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不知不覺間氣息沉重起來,手臂輕輕的發抖著,手掌不自禁的用力。
此時駱冰全身也開始起了微微的顫慄,她忍不住微啟星眸,只見心硯滿臉脹得通紅,鼻翼快速的動著,牙齒已將下唇咬的隱隱出血,不覺在內心暗暗的嘆了口氣道∶“硯弟!你若是很難過,我┅┅”心硯聞聲張開眼睛,正色的說道∶“姐!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嗎?”說完反而滿臉嚴肅的擦將起來,只是當他翻轉駱冰嬌軀時,若隱若現的豐臀雪股,還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動了一下,因此當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時,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著大氣。
駱冰無言的看著這個義弟,心裡既感動又驕傲,多麼難得的少男!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居然忍得住肉慾的誘惑,比起章進每次那急色的醜樣,駱冰忍不住柔聲說道∶“硯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點,我┅┅”心硯反手輕輕地按住駱冰櫻唇不讓她繼續往下說,澄澈的眼睛盯視著她的眸子,微笑著說道∶“姐!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我只要你快點好起來,你餓了!我去把粥端過來,讓我來喂你吧!”旺盛的爐火將小室燒烘得溫暖如春,駱冰一口一口的吃著義弟喂進嘴中的食物,感到氣力一點一點的在恢復,心裡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
當最後一匙雞粥咽下后,忍不住高舉雙手滿足的伸了個懶腰,使得雪白豐滿的乳峰爭先恐後的彈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硯眼睜睜的瞪視著兩顆紅梅,捨不得移開。
駱冰假意的用手擋住自己的乳房,身軀微側的嬌嗔道∶“小鬼頭!賊眼忒兮的!不準亂瞧!”心硯趕緊別過頭去,訕訕的說道∶“姐!我、我┅┅不是的!┅┅你┅┅”駱冰“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輕輕的將心硯的一隻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溫柔的說道∶“小弟!姐姐跟你開玩笑的,你對我這麼好,姐姐還再乎這些嗎?再說那天在樹林里都給過你了,今天┅┅今天又讓你給摸遍了,我┅┅”心硯這時搶著說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趕緊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總舵主和四爺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這樣子讓他們撞見不好!”同時將手縮了回來。
駱冰略帶訝異,贊聲說道∶“小弟!你長大了!姐姐真高興你這麼懂事!”弄妥當了一切之後,姐弟倆分據床頭床尾,開始閑話家常,心硯將過去發生的事簡單的向駱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發燒昏迷時,因為灌食的葯湯弄濕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過程中忍不住順便將她的乳房輕薄了幾下,引得駱冰一陣不依。
姐弟倆嘻嘻哈哈正在笑鬧的當而,屋外傳來雜沓的腳步聲,是紅花會群雄回來了。
一代淫后駱冰臨厄運俏寡婦慾海掙扎“金笛秀才”余魚同不告而別已經過了五天,紅花會眾人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四處打聽,卻一點結果也沒有。
這日,駱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裡覺得氣悶,就往客棧走去。
剛穿過後院的月牙門,就看到心硯急匆匆的跑來,一見到她,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跑,邊焦急的說道:“姐!不好了!四爺發瘋了!你快來看看!”駱冰聽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腳步向前趕去。
還未到陳家洛的房門口,遠遠就聽到“奔雷手”一個勁的在嘶吼著:“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該死!我該死!……”眾人看到駱冰來了,都噓了一口氣。
章進和徐天宏正一人一邊按著文泰來的膀子,不約而同都將手鬆了,周綺快步走到她身旁低聲說道:“適才還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時候,四哥他……”駱冰微一頷首,先向陳家洛點頭示意,緩步走到文泰來身前,柔聲的說道:“四哥你怎麼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個人,你們兄弟倆都是講”“義氣”“的人,他不會有事的!”說完轉過身來半自言自語的、向著眾人說道:“四哥一直因為十四弟為了救他卻毀了容貌而自責,這次聽說有位姑娘來找他,十四弟也許是”“羞於見人”“,特意避開了,我想不會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來了!”章進“哇啦、哇啦”的介面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計較相貌美醜作什麼?又不是娘們!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現出色,我是說要有一番作為,自然會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給我住口!十弟!你什麼都不知道……”情緒已經恢復的“奔雷手”陡地一聲大喝,不讓駝子繼續說下去。
徐天宏趕緊打圓場道:“四哥說的是!十四弟的事我們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絕非重”“色”“之人,只是我們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總舵主!依屬下的看法:潼關離這裡五百里,是西北重鎮,消息靈通點,不若我們先到那裡去看看,或許能有進展。
”陳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問題,聞言答道:“七哥說的有理,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完走到文泰來跟前,握起他一隻手誠懇的說道:“四哥!我們會裡每個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換作是別人也會這麼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絕不會將毀容的事放在心上,雖然我還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無需太自責!”文泰來愣愣的坐在椅子里,聞言張了張口,看了身旁的駱冰一眼,後者正面無表情的瞪著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不覺嘆了一口氣低下頭來。
自從那晚的事情發生以後,文泰來的心情一直很鬱悶,原以為駱冰會有很激烈的反應,沒想到她平靜的讓人害怕;余魚同的連日未返,眾人都歸咎於那個神秘女子,只有“奔雷手”心裡明白,事實並非如此,卻又苦於無法開口,幾次想問妻子──那天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可是一碰到駱冰冷漠的顏色,不覺把已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直把個爽快漢子憋得都快瘋了。
回房之後,駱冰一如以往,擰了一條熱毛巾遞給文泰來,轉身就去準備整理行裝,預備明日一早立即可以啟程,文泰來坐在椅子上虎臂一伸,攬住了妻子的腰肢,痛苦的說道:“冰妹!我對不起你!你罵我吧!打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說句話吧!”駱冰緩緩轉過身來,原本緊繃的玉臉,在看到丈夫眼眶中滿含淚水之後,一下子就軟化下來,口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伸出纖纖玉手,摩娑著丈夫粗慥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大哥!你好久都沒修鬍子了,讓我幫你刮一刮吧!嘻!很快的!”“冰妹!你……”“噓!你乖乖的坐著!有什麼話呆會兒再說!”文泰來實在想不透──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如此讓人難以捉摸!因此獃獃的坐在椅子上像個木頭人。
駱冰端了一盆熱水放到桌上,拎起裡面的毛巾,稍微擰乾后敷到丈夫臉上,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份,然後兩腿一分,跨坐到文泰來大腿上,再從懷裡掏出短刀,在衣服上擦拭兩下之後,掀開毛巾專心地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