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4日【記憶裂痕】1重識初戀清晨即起,洒掃庭除。
這本是我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然而今天,這個明媚的周末早晨,我起身後,望著身後熟睡的的丈夫,卻感慨良多。
昨夜是怎樣勞累地睡去已不再記得,但之前的一幕幕如看過的電影,真切地印在我的腦海里,此時心情更是難以平復,我很難相信,昨夜那個放浪形骸,瘋狂無度的淫賤女人是我,你楚天羽的妻子,我陷入一陣迷茫……我從來都是個內外兼修的美麗女人。
雖談不上有琴棋書畫的全才內恃,又不及傾國傾城的紅顏絕色,但也同時擁有魔鬼的身材和充滿靈性的眼神。
而且在這物慾橫流的花花世界裡面,我也從來不是一個見錢眼開的物質女人,一直覺得女人在面對金錢時,應該高傲一點,淡然一點。
為此,我擇我所愛,也愛我所擇。
並從心底,一直覺得自己很幸福,家庭和事業都很美滿。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一年前的一場意外車禍,萬幸地讓我存活下來的同時,卻使得腦部受創,失去了幾年的記憶碎片,讓我的記憶層出現了裂痕,很早的事情雖還記得,而近幾年發生的事情反而模糊不清。
但能如此橫禍之下,還能保得全骸鮮活如故,也就不自嘆紅顏薄命了,相反,我倒覺得自己應該學會感恩,如今近一年多來,我只能靠在丈夫給的我些許提示,去逐漸適應環境,找回原來的自己。
但是,在丈夫的耐心提示中我竟然發現自己是這樣一個如此性開放的女人,不知是天羽的暗示有他自己的用意,還是我骨子裡面的潛質,我總是在那種氣氛下沉醉其中,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最終情慾紛飛。
但在我的記憶中,早年的時候,我是個家教非常嚴格的女孩,父母在我初高中時嚴禁我談戀愛的,上大學后認識楚天羽,也是我的第一次戀愛,從相識相知到相愛結髮,在我的記憶中,好像也未曾有過出格的事情,我自己回想,也想不出什麼意外之事,莫不是選擇性地失去某幾個時間段的記憶?不是吧,我仍然認為那陣自己是一直守身如玉的,雖在婚前失身給了天羽,也屬情願甘心。
當然,這是我殘存的記憶。
也許真在那些失去的記憶當中發生過什麼?想到這些我就有些頭疼。
最近在做愛的時候,應該說性活動后,偶爾我會在事後質疑自己的怎會變得如此,在精神上有些排斥的同時,卻在肉體上又無法抗拒,抗拒本能,抗拒丈夫,於是我便只好,跟著身體的感覺,慾望的腳步,順從著自己的丈夫,將瘋狂繼續著。
最近幾天,我在一個隱蔽的抽屜里發現了自己許久未見的老日記本,這也許是我找回記憶重歸自我的另一條捷徑了吧,我不知道。
但是日記本的事情我沒有告訴我的丈夫天羽。
我來到書房,看見書架上的一架sony的dv放在一本書上,那本書的封皮我很熟悉,是李銀河的《虐戀亞文化》,丈夫曾經推薦給我看得一本書,記得一個哲人曾經說過:甜蜜的愛情可以在慾望的驅使下輕易變成虐戀狂。
現在回想起昨夜的瘋狂中,天羽他們確實拿了這架dv在一旁拍攝。
我當時只是記得有人拿過dv,後來我便沉浸在肉慾中,沒在留意那些細節,是誰拿著dv,誰來做dv的主角,抑或dv是在支架上,大家都是主角,都不得而知,只是在那段時間裡我只是在本能的尋找自己的快樂。
我還是打開了dv,一幅淫靡的畫面立時出現了:一個幾乎全身赤裸,穿著黑色透明網孔絲襪,帶著虐戀項圈的女人,像只母狗一樣爬行著,被天羽牽入卧室,從dv的拍攝角度來看,她的笑容淫蕩而美麗,完全足以迷去任何雄性的心竅,那雪白的臀部和乳房在dv屏下泛著耀眼的白光,妖艷動人,而由遠及近的鏡頭,特寫出膚如凝脂的光滑,細膩,受過男人滋潤的少婦風韻一覽無餘。
轉過身,背影的畫面竟然有一根尾巴狀的按摩棒插在她的肛腔內,肥美的雪臀上留有些輕微的紅色指痕……(我快進了一下dv,那個淫蕩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這畫面簡直難為情死了)我被天羽和另外一個熟悉的身影夾在中間……熱烈的唇在吻,遊走的手在摸,繽紛的頭髮在空氣中搖拽,慾望的氣氛那樣糜重。
那兩張熟悉而陌生的臉上下穿梭,啃噬著我的身體,每一寸肌膚……兩隻碩大的陽物,分別佔據了我的兩個體腔,還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著,我的長發被天宇從背後猝然拉起,我的身體不可思議地扭曲著……我能夠感覺,畫面上的我恍然在顫抖。
這就是天羽常說得,雙龍搗鳳吧,我關掉dv。
有些失落。
這是我原本想要的愛情嗎? 靈魂在何處,不知所系,情感在紛飛,不知所蹤。
我找不到答案。
看丈夫還未醒來,估計還要睡多時。
良久,我走到書房的桌前,翻出那本剛剛找到訴說心事的老日記本,隨意翻看著。
我這多年來養成寫日記的習慣,一直保留著至今,即使在這個老日記本找不到時候,我又拿了一本新冊繼續自己的日記。
我很感謝我的丈夫天羽,我之所以有這個記日記的習慣,是他給了我一定的空間,讓我可以在心靈深處除了和他的那些親密之外還保留有一片屬於自己的綠洲,茂盛,繁衍。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0M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頁www.01Bz.nEt永`久`地`址`2u2u2u.C〇M7月2日今天的天氣很悶熱,公開課也很無聊,每一節都那麼多人,我還在後排坐著根本聽不清老師講得是什麼,你說那破老師聲音還那麼小,後面的同學哪裡聽得清楚嘛。
本來前面有個同班同學旁邊的人離開後有個空座,我的同學叫我過去,還被一個穿藍色夾克,油頭粉面的傢伙搶去坐了,那個傲慢的男生一點不紳士,也不知道給女同學讓讓座,鄙視他,強烈鄙視。
跟他理論幾句,他竟然說我無聊,別再糾纏他。
真是太氣人了,可惡的傢伙,我記住他了,咱好歹也是個學生會的王部,以後千萬別讓他犯在我手裡,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7月9日雖然我也是學生會的骨王,但文學社卻一直是我想參與的學校社團,能夠在校刊上發表一些自己的文章,那真是件很光榮的事情,在那些跟男生卿卿我我的女生面前也有面子,咱單身不是沒人要,是陽春白雪,曲高和寡,咱這金鑲玉豈是一般型男所能企及得了啊。
一般鬚眉自然不入姑奶奶的法眼。
但今天在文學社投稿時我卻再次遇到了他,那個可惡的楚天羽,他還是穿著那件藍色的破夾克,還立著領子,著裝好是奇怪。
想不到那天跟我發生衝突的那個長得冠冕堂皇的傢伙,竟會是副社長,好大的官威啊,我的稿件讓他來審核真是鬱悶。
看來他要公報私仇了。
哎,天妒英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