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嗄┅┅嗄┅┅”隨著我的手指隔著肚兜用力朝她屄按下去,琦發出了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盪叫聲。
我把手指湊到鼻子前,一股獨有的女兒香令到我精神為之一振,那是女人下體與別不同的汗味,當然還混和了淫液。
剛才我用手指按她的陰部時,還真有水給擠了出來∶“看來你已經黃河泛濫了┅┅才給三個男人上過便這樣,你的屄還真不賴呢。
”對於我那刻薄的說話,琦看來已沒有足夠清醒去理解,反之她覺得很新鮮和刺激,迷迷糊糊的道∶“真的嗎┅┅”一方面主動捉著我的手指,去揩擦自己的私處。
自己最愛的女人之一,又是心目中聖潔的女神的化身,以前一直都不敢幻想可以將她拿來幹甚麼,只有崇拜。
但這個時候,偏生琦失去了理智,在五天內有過三個男人的她,成為了一個只懂欲求的蕩婦,我看著她的淫相實在是難以自持。
算了,反正我一向也不是甚麼正人君子,現在只想盡一切辦法去肏她、羞辱她。
原來在心目中越純潔的女人心底想凌辱她的慾望就越大。
而現在終於有機會給我把這個韓琦徹底佔有、姦汙。
我捧起了琦的腳掌,用嘴含住她的腳趾。
然後逐只去吸吮,還用舌頭去舔趾隙,仔仔細細、里裡外外都舔乾淨,比洗澡還要用心。
接著一路吻上腳背、腳踝、小腿、鼠蹊、大腿內側,逐漸去到受潮水暴漲影響的範圍。
琦完全沉醉在慾海之中,不斷迎合著我的動作,嘴裡還不發出浪叫聲。
我知道這並不全是迷春藥的作用,琦也是女人,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的,但不會輕易表露出來罷了,而藥性只不過協助她解放了自己。
我將雙手滑到琦的背後,把那頸上和腰后的綁帶都解了開來,然後將她的肚兜揭開°°太美了!出現在我眼前的奇景不只一個,單是那兩個小山丘和那一片小草原就令我分心不暇,還不計那雪白纖細的腰肢和那上面好像泉眼一般的肚臍呢!我決定專心的盯著那對不大的雙峰,雖然即使經過搓揉之後,仍是非常柔軟,但那尖頂上的乳頭是漲大的、翹起的,像是叫人去吸吮它一樣。
乳頭和乳暈的顏色不是我想像之中的粉紅色,而是奶茶一樣的淺色,但我並不感到失望,因為它的形狀實在太誘人了。
我用顫抖的雙手伸出去,幾乎不敢觸碰她們,這是隔著衣服時不曾有過的心情。
好不容易碰了琦的乳尖一下,她像給雷擊中似的全身一震,而我亦把心一橫,不再去想其他事情,只是一心一意去把眼前可人兒徹底姦淫!我用雙手去揪著她的一對奶子用力的扭轉、抓緊,像是要擠出奶來,還用口去含住一邊乳頭吸啜著,發出了像用飲管吸飲果汁時的啾啾聲。
另一邊的乳頭給我用手指時輕時重搓捏著,每當我用力咬住她的乳頭向上扯時她都會發出慘叫聲。
經過一輪蹂躪后,琦的一對奶子上滿是唾液,留下了一圈一圈的牙齒印,我一直吻下去,在琦的腰眼和肚臍上停留了很久,做著沒意義的事,就是想把舌頭伸進她的肚臍之中,這是不能自已的。
之後我的嘴唇終於印上了她微突的小腹,一陣芳草味令我幾乎失去理智,但我還是先享受那柔滑而富彈性的小腹所帶給我的快感。
這個時候琦並沒有閑著,失去了尊嚴的她早己打開了雙腿,用手去撫摸自己的陰部。
我在她小腹上的寧靜並不能維持多久,就給她這種動作和自嬌美的呻吟聲所打擾。
我將她的手拉開,只見手指上滿滿是淫水,琦叫道∶“阿一┅┅阿一┅┅我受不了┅┅”我並不理會她,只是捉住她的手腕不許她繼續自慰,卻讓她打開雙腳將秘部毫無補留的展現在我眼前。
琦的草叢不算很大片,小腹之下、陰唇之上就只有那麼的一小塊,但卻很整齊和濃密。
陰唇之上沒有其他的雜毛,所以儘管這裡濕成一片仍給人很乾凈的感覺。
雖說這幾天琦都在激烈的造愛,但畢竟才初經人事,屄的顏色仍是很淺∶一對大陰唇是淺啡色,而她張開雙腿令到大陰唇也打了開來,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
小陰唇剛才被琦自己揭開了,裡頭陰道口好像在有節奏的擴張並泛著水光。
我鬆開了琦的手,轉而去撫摸那已充血、且從皮里冒了出來的赤紅色的陰核,一摸上手卻是肥美和堅硬。
琦最敏感的地方受到了刺激,像是瘋了一樣邊浪叫邊拗動著身體,突然一把抓著我的褲襠,將我的男根緊緊的握在手中。
我興奮得不得了,琦的主動所帶給我挑逗遠比身體上對我造成的刺激來得要大。
就這樣,我倆在床上互相替對方手淫著。
琦捉住我的陽具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而我則一邊用掌心按摩著她的陰部一邊以中指把在陰道裡頭掏挖。
在琦甜美的歡愉聲變得越來越大之時,我的喘息亦逐漸變得粗重。
我一下子撥開了她的手,埋頭到她兩腳中間,用力吸吮那淫液汗水,還有那一切女性荷爾蒙分泌物,都是我所需要的。
我咬住琦的陰蒂用力啜弄,令到她前所未有的叫喊著,我還把舌頭往陰道最深處搜索,去套弄。
受到這樣的刺激,琦的淫水汨汨的從陰道湧出來,都給我一滴不剩的吞下肚子里去。
琦把雙腳張得不能再開,兩手用力的按著我頭部往她的私處壓去,彷佛要把我的頭都放進自己的陰道然後才甘心。
我已急不及待要把自己的陽具塞進琦的陰道里去,連忙從床上爬起,把身上所有衫褲都脫了下來。
這個時候琦亦爬了起來坐在床沿,看見我脫個精光,伸出素手重又握住了我那衝天而起的大炮。
我看見赤裸的琦撫弄著我那發黑的陽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獸慾∶“琦,含著它。
”琦抬頭向我瞄了一瞄,也不打話,一下子低下頭去把我那話兒吞入口中。
她的服從性倒是連我也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她真的是琦嗎?但現在不是想這種問題的時候,溫暖的口腔內壁緊緊包圍著我那陽物,非常緊貼和濕潤,使我不其然閉上雙眼去享受。
口交我並不是第一次,而且我通常都會要求我的性伴這樣做,雖然那感覺只是一般。
相比對我陽具的刺激,居高臨下看著女人埋頭苦幹,吞吐著平時女人厭惡的陽物,官能上視覺的享受勝於一切。
尤其琦對我來說是一種純潔的象徵,這時做著這種沒有尊嚴的動作,更令男人慾火難消∶“琦為我口交┅┅她正在含著我的陽具!”我真想告訴我的其他同學這一回事。
我發狂似的捧著琦的臉頰,下身在她口中進進出出,琦一面要忍受巨物撞到喉頭的痛苦,一面努力用舌頭和口腔去迎合著我的動作。
她的吹簫技巧還很陌生,但明顯是有過經驗且努力地去學著。
看到她那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兼且龜頭被她吞進喉嚨中,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山洪暴發,吱吱聲的把積存已久的精液全都噴射出來。
琦的嘴巴被我的巨物塞滿,再加上我又肏得深入,急勁的精液全射在她的喉嚨之中。
琦辛苦得想咳杖把精子咳出來,我卻毫不憐惜的死命按著她的頭,還把陽具挺得更深,讓第二、第三波的精液繼續發射,過了幾秒鐘,即使只餘下幾滴,我亦不放過琦,在她的口腔內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