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作為性奴隸,一朝起來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體預備好。
昨天她在家中也進行過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現在便由女傭協助下再進行一次。
為了讓女傭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來分開雙腳,向前傾俯而令臀部向後面的女傭突出,而沐浴后,則在專用的靠肘椅上把雙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開腳狀態,令女傭可以在陰阜至肛門位置把她的毛剃凈。
白帆里每次重複這一個情序,都會令她再親身體驗到作為性奴隸的羞恥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進行化妝。
穿上了和昨晚同類的性奴用束縛性皮革,白帆里被帶往二樓去,而用的當然是戴上頸圈、狗般四腳爬地的姿勢。
在這間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間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須用這姿勢去行走。
白帆里被帶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間房間,而那裡已有另一個支配者在等著。
「牝奴隸白帆里來到了。
」 女傭協助她敲門和向室中的人宣告。
然後,門被打開,白帆里便向室內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從的四腳支地的爬行姿,聳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動的,在地上前進著。
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時在恍動著,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發上一個女性已在交叉雙腳的坐著,冰冷地望向白帆里。
那女人的身體上穿上了典雅的絲質中國旗袍,高高的分叉處內可以看到絲襪覆蓋著的美麗的雙腳。
她手中拿著一柄前面分成多條幼細的皮條、被稱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單是這件東西本身便令她周圍升起了一股殘酷的氣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與及奴隸調教師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
請接受牝奴隸白帆里的問候。
」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腳旁,以極卑下的口調向她恭敬地說著,因為作為性奴的白帆里對奴隸調教師摩美是必須絕對的服從。
保持著狗般姿勢的白帆里四肢在輕微顫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縮著。
「嗯,一來了這裡便熟練地變成牝犬模樣呢。
」 摩美的口調充滿了威嚴和挖苦。
在公司之中雖是前輩後輩,但仍算是同職位的對等地位。
但在這裡卻是「支配者和奴隸」這種差天共地的身份關係。
「告訴我昨晚不在時妳幹了甚麼吧?」 「這……」 「聽說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恥地失儀了……」 白帆里驚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語氣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敗的企圖。
「是怎樣的失儀?」 摩美嚴厲地追問。
「是……撒尿了……」 羞恥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說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燙。
而且在室中並不只摩美一人,剛才帶她來此的女傭也仍在。
「噢,怎麼這牝犬如此的沒禮儀!」摩美好象是現在才知道此事般誇張地嘆道。
「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著這種牝犬嗎?」 「求、求妳寬恕我,調教師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調教師了,作為我調教的牝犬竟做出這種羞事,實在令我也感到面目無光了呢!」 「喔!求妳原諒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體投地,身體抖震的乞求寬恕。
但是,摩美仍繼續挖苦地追問:「妳也知道今晚會有重要的貴賓來吧。
若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連主人也顏面無存了!」 「所、所以,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所以?不會再犯?究竟憑甚麼令妳可以說得如此肯定了?」 「這個……」白帆里為之語塞。
「不能夠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懲戒了。
」 「喔!……」 「好,再靠近些,讓我教好妳的禮儀吧!」 「請、請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
但是作為奴隸她不可不依從調教師的命令。
她保持著拜跪姿勢,把身體移近了摩美的腳下。
「這條卑賤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預備般,伸起的腳便向白帆里的頭踏下。
「嗚……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則呈錐狀,這樣的鞋踏在頭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
但是她絕不可作出半點反抗,否則便會受到更大十倍的懲罰。
「好,為了令儀態進步,便領受懲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因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殘忍的鞭打。
她頭部仍被高跟鞋踏著同時,把後肢開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腳再分開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頭上響起。
為了讓她更易施以鞭責,白帆里不得不把雙腿盡量分開。
「這便行了,準備完成了呢!」 摩美滿足地點頭,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過白帆里的背部,輕碰在她臀丘中間的分開處。
兩腳大開的她,性器和肛門都無防備地曝露出來。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著肛門掃過會陰,再到達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邊泛起殘忍的微笑。
同時,鞭尾也在會陰來回的掃過,這是在鞭打前的一種前戲。
幼細的皮條在菊蕾和陰唇上撫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癢又興奮。
但是,她知道一會之後,這些感覺便會全變成痛楚了。
「喂,說說妳犯下的罪,然後乞求賜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繼續在谷間掃拂,而踏在白帆裡頭上的腳也稍為加大壓力,然後嚴厲的命令道。
「……調教師大人……牝奴隸白帆里昨晚可恥地失禁了。
為了警醒我以後不要再犯,請調教師大人用嚴厲的鞭來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兩名女性的視線中同時,向摩美說出了極度卑屈的懇願。
自發地向女支配者請求懲罰,令白帆里敗北感充滿心中。
「這隻隨地小便的牝犬,這樣想要這東西嗎?」 辟啪! 「嗚咕!」 在口中發出辱罵同時,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邊臀丘上擊落。
幼細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獨特的聲音,令室中頓時充滿了被虐的氣氛。
白帆里因為由一點而迅即擴散開去的痛楚而身體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輪到右邊臂丘成為九尾狐的餌食。
白帆里上下排牙齒緊咬,拚命地壓抑著悲鳴。
那是因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損,而嘗試不作出屈伏。
然而,首兩鞭只是一個序幕,摩美跟著兩鞭便由臀丘改為打在山丘的內側,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嗚!!」 白帆里終於忍不住發出淫靡的悲鳴聲。
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請求我吧!求我賜鞭吧!」 「啊啊……請賜鞭……請賜鞭給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懇願,不單要令奴隸受鞭責,更要令奴隸自己開口說希望受鞭責,這才是奴隸調教的真諦。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門上一陣強烈的痛楚而不得不發出慘叫。
幾條鞭尾擊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產生了強屈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