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並沒有讓她休息,把她推到在床上又要來真的了。
我並非天賦異稟,陽具也不是大號的,只有六寸長,一隻手掌也圈得起,持久力亦只一般,十來分鐘往往又射精了,但勝在可以連續發射多次也不會筋疲力盡和性慾減弱。
因此我和女人上床很多時也可玩個痛快,直到女人求饒為止。
這時我把琦弄得趴在床上,以手支撐著上半身,雙膝張開跪著,屁股向著我高高的抬起,整個屄清楚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跪在她身後,握著重又豎起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口揩拭,龜頭都佔滿了淫水,然後我把龜頭一塞,塞進了陰道口中,裡面非常緊窄但又充份的濕潤,令到不致進入出現困難,那感覺實在非常奇妙。
我一挺腰,肉棒便吱的一聲滑了進去∶“好緊┅┅像咬住不放呢!”我俯身在她的耳邊說著淫賤的說話∶“雖然緊的不得了,但淫水亦令到裡面非常順滑!你也很想要吧?”一面說一面加速推送。
琦的身體搖動得很厲害,好幾次給我撞得向前一衝,令到陽具脫了出來,唯有伸手捧著她的纖腰。
這樣也有個玩法,每當我的肉棒向前衝刺時就拉著她的臀部往後一撞,每一次的巨大接觸不單令到琦欲仙欲死,就連我自己好幾次也忍不住想射精。
我從後面能更深的肏入,甚至我覺出已刺入琦的子宮裡頭了。
我扶著她的腰肢,小腹隨著每一次挺進而撞擊在她的兩團白肉之上,發出了啪啪聲,她的臀部並不結實,會隨著我的撞擊而變形晃動,但這成為了另一種美感。
我沒有打算轉換姿勢,只享受著抽肏帶給陰莖的感覺。
一下一下,越來越急越來越用力,每一肏幾乎連子宮都肏破。
琦的叫床聲更浪更響,我的動作就好像打樁機一樣,每一下都是全力轟進她的子宮之中。
我也到了極限,閉起眼睛張著嘴巴呵哈呵哈吐著氣,然後盡最後努力一輪狂肏猛搗,終於一挺腰,僵在那兒不動,打了兩個冷顫后毫不猶豫的就在琦的體內射精了。
精液一波一波的直朝子宮深處噴發,一直噴了三、四輪,才開始減慢勢子。
這次的噴射量連我自己也覺驚奇,尤其今晚又不是第一次射精。
當我緩緩抽出還未變軟的肉棒之際,裝滿了琦子宮和陰道的精液也隨之溢出,煞是好看。
當我放開了琦的腰肢,她便軟倒在床上喘氣,從她給我肏得紅腫的陰唇中倒流出濃烈的奶白色精液。
看著她那一臉享受但又好像仍未滿足的神色,我突然感到怒不可竭∶“這個平時一臉神聖的婊子!竟然在里享受和男人鬼混!”我軟垂的陰莖好像也感受到我的怒氣而跳動了一下,我立即又扶起了她的屁股,用下體去磨擦,陽具又再漸漸回復硬度,我不停用手去套弄它,然後抓住琦兩邊屁股用力分開。
呈現在我眼前的,除了有之前給肏得通紅而由讓精液淫水弄得一塌糊塗的屄,還有一片枯色鮮花顏色的幽谷。
當然這個時候亦已被滴垂著濕黏的液體所沾滿。
由於布滿菊紋的屁眼亦給我拉至微微張開,我有意玩弄一下,抓著屁股的手一收一放,琦的屁眼也就好像金魚的嘴巴一樣一開一合。
剛才還在高潮之中陶醉著的琦回過神來,對於我的攪弄並不感到特別的羞恥,還笑嘻嘻的推著我的手。
“好吧你這賤人┅┅”我咬牙道∶“就肏你的屁眼!”我想,這女人連口交也試過了,大概只有屁股沒給男人進入過吧,那它可算是屬於我的處女之地了。
我將姆指在陰道口沾了沾淫水,然後抵在她的肛門上。
琦好像有些驚覺,吃吃地笑道∶“不要弄那裡┅┅”我又怎會理會她呢?我用力將姆指頭塞了半截進去,琦瘋狂地擺動著屁股。
啪的一聲,我重重地在琦臀上打了一掌,痛得她流下眼淚來,但反抗也稍稍減弱。
拔出姆指后,肛門並未有即時閉上,趁此機會我握住肉棒執意地張龜頭硬塞進去┅┅第二朝,當我睡醒時已是日上三竿,我伸手揉了揉雙目,用手肘撐起了上半身,發現赤裸的琦抱著膝頭縮坐在床角飲泣,我心中一陣煩悶,喝道∶“你哭甚麼?”連自己也不知為甚麼會無端對她發脾氣,大約是對自己昨晚的行為惱羞成怒吧!琦害怕地望著我,我不再說話,只是下定了決心要將她帶出去,算是對心中的愧疚的補償吧。
我把壓在自己身下的肚兜還給琦,她的上衣卻給我撕破了,我更是不好意思,但一想到昨夜的溫存,還有琦那投入的表現,也就興奮多於一切。
這時房門傳一陣敲門聲,我穿起了上衫,叫道∶“進來吧!”走進來的又是昨晚的龜奴,他有點意味地對我笑笑∶“大爺,昨晚還好?”我微一點頭,他又小聲道∶“聲音倒是很響亮,不少客人投訴呢!不過我自是護著大爺。
本來還想帶點迷春藥給大爺,但大爺也折騰了好久呢!真是個天人!”我一邊想著對策一邊走到桌旁,聽見身後那龜奴走到床前,叫琦穿衣。
這時我一眼望到桌上那把長劍,不禁心中一動,將它緩緩拔了出來。
龜奴又轉身對我說∶“大娘問大爺那賞錢┅┅大爺┅┅”當他看見我出刃的長劍時,驚惶失措地問∶“這是┅┅這是幹甚麼?”“得罪了!”我當機立斷,長劍一送,直透他的心臟,剎那間便沒了命。
琦驚呼一聲,差點兒沒暈過去,問我道∶“你在幹甚麼?”我拔出劍來在綿被上拭去血跡∶“我既沒錢又沒有驚人的武功,你想要離開這裡的話只有這樣。
”把劍還鞘之後,我從包袱中掏出一件衣服來∶“你扮上男裝吧!”琦還未定下神來,但她也知道這關乎以後的生活,再在這種地方待下去一定會沉淪慾海的,唯有立即接過衣服在我的面前換上。
這時我也沒有閑情欣賞了,整理好衣衫走到門旁,一看走廊沒人,就回身拾起包袱和長劍,拉著琦出去。
豈知走到樓梯口卻和那胖女人撞過滿懷,她一認出是我,就堆起笑臉說道∶“大爺!昨晚可消魂啦!那騷貨對辦,肉錢就好說了┅┅”說著就發現了琦∶“啊?這小兄弟從哪兒鑽出來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琦怕被認出,轉過身用袖子掩著臉孔,那胖女人就更是懷疑。
我見刻不容緩,拔出長劍架在那胖女人的頸上,將她一把推進一旁的房間里。
“大┅┅大爺!”胖女人看見我手中劍,竟是嚇得跌在地上爬不起來,顫抖地說∶“強盜爺爺!別┅┅別殺我┅┅你這是┅┅劫到我們的頭上來┅┅”我俯身到她的耳邊問道∶“你們的迷春藥存放到哪裡去?”“都┅┅都在藥房┅┅”“哪間是藥房?”“這┅┅這出了這房┅┅向右走右手面第┅┅第三間┅┅”我站直了身子點頭∶“好!你轉過身去。
”胖女人艱難地爬著轉過身,口吃地求道∶“大爺┅┅求求┅┅求你高抬貴┅┅”我不待她說完,長劍無聲地從后刺入了她的心臟,又是一命嗚呼。
“阿~~!”琦驚叫∶“別亂來啊!”我冷冷地道∶“這人知道了一切,留下她的性命我和你都走不掉。
”頓了一頓,又道∶“我有點事要辦,幾分鐘而矣,你到樓梯口等我。
”說著,走出了房間,向胖女人所說的方向走去。
琦不敢多說,也是立即出房,反手帶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