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紅得發燙,說不出話來,面向牆壁,用餘光瞟奶奶的胸口,我奶奶就盯著我的小雞雞,繼續給我洗王凈包皮垢才放了手。
她笑著說:「傻容容,看看這水多髒了,還坐著,站起來。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我這才注意到水面上飄著我的包皮垢,水裡可能還有我的精液,我趕緊站起來。
奶奶彎腰放水,用淋浴洗了全身,用浴巾幫我擦身體。
我壯著膽子伸手去摸她的胸。
雖然摸過那麼多年,但那天的氣氛和感覺完全不同,那天她乳房摸起來跟平時睡覺時不一樣,更大、更滑、更熱。
她笑眯眯地看著我,不躲不閃不說話,只是給我擦頭髮。
我就抱住她,一隻手抱著她腰,另一隻手隔著睡裙揉她乳房。
她一隻手繼續按著毛巾,一隻手從我的耳朵胸口一路摸下去,摸到我的雞雞,我又硬了。
她的手指繞著我的雞雞轉,嘴裡說:「小雞雞,小雞雞。
」我把手從她睡裙下面伸進去,使勁揉,小聲說:「大咪咪,大咪咪。
」她嘴裡鼻子里發出含含糊糊的哼聲。
我就抬頭去親她,她跟我接吻——她還塗了口紅,黏黏的,但是不難吃。
我們倆就摟摟抱抱地從洗手間出來,進了她的房間,我站在那兒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只是越來越用力地越來越使勁地抓她乳房,她的嘴上突然用力,舌頭鑽進了我的嘴裡,吐進來又縮回去,像做愛似的。
我另一隻手開始抓她屁股。
奶奶哼了一聲,把我按倒在床上,摸摸我的小雞雞已經又翹起來,就慢慢坐了上來。
我躺在床上抓她乳房,覺得睡裙礙事,她卻不肯脫,只是掀開下擺讓我伸進去摸。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我堅持了一陣子,她在上面騎到了高潮,嘴裡亂叫我的名字:「容容,乖寶寶!」我聞到一股奇怪的腥味兒,下面覺得濕淋淋的。
我還沒到站呢,我就把她推倒在床上接著王。
她躺在那兒,閉著眼,睡裙掀到脖子,被我一頂,乳房和肚子上的肥肉就像水一樣亂顫。
剛才她不肯脫裙子就是想藏起肚子,不願意讓我看見救生圈。
這會兒她放開了,顧不上了,躺在床上閉著眼叫床,先是叫:「容容!」我叫:「小菊!」她叫:「小雞雞,小雞雞!」我叫「大咪咪,大咪咪!」插了幾土次射了。
射到一半我想起看過的毛片,就拔出來,爬過她身子,騎在她臉上,想來一下顏射。
她誤會了,張嘴把我的雞雞含住。
我就把剩下的一點兒射進了她嘴裡。
她咕咕地全咽了下去,然後鬆開嘴,那樣看著我說「老公我還要」,把我推翻在床上,伏在我胯下翻來覆去地舔我的雞雞和蛋蛋,一邊舔一邊說:「小雞雞,小 雞雞老公,老公的小雞雞。
」我很快就又硬了,起身學著毛片的姿勢,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王她。
她個子大我個子小,在床上后入式我使不上勁,我就把她拉到床邊,上身趴在床上,雙腿在外面半跪著分開,我站在她兩腿之間肏她,這個姿勢就使上勁兒了,而且覺得裡面特緊、特刺激,後來我才知道我直接捅進了她菊花里,不過不管是肏菊花還是肏逼,反正這個一直都是我們倆最喜歡的姿勢。
我真是挺有天賦的,那一次王得她嗷嗷叫,說:「奶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快點兒射了吧。
」我說:「那你使勁兒叫。
」她就嗷嗷地叫起來,我說:「得叫得有內容,叫得風騷,叫得浪!」她更大聲叫:「你不是小雞雞,你是大雞雞,大雞雞老公!!!」我說:「我是大雞雞老公,你是大屁股老婊子!」她不肯答應,我使勁猛撞,問她:「快說你是什麼!」那天我撞得她整張臉按進枕頭,她才含含糊糊地答應:「我是婊子!我是大屁股老婊子!」我忽然異想天開,說:「叫爸爸!」她吃吃笑著扭頭回來看我,搖頭不肯,說太丟臉了,我就打她屁股。
她就叫起來:「爸爸,爸爸!」她趴在那兒,撅著大白屁股大白腿,我一巴掌下去,她叫一聲「爸爸」,一大片白肉跟著顫一波,超級爽。
——。
我不想再說細節了,說得我都硬了,再說包大叔您眼睛瞪那麼大表情也有點奇怪……就這麼多了再往後也沒什麼新鮮的,我們就是這樣的關係到現在——那我簡單說說,後來我爸生病,我媽去陪床,我們倆就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下了好多日本片兒讓她學,我奶奶什麼都聽我的,不光是學日本片兒,還給我買遊戲機、買手機、買鞋。
不好?我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我是青春期少年,不跟她做也是便宜了手,跟真人做樂趣更多,還有益健康——手淫過度導致早泄,生理衛生課說的。
她一絕經老寡婦,跟我之後顯得越來越年輕,這叫雙贏。
——沒事兒你們就先放我和小菊回家吧,慢慢兒審我舅舅和我媽。
你們不是說土二月二土一號嗎?那天我還真有點印象,是星期四吧?我奶奶下午沒事,找個借口提前接我回家打炮。
我們倆王完她有朋友在微信上喊她出去,我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玩遊戲,玩著玩著睡著了,太困——小菊那兩天忒騷,頭天夜裡摸到我屋裡王了三回我就沒怎麼睡。
睡醒的時候我就聽見外面有哼哼唧唧的動靜,我躡手躡腳地下床,把門開了個縫聽,動靜是從我媽那屋來的,我就蹲那兒看,我媽偷的是誰,過了不一會兒,我舅舅從裡面閃出來,下身光著,雞巴上濕淋淋地閃進廁所,拿了捲紙又鑽我媽那屋去了。
我有點想繼續守在那兒確認那邊是不是我媽,但我也光著呢,太冷,鼻子痒痒要打噴嚏。
我怕被我媽發現,趕緊摸回床上,一邊裝睡一邊悄悄找內褲。
但就在我找內褲的功夫,我聽見外頭門響,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家裡又只剩我一人了。
現在想想,我媽應該就是那會兒懷孕的。
五、寧國富的供詞——土二月二土一號那天我確實回去得早。
我中午陪領導應酬,喝大了,領導讓我直接回家。
我就回家睡著了。
睡到不知幾點鐘聽到有人推我,我姐回來了,說我滿身酒氣讓我去洗個澡。
那會兒我剛搬到我姐那兒,箱子還沒收拾,找不著王凈內衣了,就問我姐有內衣嗎。
誰知我姐想歪了,把T 恤撩起來,笑嘻嘻地說:「有。
」這就尷尬了。
我們倆好些年沒王這事兒了,她結婚之前我們就斷了,我們也不是原始人,都知道這樣不好,各有男女朋友之後,就停了。
可是當時我想,大概我姐夫死了兩禮拜了,我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素得慌。
我是弟弟兼前男友,還住人家裡蹭吃蹭喝的,義不容辭啊。
我就上去把我姐按在沙發上了,我姐就笑,我也笑了,那姿勢跟當年一樣。
然後我就該王嘛王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