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駱冰也刮完鬍鬚,正用濕巾擦著他的下巴,聽到丈夫的嘆息聲,便緩緩將嬌軀偎進丈夫懷裡,兩手緊緊的圈著他的脖子,幽幽的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呢?”文泰來輕撫著妻子的秀髮,語帶哽咽的說道:“冰妹!你是我最摯愛的人,我怎麼捨得不要你?但是我……我無法給你幸福,十四弟對我又恩同再造,我看你們……你們……我看得出他對你很有心,唉!冰妹!我捨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過得幸福!”“大哥!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們是夫妻哇!有什麼事不能商量的?你怎麼可以把我像……像貨物一般,愛送給誰就送誰,還……還……用了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嗚……嗚……我……”說著說著,駱冰此時已是哭得如梨花帶雨,語不成聲。
文泰來將她緊緊摟在胸前,心疼萬分,不斷地撫慰著,自己也是一眶熱淚。
須臾之後,駱冰好似下了決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上半身、盯視著丈夫的雙眼,顫聲的說道:“大哥!我……我作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文泰來伸掌捂住駱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錯!不能怪你!是我對不起你!”“不是的!大哥!是我……”“冰妹!別再說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早還得趕路呢!”“唉~~”駱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
“虎威鑣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莊院。
二更時分,一條黑影如狸貓般迅捷的在屋頂上幾個起落之後,“颼”的一聲,逕向後院一座二層綉樓竄去,只見他在迴廊上略一審視,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貼在門上微一用力,便輕巧的閃身而入,來人似乎對環境頗為熟悉,一下就摸進內室,站在羅帳外,盯視著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賽桂英”葉秋雨這兩天心情特別低落,也許是天氣吧!深秋的落索,特別引人愁思,眼看著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誰能夠了解──一個才花信年華的少婦,日日對著深寂的空閨,淚濕頭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虛、難熬?昨夜沒來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兩人在床榻上的恩愛──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緞的肌膚上四處遊走,溫熱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腫脹突起的乳頭,弄得自己騷癢難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熱挺翹的肉莖,將它導入淫汁四溢的蜜穴,還主動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這一切綺妮的回憶,使得葉秋雨臨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進肉屄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陰精之後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側著身子朝里,錦被只蓋住胸腹,雪白的大腿微屈,連著半邊豐聳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這片美景上,只見兩瓣蜜唇緊含著一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烏黑的陰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隱約中好像還濕得發亮,粉彎雪股處處可見淫水流過的痕迹。
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動容,夜行人毫不猶豫地脫去全身衣物,一點也不怕驚醒夢中人,翻身上床之後立即將小腹緊頂著“賽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頸吻去。
葉秋雨雖然倦極而眠並且深深的作著春夢,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內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赤裸的男人摟著,桃源洞口也頂著一支熱騰騰的硬物,直覺的就想掙扎、大叫的時候,耳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別叫!寶貝!還記得我嗎?你不會想驚動莫老頭吧!嘿!嘿!我可是無所謂,老子想走,任誰也攔不住。
怎麼!才不過年余不見,這麼快就把老情人給忘啦?”帶點磁性的聲音立時勾起了葉秋雨對往事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身軀不由微微發抖起來,顫聲的問道:“是你?你們不是說從那次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我嗎?怎麼……”“沒錯!我們的原則一向如此,但偶而也會有例外,譬如說: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會想我,所以我就來啰!……嘿!嘿!我說得沒錯吧?你看這是什麼?都濕成這樣了!”夜行人一邊說著,一邊拿食、拇二指捻弄葉秋雨的乳頭,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頸部搔扒,胯下的肉棍更是緩緩的延著蜜穴肉縫抽動,有時碩大的龜頭擠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沒入陰道,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來,依舊不疾不徐的在淫洞外磨擦。
很快的“賽桂英”的情慾被撩撥起來,久曠的身軀作出饑渴的真實反應,所以當夜行人從她胯下抹出滿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時,不由得羞紅了雙頰,但是她深知對方的厲害,乘著理智還很清醒,顫聲的哀求道:“哥!你饒了我吧!念在當時我很聽話,你說過:只要我乖,就不會再來為難我的,怎麼你把它給忘了?”“好!小寶貝!你終於記起來當初是怎麼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來傳達主上的幾句話,順便疼一疼你,只要你還是那麼聽話,咱們今天就不作那”“蘇三起解”“。
”葉秋雨聞言心頭大定,急急的說道:“行!行!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聽話,你……你……先把手拿開好嗎?”夜行人嘿嘿冷笑兩聲,放開了她的身子,說道:“小騷屄!還想拿貞節牌坊不成?我來的時后怎麼看見你把手指插進騷屄里啊?明明就是在想男人的雞巴,你就別再裝烈女了!你的身子我那個地方沒玩過?只怕你有幾根屄毛,你那死老公都沒我清楚呢!”葉秋雨只羞窘的無地自容,嚶嚶的啜泣起來,聽他辱及亡夫,不由恨恨的抬起頭來,怒聲說道:“住口!不許你侮辱亡夫!當初要不是你們用卑劣的手段,我也不會幹出那麼無恥的事來,你……你……你給我出去!”夜行人看她生氣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不覺心癢起來,也不答話,反身就壓了上去,對著她的櫻唇吻去,兩手穿進睡袍底下,在滑膩的胴體上四處撫摸,更緊按住肥腫的肉穴在陰蒂上一陣揉磨。
葉秋雨起先奮力的掙扎,奈何對方靈活的舌頭好像裹了蜜一樣,令人捨不得鬆開,那魔掌過處似乎一道道的暖流在身上移動著,舒服的不得了,肉穴處更傳來一波波顫慄的快感,淫水像無止盡的湧泉,連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此時內心不由暗暗嘆道:“”罷了!罷了!就當是上輩子欠了這個惡魔!隨他去吧!“”心防一失,欲焰就像竄燒的野火四處漫延開來,小室的溫度急遽上升,錦被不知何時已滑到床下,薄薄的睡袍早已扯得稀爛,兩條赤裸的肉體交纏在一起,葉秋雨表現得更加放浪、饑渴,一條玉臂緊勾著對方脖子,小嘴吸吮著對方的舌頭,鼻息咻咻,另一隻玉手緊握住粗硬的肉棍用力的捋動著,不時將它拿去與蜜唇磨擦……終於夜行人掙脫了她唇舌的糾纏,抬起身來,兩手揪住飽滿的雙峰,腰臀同時使勁,粗大的陽具一下捅入淫汁淋漓的肉洞,如急風驟雨般抽插起來,葉秋雨更是死命的挺起屁股,配合著肉棒的進出,讓肉穴一下下的頂撞淫根,一時之間只聽到“啪!啪!”的小腹撞擊聲,在寂靜的深夜裡特別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