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魚同不敢停下腳步,他知道駱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當兩人單獨相處時,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他必須要忍住,絕對不可以一錯再錯,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絲。
突然,一聲嬌喝∶“十四弟!你站住!”同時“唰”的一聲,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數尺之處,余魚同驚得鬆開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頓時血氣上涌,激動得全身顫抖起來┅┅駱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裡也是混亂得很,她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對她痴戀萬分的余魚同,這一段時間裡,總是有意的迴避著,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又或者是章進跟他說了些什麼?種種的疑問雜亂紛陳。
突然,她發現前面幾道飄忽的身影已經轉向,而余魚同卻恍若未覺的直往前方樹林奔去,忍不住一聲嬌喚,同時運氣往前一竄,落在一棵大樹底下,轉過身來。
這時候,悶雷乍響,一道閃電將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晝,也將她濕淋淋、彷若赤裸的胴體徹底的顯現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濕透的衣裳,緊貼在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顯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長適中的雙腿透出隱約的潔白色澤,額前幾絡秀髮,披垂在白玉似的臉頰上,襯托出一張宜喜似嗔的嬌靨。
駱冰正視著全身顫抖的余魚同,正想開口相詢時,只聽得他喉中一聲低吼,已撲了過來,慌得她趕緊閃身相避,口裡低叱道∶“十四弟!你怎麼啦?┅┅哎呀!┅┅”原來,在電光石火的追躲過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圓臀,撕下了一片裙衣。
此時,駱冰也看出了不妥,對媚葯的反應,她已深有體會,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點在余魚同腰間的軟麻穴上。
望著翻倒在地上的義弟,駱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鐵石、炙熱火燙的陽物正有力的脈動著┅┅此時,一幕幕可疑的過去在腦中閃現,對照文泰來曾經多次說過的話,她幾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設下的計謀!駱冰不由得內心興起了被出賣的悲哀,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情緒一時激動得無以復加,嘴裡喃喃不停地念道∶“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猛的銀牙一咬,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魚同的褲子,翻身跨坐上去,用兩指剝開陰唇,將腫脹的龜頭對準桃源洞口就用力地套坐下去,“噗哧”一聲已齊根沒入了肉穴。
此時雖然有雨水的潤滑,但是仍然有點乾澀的陰道,還是引起了一陣痛感,不過駱冰似無所覺,開始使勁地、快速地搖擺、聳動肥白的圓臀,讓硬挺的肉棒在嫩里吞吐、衝刺,滿頭的秀髮飛舞著,嘴裡一迭聲的叫道∶“我就如你所願,讓他插吧!讓他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情形就如同一個瘋婦一般。
終於,在一連串激烈的套弄之後,陰戶里開始傳出“叭唧”、“叭唧”的淫水聲,不一會駱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嬌喘不已,這時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魚同身子一恢復自由,立時像出柵的猛虎,兩手死勁的掰著義嫂豐膩的臀瓣,用力往下壓,屁股拚命似的向上猛頂,在駱冰一連聲“啊!啊!啊!”的浪叫聲中,一個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勢如急鼓的抽插起來,肉棍在肥里快速的進出,帶著兩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駱冰也逐漸從報復性的自虐中得到肉體的歡娛,數月來未曾接受開墾的淫媚肉體,又慢慢蘇醒過來,饑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覺到陰道里的陽具開始不尋常的膨漲、悸動時,忍不住哼叫出聲來∶“好弟弟!再用力點!┅┅等等我┅┅對!對!┅┅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灼熱的陽精強勁的噴洒著花心,子宮裡也趐麻的湧出一股淫水,駱冰用力的收縮著小腹,貪婪的汲取著┅┅然而,短暫的高潮似乎滿足不了長時間空虛的肉體,蜜穴里還是感到空蕩蕩的,肉壁仍然不斷的在蠕動著;更加以心裡上有點自暴自棄,駱冰只想要盡情的放縱自己,於是不耐的將余魚同推了一個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將沾滿陽精浪水的肉含進嘴裡,吞吐吸弄起來。
射完精后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漸清晰,但是體內媚葯的餘毒未退,雖然曾有過不妥的念頭,但是,很快的在義嫂溫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漲,肉棒頃刻間挺立如杵。
他斜眼望去,只見駱冰肥白圓聳的屁股高翹,正隨著吹簫的動作晃動著,有無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撫摸、揉捏,更探出雙指,深入濕淋淋的蜜穴摳挖、插弄,兩人同時發出歡娛的呻吟┅┅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揮灑開她銀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濕冷,但是沉醉在肉慾淫戲中的叔嫂,渾身卻散發出騰騰的熱汽。
此刻,余魚同正斜抬著駱冰一條玉足,讓她側躺著,一手緊握住豐聳的肥奶捏擠,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進出,直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刺之後,同時攀上極樂的頂峰。
高昂的情緒急遽的下降,一陣冷風吹過,趴伏在義嫂胴體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個顫慄,神智一下靈明過來,立時跳了起來,激動的喊道∶“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麼?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然後胡亂的抓起衣褲,飛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駱冰捲縮著嬌軀無聲的在哽咽著。
另一頭的章進,一開始便全力的追趕獵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經睡了!”讓他不其然的在腦中浮現駱冰海棠春睡的誘人景像,小腹下立時火熱起來,兩個多月前的教訓早就拋在腦後,一顆心活絡得乒怦亂跳。
回頭看了一眼如飛跟來的身影,覬了個轉彎的空隙,“颼”的一聲掠下巷道,緊貼在一戶人家的門檐下,待得頭上幾道人影過去,便逕奔義兄的居處而去。
才剛抵門口,便聽到裡面細微的嬌哼,輕輕推門朝里一望,不由驚咦出聲,立刻閃身而入,同時反手將門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黃的燭火下,只見周綺正難過地掏弄著自己的淫,渾身不著一縷,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紅一點,小巧逗人;皮膚雖然稍黑,可是肌理緊繃,充滿彈力;小腹下薄薄一層陰毛,色澤微黃,但伏貼有致,全身散發出新婚少婦的誘惑。
駝子眉頭一皺,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聞,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時瞭然於胸,自以為是的聯想道∶“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藥,想和四嫂大幹一番,被她識破之後兩人吵了起來,難怪四哥氣呼呼的!可是七嫂怎麼跑這兒來了呢?管他的!憋了這麼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說!┅┅哇!沒想到七嫂的身材也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