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中部) - 第1節

作者:酒滿字數:49375 2021年8月25日父女仨乘興在小區會所的私房菜館刷了餐既算晚餐又算夜宵的火鍋。
蘇展依然給姐妹倆剝蝦、剔魚骨,毫無偏心,只是不時把自己咬了一半的魚丸、蝦滑夾到林媚碗里,曖昧的淺笑看著女兒嬌嬌的全吃了。
答應了林媚晚上一起睡,自然不能再在小房間睡了,只不過在悄悄溜進主卧和林媚睡之前蘇展在公用淋浴間里貓了許久,任水流沖涮他依然昏亂灼熱的腦袋。
生意場上什麼事都見過,但他從不是參與者,他素不喜應酬,更喜歡沉心於各類技術參數、在實驗室里參與新品測試,他曾是個不折不扣的禁慾技術理工男,但現在這話說出去誰也不會信,他欲亂到搞女兒,屁禁慾。
在淋浴間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煙,沖了一遍又一遍澡,像個使勁拖延時間面對老婆的丈夫,想到這個比喻時,他輕輕嗤笑,似乎還是那種怕出去交作業的丈夫。
是的,他怕極今晚和林媚一起睡,上午一起洗澡已差點真正走火,下午在包廂里更把「肏」這種話明說了出來,今晚他還忍得住? 和女兒摸摸吻吻是一回事,真把女兒給操了,是另一回事。
她青春燦美,他賤格到意淫她是一回事,真操了肏了就是坐實了背德大罪。
他想起一句古話:「淫」字論事不論心,論心天下無完人。
怎麼臆想都可以,不能真捅進去! 又想起答應女兒先好好戀愛,他蹲在馬桶上拿著手機做搜索,本地有什麼拍拖聖地、小女生喜歡拍拖的節目、最近有什麼電影上映,邊看邊截屏保存、在便簽上做記錄,無比認真細緻。
不管怎麼拖延,終究還是得出來,想了想,他先繞到次卧,敲開林舞的房間,已躺被窩刷手機的林舞冷冷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得他頗、心虛、羞愧。
他抱臂靠牆關心詢問她的學習情況,然後父女倆沉默相對半晌,他遞給她一條卡地亞的項鏈,玫瑰金的她很喜歡,開心的冽嘴笑,問媚媚的呢? 他說是鉑金的。
她很滿意,於是他也很開心,走過去幫她掖好被子,彎腰淡淡看她,「小舞,爸爸沒偏心,爸爸最不願意看到你們感情不好,有一天爸爸媽媽總會先離開,你們姐妹倆便是最親的了。
」她點頭,她很明白他。
她緩緩側過臉、微微閉上眼、勾起唇角——7歲到12歲她們跟他過時,每晚例行的「晚安吻」之前她們總這樣——等待他輕輕親一下她們的臉頰,聽她們說聲晚安PAPI。
他有點猶疑,這次回來,她一直對他頗冷沉,他又和媚媚比較膩歪,她還願意與他親近晚安吻? 他輕輕緩緩低頭,薄唇將靠近她的臉頰時,她突的轉過臉,父女倆唇瓣親到了一起,蜻蜓點水般又分開——說不好是誰親了誰。
他一怔。
「晚安。
」她輕輕柔柔的說,轉身閉上眼,唇角依然輕勾,甜甜入睡的模樣。
「晚安,寶貝小舞。
」他幫她再掖了掖被子,調暗睡眠檯燈,帶上門,撫了撫唇,心亂腦亂如麻,相比起和林媚那般撩亂,林舞這個走樣的暖昧的「晚安吻」,似更讓他心慌意亂、更如臨深淵,感覺自己似像走在無盡黑暗茫夜裡。
他簡直想再次躲進書房或洗手間冷靜一下,但夜已深,再不進主卧睡跟林媚交不了差,他硬著頭皮推開房門。
睜著雙艷目看他的林媚,還、真像等丈夫上床的小嬌妻,他頭皮發麻,心卻是嘣嘣嘣的跳、身體也隨之有了反應,簡直像冰火兩重天。
掀開被子鑽進被窩,小人兒立馬鑽進他懷裡纏他接吻,他腦子裡轟轟作響——她似乎只穿了個小內內。
蘇展口王舌燥的和媚媚邊接吻邊撫挲她光滑細膩的腰背,長吻停歇,他才發現自己的睡衣扣子全被解開了,他按住她的手:「爸爸穿著睡衣睡。
」「你習慣裸睡的嘛。
」她嬌嗲的蹭他。
他示弱的看她,搖頭。
「你昨晚睡不好,明天要上班啦。
」她還真是善解人、衣。
怎被脫了個精光的,他真有點懵,等他回過神來,他便是一絲不掛和也一絲不掛的女兒緊緊相貼了。
「嗬、呼。
」他輕喘、長長的呼氣,全身輕顫,感受她美好胴體緊貼他肌膚所帶來的每一分顫悸,「媚媚。
」他愛呼他的女兒。
「嗯。
」她嬌嬌的應。
身體故意拉開了點距離,用嬌硬的乳頭刮蹭他的胸。
「呃,」他咬緊牙關還是滲出壓抑的喘息,那對嬌硬的乳頭一路往下,刮蹭他的小腹、恥毛、堅硬的柱身、灼燙的大龜頭,似乎還想鑽進他敏感的馬眼去。
他拉她起來,瘋狂噬吻她,兩手瘋狂的搓揉她的乳肉、摳撓揉搓她的嬌嫩的乳蕾,她像水蛇一樣扭蹭如觸電一般顫慄,發出嬌嗲又淫蕩的啤吟。
「媚媚。
」他捧起她的臉迷亂的看她,「我是爸爸,你知道?我是爸爸!」——他既瘋狂、撩亂,也心如刀割般疼。
【「爸爸、嗬愛媚媚。
」】她重複他早上說的話,連語氣也無差 ;又來這套,他怕了她,怕她把下午他在包廂里說的那更過份的話都重複出來,他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相碰、勾纏,你追我往,在各自的嘴腔里、在各自的唇邊。
她的丁香小舌一如她本人般年輕而活力土足、性感又嬌嗲,勾纏他的大舌頭過來又將它擋塞回去,伸進他嘴裡挑撥他的顎、伸撩到他的舌下……他被撩撥得不得捧住她的臉專心對付,吻得過癮又激蕩,剛放開她的唇,他便又不舍的含吮回去,她的唇舌嘴腔無比誘惑吸引他,吻死他吧。
父女倆都吻累了些時,他溫柔含吮她的唇瓣,邊吻邊說情話綿綿:「爸爸、嗬愛媚媚,太愛了。
」這麼會、這麼激情蕩漾的女兒,他如何能不愛?他被她撩撥得似乎年輕了土來歲,像個初戀少年。
他也怕她,她像一團火,像一隻妖,撕噬著他,他又忍不住撲向她這團火,甘願受焚。
接回女兒的第叄天晚上,他和她赤裸相擁而睡、長吻不休,男人翻滾的情慾、征服的本性使他終於翻身壓住她,她乖巧、而淫蕩的敞開腿圈住他,他滾燙的大龜頭自然而然抵在她的穴口。
大腦袋埋在她的頸側,他全身顫如篩子,「媚媚,爸爸……」他不知想說、想做什麼?!想求饒,卻是他主動壓她的,想插進去,他實在沒敢犯這滔天巨罪,這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就不該脫得精光裸睡,貼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過癮、興奮、酥慰,抵在她穴口的大龜頭感受著濕意和罪淵邊緣的刺激、誘吸,她圈著他健腰的細腿像個金箍咒,箍得他眼冒金星。
刺激、興奮、過癮,卻也狼狽,他用儘力氣,弓起身子、抬高腰臀,大龜頭溜向她的會阻處,整根性器塞進她的蚌縫,他鬆了口氣,壓在她身上輕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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