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月的臉帶著幾分冷漠,她真的是個心大的人。劉據這樣的姿態不僅沒有引起她的憐惜,反而惹她不耐。劉據也看出了這一點,但她神情中潛藏的那種冷酷更讓他心尖發顫,甚至底下都悄悄半硬起來。
“這樣,姐姐,你看你這一身也不好回家是吧。今晚我安排你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下,明天送你去上班可以么?保證不耽誤你的生活。”劉據乖巧起來真的惹人疼得不得了,簡直讓人忘記他混蛋起來有多麼混蛋。
此時他已經戀戀不捨地從達月懷裡退了出來,不再“發瘋”,恢復了那種好孩子的靦腆表情。達月也是個傻大膽,聞聞自己身上的一股味兒,竟然也就同意了。
她隨劉據出這個院子,豆豆還在身後不舍地汪嗚汪嗚,甚至拖著鏈子想追上來。那個男人不停地低斥著。
達月回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又回去摸摸它的頭,低聲說了幾句話。豆豆奇迹般地安靜下來,像是聽懂了什麼似的,一直到她坐上車都沒有再發出聲音。
古一看著這一幕嘖嘖稱奇。上車的時候他湊過去:“姐姐,你這是什麼神仙法術呀?教教我唄?”
沒等達月回話,劉據就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古一噤聲。達月懶得理他們眉來眼去的,上了車就閉眼休息。不用看路,黑咕隆咚的,她也記不住路。
不過真要讓達月自己說,她也說不上來那算什麼。這也算是她的一個小秘密,連羅琦都不知道:達月雖然不喜歡狗,可是她從小到大遇到的所有狗都對她又愛又怕,一邊不敢靠近她,一邊又拚命地想要接近她,她想訓的狗,沒有不聽話的。那些狗老是親熱又虔誠地往她身上蹭,彷彿她身上有什麼東西能把它們點化成仙似的。
也就是正好“豆豆”是條狗,而劉據又不知道她身上這個奇異之處,才讓她好險過了這一關。
哎,新達月,看你惹的這一堆事!
可是,這能怪她嗎?只能說是命運弄人,事情往她身上撞,她能怎麼辦!
“小袖到底犯了什麼事。”車裡一片安靜,她冷不丁開口。
有人嗤笑了一聲,黑暗中聽不出是誰,但肯定不是劉據。劉據在她身邊坐著,安安靜靜的,就是腿不安分地蹭著她的,少年的溫熱透過布料傳達。
達月被那聲笑弄得不爽,道:“劉據,你說。”聲音有點命令的意思。
她的手摸上了他兩腿之間。
劉據幾乎是立刻就全身一顫,喉嚨里長長的呻吟被他壓下,車裡沒開燈,外面的路也是村莊的土路,全靠車的遠光燈照明,沒人看到她對他的動作。
只要他不叫出聲。
“他……勾引別人女朋友……,嗯,當小叄。” 劉據的聲音除了拖得長了些,彷彿沒有異樣。
達月摸上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半硬了,不禁暗暗心驚他怎麼這麼騷。她單知道有些運動員會在比賽的時候,因為劇烈運動勃起,沒想到劉據光是旁觀她“斗狗”都能硬,更何況,她並沒“斗狗”,只能算“逗狗”。
除此之外,她們的接觸也只有劉據硬貼上了在她懷裡蹭的那一段了,這也能讓他興奮,果然是個變態。
“誰的女朋友啊?你的嗎?”
古一他們知道達月在和劉據說話,都不作聲。車裡一片毛茸茸的令人發癢的沉默。
達月手上畫著圈揉弄著,突然加大了力度,劉據忍不住咬在了自己手背上,才沒叫出聲。
他吸了一口氣才開口:“……不是。是邱嫣。”
真厲害,這樣了聲音還能平穩。
達月“哦”了一聲,撒開手,心裡琢磨著回頭問問小袖。
“我沒有過女朋友。”沒想到劉據補充了這麼一句,在黑暗中摸到了她的手,像個皮膚饑渴症似的緊緊握住,十根手指尋著指縫插進去,相互交纏。
達月懶得管,任由他去。心裡依舊想著自己的事情。
車子兩旁的路漸漸穩了,燈光也亮起來。她們駛進了一個別墅區,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
“姐姐,今晚就先在這裡委屈一下吧。”劉據笑臉盈盈,依舊和她十指交纏。
司機原來是個黑衣服的女人,對這裡很熟悉的樣子,一聲不吭去停車了。
劉據牽著她進了門,幾個少年也熟門熟路地散開,有的找到冰箱,有的上了樓。達月沒別的心思,只想好好洗個澡。劉據簡直像會讀心的小棉襖,也沒問她,就領著她上樓到一個房間門口,說:“裡面有換洗的睡衣,都是男款,你應該可以穿的。”這才不舍地鬆開了她的手,那神態,簡直和豆豆一模一樣。
達月洗完澡,一出浴室,不出意外地發現了在床上穿著睡衣的劉據。
她嘆了一口氣,實在想不明白這個變態怎麼就看上了自己。
“姐姐,你的手機。”劉據搶了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話題。
新達月走過去,發現自己被拿走的手機好好地躺在少年潔白的掌心,屏幕黑著,倒映出她平靜的面容。
達月拿起手機,看了看消息里果然是羅琦的幾條,幸好他並沒有作出什麼可怕的聯想,只問了幾次便沒有了聲音。
達月簡短地找了個借口,羅琦簡直像守在手機邊一樣立刻回應。她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便發了條讓他早點睡的文字。
就在她低頭戳著屏幕打字的時候,一個馨香的身子從後面軟軟地纏了上來。
“姐姐……”劉據的聲音純澈如水,又有種別樣的媚。
待達月轉過身,他迫不及待拋出籌碼:“和我做一次吧姐姐,你不是很關心那個小賤人嗎?”
“和我做一次,我保證以後也不會再找他麻煩好不好?”
不得不說,劉據很會把控人心,這個籌碼正是達月關心的。
她猶豫了下,倒不是道德心作祟,而是在確認劉據給她的“感覺”是否還像之前那麼危險。事實是劉據現在像一條攤開肚皮的小狗,吐著舌頭流著口水只等她來摸。達月被他迷惑了。不由得猶豫地看了他一眼,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並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可劉據就立刻開始發騷了。
他幾乎是撕扯著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像是一隻小獸不喜歡皮膚接觸布料一樣把自己脫個精光,還不待她拒絕,就連滾帶爬地跪趴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仰望著她。少年白晃晃的身體像剝開的蓮子一樣呈現在她眼前,達月吃了一驚。
“你這是……”她的手撫上他胸前,那裡居然用布緊緊纏著。她低下頭細細解開布結,劉據盯著她專註的側臉,有種詭異的滿足感,她終於要見到最赤裸的他,和他做最骯髒的事。他即將得到她!
劉據順從地打開自己的身體,任由達月詫異的目光逡巡著,甚至由於她那目光,他強忍著的羞恥使得他下面更硬了,汩汩分泌出前液。
解開布條,一對較之男子來說更為豐盈柔嫩的乳房躍動而出,像是剛剛發育的女孩——然而這的的確確是劉據的身體,這是一個屬於少年的胸脯。
不過,他的胸就算是比平常男子稍顯肥嫩,也不至於誇張,如果不把它們束起來,恐怕穿著寬鬆衣服也不會有人發現。
達月迷惑地撫摸著那對乳房,少年全身色素都很淺,乳頭和性器都是淺粉色,在白晃晃的皮肉上顯得尤為可愛,可上面由於主人的狠心已經勒出了道道紅痕。
還不等她推倒,劉據就已經知道她心中所想般,把腿抱著自己分開,如同不知羞恥的小狗一般展示著自己的私密處。
“姐姐、你在看我么……”他迷濛著呻吟,努力抱著雙腿,感到眼眶發熱。
他下面把毛髮除得乾乾淨淨,一覽無遺,粉色的陰莖下,竟然別有洞天——劉據竟然,或者說果然,有兩套性器。
只是屬於男性的那一套更完整,更明顯些。那個羞澀的小陰穴只是靜靜吐著水,如果不是陰莖昂揚著,可能都看不到那處小穴。
達月沒說話。劉據在這樣的沉默中感到了恐懼和忐忑,以及前所未有的快感。
“哈啊、姐姐……”劉據被這樣看著,就覺得舒服得快射出來。他沒看錯,新達月果然是一個絕妙的對象。她看到他的身體還那麼冷靜,像一個審判他的神。那種目光讓他羞恥得想高潮。
他想象著一個怪異的、可憐的、下賤的自己,這麼恬不知恥地分開雙腿,在神的面前展露著,獻出全部的自己。未知的審判讓他全身發抖,他需要得到狠狠的懲罰。
“我是怪物對不對、我很下賤對么……姐姐,你懲罰我吧,求你,把我當成狗……”劉據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腔,他激動得口齒不清,幾乎要毀掉這個自己期待已久的獻祭。
可驀地,他赤裸的身體被溫熱的懷抱圍住了,淚眼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達月的臉。
他得到了一個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