂,深深的吻上了那甜蜜豐潤的唇瓣,一雙魔手上下其施,揉搓著她胸前的豐碩,蠻不講理地夾住了嬌嫩的蓓蕾,另一隻手則早就從緊翹的臀瓣之間探了進去,此時越發大膽的深入…… 徐辛夷成熟火辣的身軀變得火熱,突然就緊繃起來,兩隻大長腿緊緊夾住秦林的手,不知道是拒絕還是邀請。
良久,她重新變得軟癱如泥,杏核眼裡多了九成的迷離,憑著最後一絲清明,發覺自己衣衫半解、酥胸盡露,秦林正伏在自己胸口,津津有味的品嘗著甜蜜的蓓蕾。
推了推秦林的腦袋,沒有推開,徐辛夷看了看床腳,青黛同樣青絲散亂,衣衫不整,露出了白皙如玉的香肩,清澈如水的眸子多了幾許迷亂,正緊緊地盯著秦哥哥和徐姐姐。
“哈,小丫頭太過分了,居然不來幫忙,反而、反而作壁上觀?”徐辛夷又害羞又生氣,忍著玉峰頂端傳來過的酥麻電流,杏核眼滴溜溜一轉,粉臂環住了秦林的脖子,濕潤的唇瓣在他胸口留下了熱情地回應。
見徐大小姐雌伏,秦林嘿嘿一樂:大功告成! 徐辛夷熾熱的吻,很快點燃了秦林的慾望,就在他準備長驅直入的前一刻,勁爆的美人兒輕輕含住他的耳垂,低聲呢喃:“別、別冷落了青黛妹妹……” 對呀,這還有一位呢,只見青黛瑟縮在床腳,雲鬢散亂、衣衫不整,清麗中帶著嫵媚,如水般柔媚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著這邊,貝齒輕輕咬著手指,雪玉般嬌嫩的臉蛋上,那種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表情,格外誘人犯罪。
秦林心頭的火焰騰地一下爆炸了,“猙獰”地笑著,把瑟瑟發抖的小羊羔拖過來,三下五除二剝光了她薄薄的褻衣,露出小丫頭羊脂白玉般迷人的嬌軀,然後哄哄梭梭地壓到身下…… 手指在細嫩的肌膚上留下深淺不一的指印,用力的吮吸在白瓷一樣細膩的肩頭印出吻痕,秦林心頭那點小小的邪惡在此刻盡情發泄,肆無忌憚地“蹂躪”著可憐的小青黛。
不明白秦哥哥的動作為什麼變得特別粗暴,含羞忍辱的女醫仙也只好輕輕咬著嘴唇,楊柳腰隨著秦哥哥的動作輕輕起伏。
但叫小丫頭更為不堪的是,徐姐姐也趴到了旁邊,居然和秦林一塊欺負她,一會兒吻著她細嫩的脖子,讓她銷魂難當,一會兒又托起她的柳腰,方便秦林勢大力沉的衝擊…… 徐姐姐壞透了小丫頭明媚的眼睛變得迷離,眼眶子蓄滿了淚水。
好在風水輪流轉,不知過了多久,徐辛夷也淪落到比青黛更加不堪的處境:她臉朝下雙膝跪在床上,用雙臂撐起身體,蜜色的肌膚早已被激情染成了玫紅色,全身汗水直流,秦林在身後像位策馬揚鞭的騎士,不停地鞭策著她,甚至時不時朝挺翹的臀瓣上重重拍一巴掌。
可憐啊,英姿颯爽的女將軍,怎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偏偏一絲不掛的青黛還坐在旁邊,笑嘻嘻揉搓著她胸前垂下的兩團豐腴:“哇,徐姐姐這裡好大哦,所以秦哥哥才最喜歡吃了呢。
” 雙腿雙臂支撐著自己和秦林的重量,還要勉力承受他的衝擊,徐辛夷根本無力應付青黛,全身肌膚已然火燙,健康的軀體顫抖著,豆粒大的熱汗從胸口流下…… 真是一報還一報啊!第三卷 【京華煙雲】 第四八七章 清理積案 秦林是北鎮撫司掌印,奉旨提點詔獄,天牢大獄就是他掌管之下,時不時地要去視察。
京師有幾處監牢都是名聲在外,刑部六扇門有大牢,關押全國解來的各類重犯,順天府有監獄,專關京師各色人犯,東廠按制度本來沒有設置監牢,該和錦衣衛協同辦案,可現在也私設了廠獄,自己執行關押和審訊等工作。
但要說規模之大、名氣之高、戒備之森嚴、地位之超然,天底下再沒有哪處監獄能蓋過俗稱天牢的錦衣衛北鎮撫司詔獄! 詔獄,奉詔辦案,關的都是欽犯,任你朝廷大臣、內宮權閹、江湖豪傑、軍中大將,到了詔獄盡皆魄散魂消。
詔獄就在北鎮撫司辦公衙署的後面,一溜兒水磨青磚高牆,滑得連壁虎都要摔跤,牆有足足三尺厚,牆頂齊平,佩著綉春刀、強弓勁弩的錦衣校尉來回巡邏,人人臉上帶著七分煞氣三分戾氣。
高牆之內,黑沉沉,猶如森羅地獄,陰慘慘,似有冤魂嗟嘆。
喀拉拉,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絞盤轉動,閘門拉起,關押在詔獄中的欽犯頓時一陣騷動,目光投向了牢門處。
一位年輕的錦衣衛指揮使,前呼後擁昂然直入,那在犯人面前擺足了架子的司獄老爺,在他面前點頭哈腰,就像一條向主人獻媚的狗,恨不得爹媽給他生條尾巴,這時候好拿出來搖。
具體管詔獄的司獄官,只是個從九品的不入流小吏,他當然知道錦衣衛指揮使、北鎮撫司掌印比自己大了多少倍。
秦林不緊不慢的踱著步子,在各間牢房之間的甬道上往前走,觀察牢房裡面的犯人,檢查各種情況。
萬曆八年,並不是廠衛橫行的時代,年輕的萬曆帝還不習慣用雷霆手段顯示帝王之威,身為文官領袖的首輔帝師張居正,則本能的對廠衛保持適當的警惕,對反對派往往採取貶謫、罷官的手段,而不是把他們關進詔獄。
所以詔獄之中,幾乎沒有關押什麼官員,關著的儘是各地的反賊、江洋大盜和白蓮教妖人。
姓段的司獄官賠著笑,秦林每往一座囚室里看看,就替他介紹基本情況:“秦長官,那個骨瘦如柴的傢伙,就是有名的太行巨匪,打家劫舍、綁票撕票可謂無惡不作,您別看他瘦得很,進來之前可膀大腰圓呢,只不過在咱們詔獄待了三年,就瘦成了皮包骨頭。
” 秦林撇撇嘴:“這種人還關著幹什麼?浪費糧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