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部完全固定同時白帆里也響起驚恐的叫聲。
摩美把腳鎖位置設至她所能張開的最大限度。
四腳支地同時,也大開雙股的姿態令她看起來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
白帆里的這種姿態令美帆簡直不忍正視:犬般爬地、兩腳左右分開至極限,中間的肛門至腿根的性器都毫無半點保留地曝露在室內明亮的光線中。
黏濡的菊蕾在拚命地收縮著,由肛門而開始的一條小徑直通向下,直至分成兩塊看上很柔軟的大陰唇。
張大了的口中見到三文魚般顏色的小陰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盡現。
她以前從未如此近的觀看女性的私處。
不,甚至可說她是第一次見到女性性器的「全相」。
而眼前的私地更是親姊所有物,令她更無法冷靜地直視。
「嘿嘿,這傢伙還在說已經受夠懲罰了?可是那流著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著想快點再受罰嗎?」 狩野一邊肆意欣賞白帆里曝露的下體,一邊皮肉般地冷笑著。
正如他所說,在陰戶中溢滿而漏出的淫液把陰唇也沾得濕濡濡,反映著淫靡的光輝。
白帆里連忙解釋,但話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聽著,令她羞恥得心臟也像要停止跳動般。
「因被鞭責而濕了,即是喜歡受體罰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對!……咿!」 白帆里拚命否認同時,也因狩野拿著的鞭頭反覆地撩弄著陰唇而發出嬌吟。
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來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罰之前首先用鞭來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時那手推車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邊放著的桶中,猛火把炭燒成通紅。
摩美把手推車上的幾支烙鐵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鐵被炭火燒成赤紅后,她便把那支烙鐵拿起來向白帆里說:「好,張開眼看清楚了,這便是妳要受到的懲罰!」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體白帆里便立刻尖聲高叫起來。
摩美手拿著烙鐵的木製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細長鐵棒,直到最前端成圓形狀的橫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轉的字體。
「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 「嗚!!……饒命啊!調教師大人!主人!啊啊,請慈悲啊!無論叫我做甚麼也可以的,但、嗚、請饒了別對我身上刻印!嗚嗚!……」 「呀呀的亂叫真吵死人了!聽話點,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體投地在求饒的白帆里的頭髮,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後把燒得通紅的烙鐵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饒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無光了,失禮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麼令妳終生不忘才行!」 「饒了我、主人!我絕不會再犯的了,所以請對忠實的牝犬稍發慈悲吧!」 白帆里轉頭向狩野拚命乞饒。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體償還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卻仍是一臉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話會沒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臉上的話便一生也不可見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損美感,肛門的話平將是不會見到,同時本身也已是個卑賤的部位了!」 旁邊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臉說著。
「真的會沒命的啊!無論如何,請饒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過會是苦痛如地獄之刑那倒是不會錯。
肛門的痛楚感覺是很發達的,在之後兩星期會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嗚!!」 「摩美,選選那一個字好吧」 「是。
」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車上取出一塊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燒紅的烙鐵一支接一支的壓在板上,「焦」的聲音過後隨即升起一股燒焦木塊般的氣味,氣氛可說極盡凄慘,令兩姊妹都看得心驚膽跳。
「因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給妳自己去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頭髮一扯,令她正面對著那塊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別印了「禁」、「尿」、「漏」、「犬」、「奴」、「隸」六個字。
筆劃數雖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個,她都必會背負上一生不會磨滅的烙印。
「……」 「便選隸字吧。
本來對於撒尿的妳是應該選「禁尿」兩字的,不過想到要在屁穴上刻兩個字既勉強又太滑稽,所以還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單字算了吧。
」 「喂,向主人謝恩吧,他為了給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兩個字呢!」 「啊啊……」 白帆里從喉嚨中發出絕望的呻吟。
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說出感謝的話吧。
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雙手屈到背後再用手枷鎖起,然後再用黑布緊密地幪住她的眼,跟著再讓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額頭著地。
現在她便有如在刑場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樣。
「拜、拜託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幫忙把白帆里的雙臀向左右分開,令飴色的肛門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門口像欲開欲合之間卑猥地展現。
但白帆里已再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等待著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親自拿起了烙鐵棒,緩緩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時害怕得閉上了眼。
狩野的手對準了肛門后稍一停頓,然後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鐵前端終於壓到肛門之上。
「???!!!!死了!!」 白帆里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厲慘叫,同時身體也弓起向上,但烙鐵仍持續壓在肛門上,她感到巨大的壓力直頂在肛門上,但卻因過度害怕而感覺不到究竟是熱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陣暈眩,隨即失去了知覺。
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又有液體漏出,只是她已無法區別那究竟是尿液還是愛液了。
第二節「!……?……」 當數分鐘后白帆里回復知覺時,她發覺自己雙手的束縛已被解除了,而且幪著眼的布也已被解開。
「感覺如何?肛門有在痛嗎?」 摩美湊近她的臉,詭異地笑著說。
「喔……啊?」 雙腳仍然被枷棒所分開,白帆里誠惶誠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門。
「!……這究竟……」 她吃驚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熱,反而一陣冰涼,而且似乎也沒有刻上甚麼烙印。
「還不明白嗎?剛才我是換了支用冰冷凍著的烙鐵來壓向妳喔!」 「哦?……」 (原來如此,所以剛才見到女侍也拿來了一隻裝著冰的桶子。
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剛才還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殘酷的刻印,所以現在的她便感到有如從死裡逃生般的喜悅。
「那麼,予習完了后,今次是來真的了!」 「怎、怎麼?不會吧!……」 白帆里狼狽地叫道。
剛想及自己從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還以為這只是摩美的一個惡作劇。
「是真是假妳問主人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