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矮子!追個小毛賊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這兒,呆會兒讓你等個夠┅┅咦┅┅怎麼沒人?”周綺嘴裡低聲嘟嚷著,邊衝進房裡,隨手找了條毛巾將頭面擦了擦之後,便在桌旁坐下;一會兒之後,又無聊的站起來,走來走去。
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現在叫她自己一個人單獨呆在別人屋裡,實有說不出的難受,若不是賭著一口氣,早就回房了,無聊之餘,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漸漸的,身子越來越熱,腦子也越來越昏亂,看東西開始一片模糊,濕濕的衣裳緊貼在身上,有說不出的難過,只想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
嘴裡含混的說著∶“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邊將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赤裸裸的躺到床上去,但是,體內的慾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新婚才及半載,與徐天宏幾乎是無日不歡,剛才事發前兩人正準備行雲布雨,無奈,丈夫發現了有可疑人物在章進和余魚同的房外窺視,硬生生的陣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滿,情興欲動。
現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濫,並且來勢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溝┅┅周綺難過得在床上翻滾不休,一隻手緊著下體,兩根指頭深深的陷入蜜穴里去,乳房也腫脹得彷佛注滿了熱空氣,待人一吸為快,忍不住用另一隻手不停的擠壓、搓揉,身體由於用力,腰背都弓了起來,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飄浮、晃動著┅┅然後,模糊中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在床前站立了一會兒之後,厚重的身軀壓了上來,火熱堅挺的陽物毫不費力地擠開蜜唇、破門而入,直搗蕊心,周綺忍不住輕哼出聲,兩手死勁的摟抱著男人,指甲深深的陷入對方背脊里去,更主動的湊上櫻唇與對方兩舌交纏、抵死親吻起來┅┅激烈的交媾不斷的在進行,牙床震動的好似天搖地動。
終於,在兩聲顫抖的呻吟后,一切都靜止下來,只有急促的喘息聲交織著。
久久之後,周綺嬌慵的說道∶“七哥,你這回差點沒把我給插死了,我們成婚以來,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來在床上可以這麼舒服!”“七哥!你怎麼不說話?┅┅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咦?這裡是┅┅”肉體無限滿足的周綺,閉著雙眼,沉醉在高潮的餘韻當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訴說內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聲不吭,不由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只驚得魂飛魄散,用力推開章進,急切間又抓不到任何東西,只好用自己的雙臂盡量地遮掩裸露的胴體,瑟縮的坐在床頭,芳心裡驚、怒、羞、急,淚水已滾滾而出。
拚命往後挪動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涼的東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嚇然是把短劍,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來就往左胸插入┅┅“啊呀!七嫂!你先聽我說┅┅”只見章進在刻不容緩間,一掌按在周綺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鋒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餘,鮮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聽我說!是我該死!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四哥房裡?我來時看到┅┅看到┅┅總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忍受不住你肉體的誘惑,在你伸手拉我時,我就該拒絕的,我┅┅我┅┅我對不起七哥!該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話我必須讓七嫂你知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經偷偷喜歡上你了┅┅再見了!我最愛的人┅┅”駝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從眼睛里擠出幾滴淚水,說完上面的話后,一把搶過周綺手上的短刀,作勢往胸口插下。
這時候“俏李逵”已經從激動的情緒中回復過來,隨著章進的話,對照起半個時辰前自己饑渴的浪態,不由羞紅了雙頰,再聽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亂麻。
接著,被搶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來,“啊”的一聲,就撲過來阻止┅┅兩個人就這樣又一次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終於,在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
周綺喘吁吁的壓在章進身上,仍然濕濡非常的蜜處,緊貼著駝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陣騷癢,但是,已恢復冷靜的她,在章進的虎手襲向兩個抖動起伏的肉球時,立刻翻身跳下床來,一邊著衣,一邊哀聲說道∶“十弟!現在我的心好亂,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我┅┅我不能對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別再作傻事!我走了!”章進看著一陣風跑掉的周綺,稍一錯愕之後,臉上浮現出莫測的詭笑┅┅窗外,不知何時起已風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卻仍然未歸。
一代淫后駱冰情難捨痴秀才雨中求去“金笛秀才”離開后,章進獨自一人又喝了幾杯悶酒,正想解衣就寢,突然感覺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聲將燭火吹熄了,慢慢挪身過去。
此時,聽得對面廂房裡徐天宏一聲大喝∶“好賊子!大膽!”同時一道白呼呼的東西迎面射來,趕緊閃身避過,嘴裡暴喝一聲,人已破窗飛出,足尖在窗台上一點,縱身上了屋頂,只見一個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飛馳而去。
這時下面“嗖的”一聲躍上一人,卻是文泰來,駝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賊人向前面去了!”“她已經睡了!”只見“奔雷手”隨口答了一句之後,逕往右方馳去。
章進有點莫明其妙,也不及細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躡而去。
這時,幾道人影飛了上來,互相一打手勢,盯著已經變小的人影追蹤過去。
接著下面傳來陣陣嬌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待得周綺上來時,四方人馬已經一個都不見,氣得她一跺蠻足,奔向後面小屋。
文泰來將滿腔的鬱悶發泄在狂奔的雙腳下,“眼不辨東西,耳不聞蠅雷”,天地似乎遠去,身形反射性的閃避迎面阻擋的物是,腦子裡儘是妻子赤裸著嬌軀與義弟腿股交纏、挺送迎合的幻想,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一代虎俠掙扎在情、義、恩、愛的枷鎖里,痛苦的作出了“讓妻”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又怎能坦然去面對?“逃避”成了唯一的選擇,他只想離開得越遠越好┅┅在一陣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濘里,緊握著雙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長空,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喝!喝!”的乾嚎著。
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爺也灑下了同情的眼淚。
同樣發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小腹之內竄動著,陽物已暴脹一倍有餘,疼痛欲裂,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