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少個夜晚,在夢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姦淫著駱冰的肉體,叫喚著駱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將那已不遜成人的陽根放進駱冰溫暖的肉屄里,但是駱冰那如母似姐的噓寒問暖,讓自幼失怙的心硯漸漸的將肉慾隱藏在對駱冰的孺慕依戀之下,現在能夠單獨的和駱冰同行同宿,已經是他最大的滿足了。
連著幾天,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發生,駱冰開始暗怪自己多心。
這天,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時天色已晚,兩人草草的在客店裡用完晚膳,駱冰吩咐心硯到廚房要上一大桶熱水,她想好好的洗個澡,因為幾天來她心有顧忌,老是想起當日天目山上章進窺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墮入不復的淫慾深淵,對這個義弟的陰狠淫毒她太了解了,為此她擔心舊事重演,所以幾日來總是胡亂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
對一向愛潔的駱冰而言,實在是難以繼續忍受的事,現在看著都沒什麼事情發生,心防也就鬆了,全身好像都癢了起來,所以決定徹底的將自己清潔一番。
她同時交待心硯在門外好好看著,別讓外人接近,這客棧破舊得到處千瘡百孔、罅縫處處,看著心硯發光的雙眼,駱冰登時粉頰泛紅,她略帶嗔羞的說道:“硯弟!你……”“放心!姐,我會在門外好好守著!我也不會偷看的!阿彌陀佛!”“非禮勿視,色即是空”“!”只見心硯單手打揖,突然宣了一聲佛號,滿臉澄然的樣子。
駱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後腦勺上一推,說道:“空你的頭!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麼”“空”“我的身子啊!”說完又突然將心硯緊摟在胸前一下,同時“嘖”的在他頰上親了一口之後,將心硯推出門外,關上房門。
這一吻將心硯親得暈陶陶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坐在廊外的台階上背對著房門,一忽兒之後,屋內傳來隱約的潑水聲、肉與肉搓揉的拍擊聲,真是聲聲入耳,引得他遐思陣陣,趕緊“子曰……佛雲……”的亂念一通,但是腦子裡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圖:“粉彎雪股夾幽徑、聳乳豐臀洗碧波”,卻總是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褲襠里膨脹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來……突然,小腹里一陣子的絞痛,越來越烈……“壞了!一定是晚上那塊蹄膀在作怪,我吃著就感到味道不對,這該死的!拿餿了的東西來害人……唉唷!憋不住了!”心硯此時什麼淫思都不見了,但他不敢離開,緊捧著小腹、拐緊雙腿極力在忍耐著。
但是這“難忍之事”可不是說頂就頂得住的,最後實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只隱約的從幾間客房裡傳出鼾聲,再回首看了房門一眼,便“颼”的一聲,掩著小腹、護著屁股,拔腿沖往後院牆外的茅房。
幾乎在同一時候,“咿呀”聲響,不遠處一間客房的房門打開,一條壯碩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來。
駱冰此時站在一個大澡盆里,正拿著澡莢專心又急切的搓洗著自己凝脂般的玉體,不時從大木桶里杓水出來,將身上的污垢衝去,她想儘快洗凈之後,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這一刻,她心裡篤定的很,有心硯在外頭守護,就好像什麼事都不用擔心,而奇妙的是——她一點兒也不怕心硯會來偷窺,彷佛就是讓他看去了也是應該的,對這個兄弟,駱冰有著沒來由的心疼與信賴,或許是心硯的那份“真”吧!駱冰從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駱冰輕輕舒了一口氣,舉起玉臂向後攏了攏披散的秀髮,便抬起一隻玉足準備跨入桶里,這時候門忽被打開了,駱冰頭也沒回的笑罵道:“壞小子!誰叫你進來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氣了!”“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讓哥哥來陪你鴛鴦戲水如何?”“哎呀!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麼樣了?站住!快出去!你……”駱冰聽得異聲,一回頭只見一個滿腮濃須、面如鍋底的壯漢正跨進房來,羞得她驚叫一聲之後,立刻將身子縮入桶里,一顆芳心噗通亂跳。
此時門外杳無聲息,又不見心硯的影子,對方也不知是何來路,驚怒之餘立刻收攝心神,暗思對策。
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關東三魔”中的老二顧金標,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葷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卻又氣無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盡量借宿古廟農家;這日他們遇到幾波前方歸來的商旅,獲悉官府已貼出捉拿的榜文,便決定繞開官道,只是此時天色已晚,地方又屬偏僻,便冒險投宿,但也不敢招搖,吃過飯後便早早睡下。
二魔顧金標是關外著名馬賊,平日身邊不乏女人,此次為查兄弟死因入關,已有多日不曾發泄,上床后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小腹下老是像憋著一把火。
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只見自己的愛妾赤裸裸的張開兩條玉腿,挺聳著毛茸茸的蜜穴,盡在眼前搖擺,小穴縫兒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將她摟過來狂肏,卻總像是撈著了空虛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雞巴棍兒痛得像要爆開。
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過來,原來是被尿脹得難受,於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莖,下床便尋茅房裡去。
一出門就看到前面房裡透出燈光,間夾著斷續的水聲,當時他也不在意,經過時只隨意地從隙縫裡往內一瞥,立時像著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將眼睛湊往縫口。
只見一個長發婦人一絲不掛的站在圓木盆里,正專心的在搓洗著身體:舉手間,胸前豐乳怒挺、紅梅傲然;彎腰處,圓臀如月、妙處隱現;左右轉折時,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渾身那豐腴的肉體曲線彷若精工細琢一般。
顧金標一生何曾見過如此動人體態,早就眼冒淫火,難以自持。
而當駱冰抬足跨入木桶時,雪股大張,淡褐色的蜜唇開啟一線嫣紅,烏黑的陰毛還正往下滴著水珠,此情此景顧金標哪還考慮到有什麼後果?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駱冰瑟縮在木桶里,雙頰羞紅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淚來,可是全身赤裸著,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籌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將胸乳掩住,身體弓得像蝦子一樣,緊張地看著步步逼近的男人。
顧金標大步走近木桶邊,看到水波蕩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擠壓出深深的一道乳溝,展現出無比的誘惑,女人的臉又出奇的美艷動人,哪還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脫起衣褲來。
他看駱冰不再喊叫,誤以為定是那個出來偷情的蕩婦淫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頤,好好肏弄一番,泄泄久積的慾火。
“哎呀!糟了!這淫賊已在脫衣,怎麼辦?……”“心硯!硯弟呢?怎麼不見了?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啊!對了!乘他現在不備擊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給他看去了嗎?多羞人!……”“哎呀!他脫光了!要進來了!……不管那麼多了!看就讓他看吧!勝過被那臟手污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