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 第8節

(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屁穴和性器也無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還是肛門的痕癢好象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夾子,也夾得下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面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發燙。
或許可以把雙腿盡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液和由肛門溢出的媚葯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激。
因此她更好象歡迎別人視奸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淫液混濕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露。
(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 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
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負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里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姊姊徹底地蔑視吧。
那樣白帆里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面對妹妹了。
(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淫亂的血遺傳給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感情較為淡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交往。
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
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
不過,媽媽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 美帆當在向白帆里說著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里經過這樣的經歷,她可以想象到母親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時的痴態。
而由這時開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
(媽媽!妳也遭到這樣的事么?白帆里的肛門和性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發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妳會怎樣做?) 被媚葯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著。
(啊啊……屁穴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你快來吧……) 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轉而懇願著主人的到來,現實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肉體得救的便只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體外便別無他法。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蕩感覺了。
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著。
陰阜的夾子和肛門的媚葯腐蝕了她的肉體和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著臀,似在摧促盼望調教能儘早開始。
第二節 「……主人駕臨--!」 好象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
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鐘,但白帆里卻覺得好象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
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
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迎接主人吧。
」 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
而感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
「請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
「今日奴隸白帆里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
為答謝主人恩惠必盡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里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
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
在請安途中,緊張感和羞恥令白帆里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
她穿上比全裸還更顯得淫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肛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葯。
她一方面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
「呵呵呵,還算不錯的請安,安份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
」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里稍為安心一點。
「怎樣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來。
」 「……」 依從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啡色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
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甚麼特別的人物。
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而在皮肉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日本 Medial 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
狩野極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來這裡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闆。
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餘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
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裡則是對著作為性奴的她…… 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
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驚膽跳。
「有兩星期不見了呢。
」 「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聲響應著,一般來說作為奴隸她每逢周未便要來,但上星期因為狩野要往美國一間醫院視察,因而可暫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積了兩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併享用吧。
」 「……是,拜託主人。
」 白帆里對殘忍的調教懷著恐懼和期待地說。
過去數回的調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為奴隸的說話和行事方法,像現在無論狩野說甚麼,她都必須服從和順著他的意思去回答,這便是她被養成中的奴隸心的表現。
「呵呵,雖然還是不變的美麗,但卻更在這之上增加了一層愛好受虐的性情,變得成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 「怎樣了?把臉抬高吧?」 狩野的唇邊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時用手執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輕輕地拍打著白帆里的下顎。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點。
」 「啊喔!饒了我!那對乳環……」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陣尖銳的痛楚。
那是因為連著手枷、頸圈和乳頭的鏈子長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個「姿勢良好」的爬地姿勢,伸長的煉便會拉扯著乳尖而產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個很好玩的飾物嗎?」狩野一看之下便發現了她所戴的乳環,心神領會地道。
「那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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