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緊張!便好好告訴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點!」 啪唰! 「啊咿!」 摩美嚴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鳴。
而後粉臀便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起來。
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兩人都不想和對方的視線接觸而各自別開了頭。
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現如此可恥至極的姿態,令她簡直想找個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著手上的狗煉繼續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請安吧!」 「求、求你放過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饒了我!」 「就像平時般,說吧!」 「嗚嗚……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獲主人接見……作為被虐的牝奴隸任何指示都會喜悅地聽從,還請……盡情地玩,希、希望主人盡興!」 白帆里四肢著地手肘撐地,以額頭也伏地的跪拜姿勢下,向主人說出極盡卑猥的奴隸請安說話。
但是當想到這句話正進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說話途中多番遲豫,幾乎說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會很盡興吧!」 狩野壞心腸地質問。
「請、請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悅。
」 「要怎樣做?」 「那個……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說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說這樣的話!」 「這賤犬!對主人的查問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饒恕我!」摩美叱責同時,九尾狐也在雙臀的谷間轟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貴,那又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東西?」 摩美從一旁的典子手上換過一支細長的棒鞭,然後用前面的扁平處從曝露的股間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拚命合上雙膝想隱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雙臀向後聳的姿勢,始終是不能防備從身後射來的視線。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嗎!……算了,這牝犬無論如何遮隱,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淫賤吧!」 啪唰! 「嗚喔!不、不對!……放過我……」 「怎樣了,能做得高雅點嗎?」 「啊啊……不行……請饒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終於肯自己承認了呢。
喂,那便面向著主人好好懇願,祈求主人賜與各種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樂吧!」 「……主、主人,請恩賜鞭和性具給奴隸白帆里,請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樂得嗚咽吠叫吧。
」 「呵呵……美帆,妳現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歡被虐待的奴隸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從的白帆里滿意地笑著,然後再轉身向美帆說。
「姊姊竟會這樣……我不信!」 「典子,把她帶來我旁邊,讓她觀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帶她到狩野旁邊的椅。
肉體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帶來的衝擊,令她茫然而沒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樣了牝犬,能夠和妹妹相見一定很開心吧!」 狩野殘忍地對白帆里道。
「啊啊……很殘酷!……」 「喂,好好給妹妹看一下!」後面傳來摩美嚴厲的叱訓聲。
啪涮! 「啊喔!饒了我!」 「告訴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諒我吧!我說公司有旅行其實是謊話……姊姊是性奴隸,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為止都必須以奴隸身份來到這裡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調教……還要以狗的四腳爬地姿態,做些能令主人高興的事……」 「……最初的確是這樣,但現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調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時其實也感到愉悅了……」 「!……」 「真是過癮的表白哦!」狩野大感興趣地看著,美帆因為見到姊姊的墜落,在絕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開始動搖吧。
「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還真不是蓋的。
所以作為主人也實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執皮鞭一揮,越過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頂,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發出悅虐的悲鳴。
「姊、姊姊!……」 「怎樣了牝犬?還想要多些嗎?在妹妹面前要做個模範哦!」 「啊啊……請賜鞭!主人……」 「想要鞭的話要怎樣做?」 「嗚!放過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來!」 「回答主人的問題!想要鞭的奴隸應該怎樣做?」 狩野低聲地質問,陰沉的支配者聲音充滿了威嚴,令早已受過大量調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懇願的舞蹈,像這樣……」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擺起來,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徵。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雙臀中間分割處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發出悅虐的叫聲。
意識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極度的羞恥令她的心情更高脹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卻也感到一種和平時不同的感覺,一種背德的興奮感。
「此傢伙,被打的很開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聽到「失儀」兩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時身體也抖震起來。
「說說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過甚麼失儀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殘忍地追問著。
「是……失禁了。
在熱燙的鐵板上接受調教時撤尿了……」 「!!……」 聽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親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無力提出半點質疑了,自從醒來後到現在為止已見到、嘗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錯的事,她想世上也沒有甚麼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沒錯,我也想起懲戒漏下黃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嗚嗚……請慈悲!……我發誓永不會再犯這失禁的事了。
摩美大人也嚴厲地懲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會反省的,所以請賜牝犬一點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腳邊乞求饒恕。
雖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說著卑屈的求饒話實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體罰她,必會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來更屈辱的姿態吧。
想到此令她再無餘裕想及其它。
「但為了令妳至死也記得,我還要準備多一種懲罰……摩美,預備吧!」 狩野的眼中,兇殘目光在閃爍不已。
「是,立刻去預備,請稍候。
」 調教師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後在兩分鐘后便和另一個女侍回來。
女侍來回在房內外往返,不斷把各種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車乘著的烙鐵、結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還有長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細長鐵棒,在兩端裝有可自由拉動設定位置的革制枷扣。
摩美拿起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腳著地屁股向後的白帆里的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