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的腦中在電光石火間閃過無數個念頭,眼看顧金標已脫得赤條條的、臉上帶著淫笑就將跨進桶里,嬌叱一聲之後,兩手擊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竄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顧金標的頭顱……顧金標倒底經驗豐富,水花上揚時已知不妙,隨即上身往後一仰,避開駱冰的腿擊,眼睛則正好看到駱冰妙處啟合的桃源肉穴,同時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撩向駱冰下陰,腳下更一刻不停的轉到駱冰身後,左手再一式“玉帶圍腰”猛然勾向駱冰前胸。
這時候駱冰一擊不中,聽得身後風響,不假思索的一個“迴旋腿”,在香風中雪白的玉腿開得老大,當真是纖毫畢現、妙相均呈,看得顧金標如痴如狂,肉棍更加腫硬。
“啪”的一聲,兩人腿肘相擊,誰都沒有沾到好處,各退一步之後,凝神對峙起來。
駱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還真不敢出聲呼叫,又面對著一個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對眼睛正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體上恣意巡梭,而他胯下的陽物則如條抬頭惡蟒,青筋浮現、龜頭圓腫油亮,正一抖一顫的向她點頭示威,只羞得駱冰全身燥熱起來,左手緊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橫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豐滿雪嫩的乳肉擠出團團白光,更加誘人。
她低聲的叱道:“惡賊!還不快滾!休怪我要下辣手了!”顧金標此刻已看出駱冰不敢聲張,聞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陽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親熱完了再走,你……”“無恥!”話未說完駱冰已一掌擊了過來,同時乘勢沖向床邊,想先搶起衣物遮羞。
顧金標早就看出她的企圖,側身一閃,同時一腳踢向已往前沖的駱冰背後,腳掌碰觸到駱冰多肉的豐臀,軟、滑兼又彈性十足,不由激動得怪叫一聲,撲向已趴到床上的駱冰。
適時駱冰一個翻滾,顧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個下擊,卻正好被顧金標翻手一掌擊得滾落床下,還不及起身,顧金標龐大的身軀已如泰山傾頹般自后壓下,兩個豐滿的乳房已被一雙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間更感到一根熾熱的火棍緊頂著蜜屄的門扉。
駱冰只覺眼前一黑,幾欲昏絕,哀傷的暗嘆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正在危急間,一道身影挾著棍風,“啪”的擊中顧金標後背,打得他怪叫一聲,放了身下的駱冰跳了起來,回身就和來人纏鬥起來。
這救急之人正是如廁歸來的心硯,他沒料到才離開一陣子,心愛的姐姐就將被污辱,悔恨、自責使他像瘋了一般,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廝纏爛打,無奈功力太過懸殊,此時已是險象環生。
駱冰一見心硯出現,滿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發開來,淚水不聽話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時間軟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硯罹險,登時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撲了過去,渾然忘了自己仍然一絲不掛。
然而兩人聯手仍然不敵皮粗肉厚的顧金標,一個不留神,駱冰的左後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腳,撲倒在地;心硯搶過來救援時,被橫胸一肘頂得閉過氣去。
顧金標瞪大布滿紅絲的雙眼,看著地上駱冰羊脂白玉般玲瓏豐滿的肉體,只見她雙乳抖顫、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門戶隱然可見,慾火登時燒得全身火熱、不泄不快,只見他虎吼一聲就向倒地的駱冰再次撲去……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門外人影一閃,一聲:“不要臉的畜生!納命來!”暴喝聲中,人未到,凌厲的掌風已擊向顧金標前胸,同時現出身形,赫然是“紅花會”的十當家“駝子”章進。
他來得正是時候,沒幾招已打得顧金標怪叫連連,章進則是悠閑得不時覬空猛瞧義嫂誘人的胴體。
駱冰已艱難的爬起來趕去搖醒心硯,等發現章進不規矩的目光時,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急忙將衣物穿好。
章進依依不捨地將目光收回,他早已將駱冰視為禁臠,怎能容忍外人插足?這下運足功力,招招殺手,直欲置顧金標於死地。
整個客店都被驚動了,在“關東三魔”其餘二人還不及過來救援時,顧金標已支撐不住,奮力將一張凳子踢向章進后,顧不得赤身裸體,叫囂著:“老大!老四!快來!救命啊!”便奪門而出,跳上屋頂落荒而逃。
章進哪容他脫身,丟下一句“你們等我回來!”便緊追上去。
身後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
屋內一下又恢復平靜,其餘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鬥,都緊閉房門,不敢過問。
心硯像做錯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著頭不敢看駱冰。
駱冰此時臉上紅暈未退,獃獃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陣子才如大夢初醒般一迭聲的叫道:“心硯!快!快!將行李收拾一下!我們快走!”“咦!姐!十爺不是叫我們等他嗎?”“他回來事情反而更糟!唉!你……”“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爺對你……”“小鬼!你還說!快走吧!”駱冰嬌怒的白了心硯一眼,領先走了出去。
姐弟倆偏離官道,摸黑走了一陣子之後,駱冰感到左胯傳來一陣陣的酸痛,走路也開始一拐一拐的,心硯看了不忍,搶上前扶著她的臂膀說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難受,不如找個地方先敷了葯再說!”駱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這條小黃土路隱約可見之外,可以說什麼也看不到,她頹然的嘆了一口氣后說道:“這裡前不沾村、后不著店的,到哪裡去找地方休息吶?”“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類的讓打獵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頭上坐著,我很快回來!”說完了也不等駱冰回答,一頭就鑽進路旁的矮草叢裡去。
也不過才一會兒,就見他從前方興沖沖的蹦跳回來,笑嘻嘻的沖著駱冰道:“姐!我猜的沒錯!前面不遠的山坡上就有一間草房,我扶你過去吧!”這間小茅房看來是人家用來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頭整齊的堆放在一角,另一邊則是一捆捆的乾茅草,兩邊的木窗子釘得牢牢的,門一關就溫暖無比,難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還擺著一盞油燈。
姐弟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硯摸出打火石將燈點著了,再將幾捆稻草拆開鋪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對著仍站在門邊發獃的駱冰叫道:“姐!快來!很舒服呢!”駱冰腳下略一猶豫仍是走了過來,學著心硯往上一躺,果真柔軟、舒適得讓人不想起身。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之後,心硯開口說道:“姐!我幫你看看傷勢吧!你到底傷在哪裡呢?”駱冰的臉一下熱了起來,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處地方他沒看過?沒摸過?”心下一釋然,就默默的將下身的裙、褲都脫了,翻身趴了下來,反手輕摸著胯下受傷的部位,低聲的說道:“就在這兒。
現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心硯跪坐在駱冰大腿旁,對著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來越快。
他低下頭仔細地審視了一下,發現傷處在左邊臀瓣下的腿根處,已經高高腫起,有點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觸目門扉緊閉的蜜穴,四竄的陰毛有幾根已倔強地從臀溝縫裡冒出頭來,淡淡的汗味和腥騷氣息斷續的刺激著他的鼻蕾,他難忍心頭的激動,突然脫口說道:“太暗了!看不清楚。
姐,我把燈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