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門邊猶豫著的白帆里,在身後的典子的催促下,開始踏出了半身在車子外。
但白帆里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其實是一直用雙膝跪在後座的座位上,所以現在便要用奴隸犬似的手腳四肢爬地的姿勢爬下車來。
兩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約十五公分不夠的短短的鎖煉連著。
在頸部則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頸圈,在旁邊連著頸圈的鎖煉,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這樣端正美麗的美人,卻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勢爬出來。
「今晚我會代替摩美大人成為妳的調教師!」 跟著白帆里下車的典子,向四腳支地的奴隸嚴正地說著。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儀態點,這個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著鎖煉稍一用力,把意旨傳遞給戴著頸圈的白帆里。
「……」 在大門前鋪上了紅色的地氈,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
牙齒緊咬下唇,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而且除頸圈和手枷外,在她身體的另一處私隱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隸用的飾物。
「鈴、鈴鈴……」 在白帆里開始爬行同時,她的股間也同時響起清徹的鈴聲。
這聲音令她意識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裝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對金制的小夾子,夾了在左右陰阜上,而夾子下方各連著一條極幼細的金煉向下垂,煉下各吊著一個小小的鈴當。
當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時,金煉的搖動便會帶動兩個鈴當發出聲音。
白帆里想到帶上如此飾物時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樣貌,便不禁全身被羞恥得如火照。
然後,殘忍的調教立刻便開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舉的粉臀上擊下! 啪滋! 「咿啊!」 白帆里響起了高聲悲鳴,雙臀也同時擺動著,但她作為奴隸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繼續的爬行著。
啪滋! 「咿--!」 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從打開了的大門穿過,入到了建築物的內部。
入去后立刻便是一個兩層樓高的廣闊的大廳。
在那裡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隊站著,迎接白帆里的進入。
「歡迎光臨,牝犬小姐,主人的愛正在等待著。
」 女侍俯望著白帆里,齊聲地打著招乎。
語氣在客氣中又帶著殘忍,令白帆里意識到自己比她們更是卑下,她們雖是女傭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則連人的身份也沒有。
雖然如此,但受過奴隸訓練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們回禮。
「打擾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隸,或許會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儀態,請大家多多包涵別要嫌棄!」 白帆里四腳支地說著卑屈的說話。
在這兩、三日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肉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裡面!」 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著粉紅色大理石地板向裡面進發。
表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甚麼客氣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抬起臀扭動著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
然後她在左手拿鎖煉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饒了我!……」 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 「行走時要把鈴搖響!只要把屁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幹了!」 鈴鈴……鈴鈴…… 白帆里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臀,令從陰唇吊下來的鈴當盡量響著。
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里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侍女們看著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著些優越感。
白帆里因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濕濡的性器和塗了媚葯的肛門,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
「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
」 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樓哦,走吧!」 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后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
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
在鋪著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著一套豪華的真皮沙發,右手邊是一張象牙制的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
而在沙發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著禮拜的姿勢等待吧。
」 典子帶白帆里來到沙發之前的地方待著。
「拜……拜託妳,請讓我搔一搔……肛門……」 白帆里羞恥地說著。
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葯的潤滑劑,令她的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癢。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妳止癢吧。
」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
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強……」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但單隻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
「我一走開妳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妳這個吧。
」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兩邊乳房裝上金屬制的乳環。
那是一對精巧製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但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
「啊、痛!」 「安靜點吧,亂動的話乳頭會受傷喔!」 典子把連著乳環的細鍊穿過頸圈上的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系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里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著手枷的煉便會拉扯乳頭令她劇痛了。
「很好。
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 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后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里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
剛才典子的布置便好象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拉動細鍊,經過頸圈的細鍊在另一端便會把乳尖扯起來。
雖然下面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乳尖那樣可怕。
但是,對她的肉體的施責還不只是如此而已。
夾住陰唇的吊著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聲呻吟同時,飽滿的雙臀也繼續搖擺著。
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著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盡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
而相對地後面的肉臀便更加顯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著地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