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 第19節

狩野像在煽動著白帆里的羞恥心般,在說明著她下體的情況。
「周圍的肉壁也翻了點出來,真是淫猥喔!濕濡的口就像嬰兒的口般,在一張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來呢!」 「請停止!……請不要說這樣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見,所以才告訴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說來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恥姿態,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恥姿態即是怎樣的模樣?」 狩野不放鬆地追問,因為讓牝奴隸自己發覺和說明自己的屈辱姿態,對嗜虐者來說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恥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饒恕我!」 響起了皮鞭被空之聲,然後白帆里左邊的臀丘上已經中招。
「此傢伙,使用如此的用詞,難道仍想扮高貴嗎?」 「對、對不起!……是肉洞!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見到了!……還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說話。
描述性器和肛門時她必須要使用奴隸式的卑下說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
她在如此說的同時,也間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隸身份。
「嘿嘿,變得稍為老實點了……被看見了又如何?很高興吧?」 「很、很高興……能得到主人觀看我的肉洞,實在十分高興。
」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著,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麼也可以,這便是對於她的被虐奴隸的徹底調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覺怎樣?」 「啊啊、快要死了,好象要瘋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當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響起悅虐的悲鳴。
馬達所推動的兩根性具從無間斷的交互衝擊子官和直腸,令她不禁發出淫亂的叫聲。
「咿呀……殺、殺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這隻淫賤牝犬,性器和屁穴,那一處更加舒服?」 「兩邊都是!……肉洞也是……屁穴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穴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斷說出了奴隸的卑猥用語,為了迎合主人,也因為自己本身的心底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慾望,令她開始不再顧忌。
「那麼,這樣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動手上的操縱器后,令兩根性具棒又再產生變化。
繼續活塞運動的棒子一方在作出龜頭部份的左右移動,而另一方則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轉圈。
當然白帆里本身並不確切清楚性具在自己體內的活動方式,但是,在性器內璧和肛門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動,已充份足夠令她瘋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樣了?」 「肉洞要弄壞了!啊……啊呀……在攪拌著動!……啊啊……又來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殺吧!殺了我!」 白帆里束縛住的身體瘋狂扭動著,這樣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來所從未試過。
肛門和性器交互的蹂躪,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時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話,此刻必又會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權力的兩根性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變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兩根一齊來!……要發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聲帶著凄慘的語調。
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為速度的不同,到了現在已變成同時進入和抽出,兩根性具同時刺激性器和肛門,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兩倍,官能的旋風席捲她的身心。
「呀……唷!……饒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里看不見前後的境況,而只是在搖動著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著狩野張開的雙臀之間,大量的愛液在不斷滴下,到濕透了大腿內側為止。
這種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慾。
唰啪!唰啪! 「卑賤的牝犬!興奮吧!更加瘋狂吧!」 狩野那沒有留情的皮鞭一邊在白帆里的臀上飛舞,一邊在咆哮似的命令著。
但白帆里已經高潮疊起而到達半狂亂狀態,對狩野的話已聽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喚起了自己的奴隸身份,在表達高潮的同時也不忘對主人說出卑猥的懇求。
「啊咿!要去了!……丟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來了!……主人,丟了丟了!……太好了……」 她的身體在馬像上扭曲、痙攣,淫水也像下雨般灑遍在馬鞍上。
就這樣,白帆里被兩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連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悅令她進入了忘我的瘋狂狀態。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節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樓內部,一間簡樸的小房間中的床上醒來。
昨晚的踢躂舞、騎馬台等的殘忍的調教后,白帆里最後在被狩野的寶貝插入陰道洩慾之後,才終於得到解放。
在那之後她便被帶到這間奴隸用的房間,在堅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紗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來白帆里便立刻感覺到肌膚上灼熱的餘韻,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經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陣熱。
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紅又腫,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寢前替她塗上特效的消炎藥膏,現在己大致恢復回白晰的模樣。
但是,今天當然仍會繼續被施予殘酷的調教。
剛痊癒的肌膚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會比之前更強吧。
她一想到此點,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陣恐懼。
她感到這將會是非常長的一日。
(說起來,紘子她怎樣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親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陣憂鬱。
她確信摩美會施計將紘子變成和自己同樣的性奴。
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沒有出現,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得手。
但是,她是一定會在今天回來的。
作為首席調教師,她每個周末都會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愛遊戲。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變成紘子了。
(如果這樣,她可能已被關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幾個以石屎牆分隔,前面是鐵格子的牢獄式房間。
那是把一些被強制捉來而反抗心仍強的新人奴隸囚紮起來,然後施以調教的場所。
現在白帆里在一樓的房間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當初她剛來到這間大屋時也被關在地下牢中受到嚴密的監視,如果紘子來了的話她極有可能也會被關在那裡。
(如果真是這樣,我又可以做甚麼呢?) 白帆里的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
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麼來幫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麼蠢事?現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遲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自己其實真的應該在昨天於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訴紘子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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