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用侵入的指尖撥弄著花壁,拉蒙一邊轉頭看站在窗邊的馬克西米安。
粗糙的男人手指,彷佛就要弄傷柔細內襞的恐懼,令休琍爾顫抖不已。
「唔…」「住手!拉蒙…」休琍爾一個翻身逃出拉蒙的臂彎,拖著長長的鐵鏈逃向床的另一邊。
身材高大魁梧的拉蒙,行動卻極之敏捷,他站起來,一個箭步就逼近逃往床柱後面的休琍爾。
「馬克西米安!」休琍爾下意識的向站在窗邊的男人求援:「馬克西米安,快制止他!不要……啊啊!.」逼近身側的拉蒙,以快得看不清的動作,突然彎下身抱起休琍爾,把他拋在床上。
休琍爾一個翻身就想逃開,但纖細的足踝卻隨即被拉蒙褐色的大掌抓住。
吃了一驚的休琍爾,自喉中逸出尖叫,拉蒙就這麽抓著他的足踝,拖拽到自己身前。
「住手!」休琍爾揚起銬著鐵銬的雙手,想用鐵銬的部分敲擊拉蒙。
卻被拉蒙輕輕鬆鬆避開,並且彷彿要懲罰他的激烈抵抗似的,抓住他足踝的雙手,猛的向左右拉開。
「啊…」休琍爾扭動身體想要合攏雙腿,卻反而被拉蒙拉得更開。
纖細的造型一覽無餘的暴露在拉蒙.高爾的眼前,他不禁發出讚歎:「仔細看,真是太美了,簡直是藝術家的傑作。
」一邊說著,一邊更用力的拉開休琍爾的下肢。
「聽說你有性冷感是嗎?休琍爾聖將軍…」拉蒙審視著被自己強迫拉開的花園,偷眼去看別過臉去的休琍爾:「兩個月的撫慰,還是不行嗎?」雖說是要凌辱、貶低、玩弄他,可是馬克西米安竟然連這些事都告訴拉蒙,休琍爾不禁十分恨他。
極盡嘴上揶榆能事的拉蒙,看到張開下肢的休琍爾眼神空洞,一臉的漠然,立刻察覺到休琍爾是想關閉自己的心扉。
於是,他開始用舌頭去舔裸露在花園中的女蕊。
「啊…」男人突如其來的行為,令休琍爾全身戰慄,尖叫出聲:「住……手!」拉蒙不僅用舌頭舔休琍爾的花瓣,還將靈巧的舌尖探入裡面,有如蜜蜂吸蜜似的,直刺深深的內部。
「唔…唔…」休琍爾扭動著腰部,想逃離這種噁心的感覺。
滾熱的舌頭在他敏感的內襞吸舔攪弄,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厭惡感的休琍爾,揚起手上的鐵銬,對著拉蒙當頭擊下!正沈醉於秘戲中的拉蒙,差點就被擊中,但馬克西米安立刻拉開系著休琍爾的鏈子,讓拉蒙避開了致命的一擊。
不過,休琍爾的反擊,已經把他給惹惱了。
為了讓休琍爾一次就學到教訓,拉蒙揚起手來,重重的打在休琍爾臉上。
由於用力過猛,使得休琍爾匐倒在床上,但是他隨即翻身坐起,深綠色的美眸不屑地瞪視著拉蒙。
拉蒙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閃動著殘忍的凶光,注視著休琍爾。
此時的休琍爾,就像是飽受虐待,卻依然不肯低頭的小動物。
「即使是再高傲的貓,只要徹底的嘗到苦頭,也會變的乖順聽話。
」拉蒙倏地伸出手,再度抓住休琍爾一邊的足踝,他用另一隻腳踢拉蒙的肚子,但卻連自由的那隻腳也被抓住。
「哈哈哈!」拉蒙發出豪邁的笑聲,將手伸進休琍爾的大腿深處,用兩根手指在裡面粗魯的翻攪挖弄。
休琍爾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瘦削的雙肩劇烈地顫抖著。
但是馬克西米安並不打算就這樣原諒他。
「你對客人太失禮了,必須接受懲罰!」馬克西米安就在休琍爾的注視下,卸下束縛著他雙手的鐵銬。
休琍爾一時間無法了解男人的意圖,但是他的雙手隨即被馬克西米安抓往並扭到身後。
男人強橫的力量,遠不是休琍爾所能對抗的,馬克西米安不但將他的雙手反剪在後,還拉開他白晰的雙腿。
不但是薔薇色的花瓣,連隱藏在白瓷般細緻臀瓣下的可憐花蕾,也暴露在男人眼前。
先前慘遭折磨的菊蕊,彷佛即將開花似的,微露出妖艷的蕾襞。
馬克西米安用兩根手指頭撐開他的花瓣,休琍爾雖然想掙扎,但是在男人壓倒性的力量下,根本動都動不了。
按往他背後的馬克西米安,用眼睛向拉蒙示意。
兩人都是軍人,都有過各種嚴刑拷打的經驗,不需任何語言就可了解對方的意思。
拉蒙從餐桌前的三根臘燭燭台,拿下一根點著火的臘燭回來。
休琍爾的駭懼,連在他身後的馬克西米安都可感覺得到了。
「你已有心理準備,覺悟要接受沒好好招待拉蒙的懲罰吧?休琍爾…」「啊……啊!」休琍爾嚇得幾乎閉住呼吸。
拉蒙拿著臘燭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了解自己的私處被暴露在燭光下的休琍爾,又是羞恥又是恐懼的緊緊閉上雙眼。
遠處傳來低沈詭異的雷嗚聲,精製蜜臘的香氣,瀰漫在三人之間。
男人瞬間似乎有點緊張,但是,還猶如處女般羞怯的花朵,立刻勾起了男人們的興緻。
拉蒙不再猶豫,晃動的微弱燭光在瑟縮羞怯的花芽上突然拉長火苗。
「唔…」休琍爾悶哼出聲,額頭霎時冒出冷汗。
「殺了我!你們乾脆殺了我吧!」喊叫的同時,燙熱的蜜臘瞬間滴落休琍爾的花園,他緊張的全身一縮。
熱臘繼續滴下,休琍爾再也忍受不住的猛搖螓著,嘶喊著要他們住手。
但是,熱臘仍然毫不留情的滴在花瓣上,甚至流溢進花瓣守護著的花蕊內。
「嗚…嗚嗚…」休琍爾咬緊牙關,雙眉緊蹙,長長的金髮隨著頭部的猛搖晃動著。
熱臘不久就充滿花蕊,還流入最底下的花蕾中,休琍爾顫抖得全身痙攣,從雙唇間迸出痛苦的呻吟聲。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與痛苦,承載在長長睫毛上的淚水,不斷地順著臉頰流下來。
看到這幕情景的拉蒙,拿開了臘燭,在休琍爾眼前吹熄。
「看在休琍爾聖將軍都痛得哭了的份上,就饒了你吧!」拉蒙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想要剝掉覆蓋在休琍爾身上的臘。
「別、別碰我!」拉蒙有趣的看著已陷入狂亂狀態中的休琍爾:「捨不得拿掉嗎?」他嘲諺的低笑:「放心,我會立刻用更粗的東西代替它,絕對讓你滿意。
」話還沒說完,他就一口氣剝掉覆蓋在花園中的熱臘。
休琍爾咬緊牙關,直到發出卡嘰卡嘰的聲音,全身顫抖得就像是一片風中的落葉。
緊抱著他的馬克西米安,略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量笑了:「只是熱一點而已,應該還不致於到燙傷的程度。
」馬克西米安刻薄的說完後,拉蒙繼續加以說明:「因為是敏感的地方,所以相當痛吧!不過如果是在拷問的情況下,滴的可就是溶了鉛的熱臘了,那可是難以想像的痛苦,還會留下慘不忍睹的燒灼痕迹……」休琍爾的臉色瞬間變得有如白紙,彷彿是得了重病的人。
「哈哈哈…他似乎被嚇壞了。
」拉蒙豪邁的笑著,可是休琍爾卻無法制止全身的血氣一點一點的流失。
察覺到他異樣的馬克西米安,在休琍爾即將暈倒的一刻前抱住他。
抱著失去血氣,全身僵硬的休琍爾,馬克西米安抬起他的下顎,好似要貫入生氣似的,將嘴唇蓋在他微張的口唇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暈眩的關係?休琍爾的身軀一陣陣的輕顫。
馬克西米安用舌尖刺激他的雙唇,吸吮著他僵硬的舌頭,沒多久,他的身體就遂漸放鬆下來,連在一邊的拉蒙都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