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玉腿掛在琥珀玥肩上,他向下壓,露出的小穴紅腫,被陰莖來回抽插,流出濃白汁液。
那些液體越肏越多,從小穴里噴出來,濺落在四周。
柳柿嗚嗚低吟,含著哭腔說道:“不要了,不要——”
那具被肏紅的身子混雜著汗水,在閃爍的燭火中晃蕩,胸前的奶瓜漲烈,粉乳翹挺。
琥珀玥不打算輕易放過柳柿,兇悍的性器在聲聲呻吟中高漲。
“啊——”
一直將柳柿肏暈過去。
她短暫暈厥,再次醒來,發現琥珀玥已經抽離她身體了。
腿間在流出液體。
柳柿以為自己被肏到來了癸水,張開腿看了看,沒看見血,看見的只有射進去的精液,因為射進去太多,精液從滑膩的肉縫間流出,弄濕了床單。
“柿兒的小穴好舒服,為夫若不是念及柿兒的身子,為夫真想一直肏。”
說罷,琥珀玥從手裡變出一粒避子丸,他含在嘴裡,俯身嘴對嘴要助柳柿吃下。
舌頭撬開她的齒,把葯推了進去。
喂完葯,琥珀玥沒有馬上離開她的唇。
他側躺在她身邊,捧過她的臉,舔她的唇,勾她的舌,輕咬舌尖,大口親吻著她。
她悶哼發出的軟糯聲,讓琥珀玥心痒痒,死死把她按在自己懷裡,扶著她,身下不停蹭動她。
蹭來她想要了,琥珀玥擺弄好她的體位,再次插了進去。
架子床咯吱地響。
柳柿撅著屁股,被肏來氣喘,暗想這淫龍的體力當真是好,一夜八、九次不在話下。
次日都日晒叄竿了,被琥珀玥一夜翻來覆去操弄的柳柿根本不想起床,難得的賴床。
柳杏倚在門邊嗑起了瓜子,看見琥珀玥一大早起床后就在忙活。
他先是劈柴,一刀沒劈中,柴刀還被他不小心一甩,甩到了房頂,砸出一個窟窿眼。
他找來梯子,搭梯子上房頂修補,本是拳頭大的窟窿眼,被他越修越大,修成了臉盆大小的窟窿眼。
他放棄修房頂,改成去燒火做飯。
引火時出了意外,小小的茅草灶房在頃刻間燃了起來,火勢變幻極快,琥珀玥來不及提桶滅火,他急召了雨,讓雨專門下在了起火的灶房,才有驚無險撲滅了火。
一件件事做下來,他雖然很忙,但沒忙出個結果,每件事情都被他搞砸了。
“琥珀公子。”柳杏扔掉手裡的瓜子皮,說道,“同樣是做活路,汪公子就比你強。”
琥珀玥臉上布著黑灰,獃獃看著柳杏:“汪公子……”
“是啊,汪公子,琥珀公子還不知道吧,汪公子除了經常給姐姐送禮,還時不時會來我們這裡,他可憐我和姐姐兩個女人,拉扯養個孩子不容易,汪公子就來幫忙做些活兒分擔。”
柳杏正說著,門外就來人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來者正是汪袖川,他備了些薄禮,帶著兩個小廝上柳家來了。
一來,他一眼注意到房頂上的窟窿眼,問起柳杏,屋頂的窟窿是如何出現的。
柳杏看在琥珀玥是丑娃她爹的面子上,賣他一個薄面,說道:“不知道呢,一早起床就看見了。”
“這可不行,得趕緊修,不然下雨了,房裡會被灌濕。”
“汪公子說的是,我正打算去鎮上請個熟手來修。”
“不用請,包在我身上。”汪袖川讓小廝扶好梯子,他爬上梯子,蹲在屋頂上,頂著烈陽,就開始修房頂的窟窿眼。
柳杏先是去屋內叫了柳柿起床,說汪公子來了,然後走到眼巴巴望著屋頂的琥珀玥身邊,說道:“琥珀公子,你瞧,我說的不假吧,人家汪公子,雖貴為紡織鋪的叄公子,可人家,一點兒都沒有少爺架子,修鍋修盆砍柴等等粗活兒,什麼都會做,也不知道,是他們紡織鋪教了這些公子哥做粗活,還是琥珀河從未教過這些事,才致琥珀公子,事事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