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每個人都很忙碌,“”笑孟嘗“”的寡媳“”賽桂英“”葉秋雨每日都來客棧與駱冰、周綺一同籌劃女會眾的招編事宜。
這天傍晚時分,送走了葉秋雨之後,紅花會中除了陳家洛帶著心硯還在金陵未歸之外,其餘的幾人很難得的聚在一起,文泰來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們圍坐在一塊,雖然名為替駱冰壓驚,事實上席間誰也不敢去提這個話題。
入座時,章進殷勤地為駱冰拉椅布筷,藉機坐在她身邊,時不時的又在她大腿上輕薄兩下,駱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時地向著余魚同投以憐愛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動不已……酒過三巡之後,突然匆匆走來一名店小二,在廂房門口叫道:“駱女俠,有人送來一樣東西,指明是要面交給您的。
”駱冰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精緻的木盒子。
這時眾人都圍了過來,周綺向著文泰來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緊了!有人送東西給四嫂……”徐天宏趕緊碰了碰老婆,輕咳一聲,開口道:“四嫂,當心點!謹防其中有詐!”余魚同伸手接過木盒,遠遠的放在桌子另一邊,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聲,細如髮絲的金針準確的擊中機簧,盒蓋彈了開來。
眾人趨前一看,盡皆驚呼出聲,只見盒中方方正正並列著一大一小兩隻耳朵,切口血跡猶存,旁邊折放著一張素箋,駱冰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紅花會駱女俠妝次:日前道上,敝門使徒未識玉駕,褻犯貴體,經查明后,已按門規處置,除各去一耳之外,並罰其“”北幽冰獄“”苦役兩年,望能一消芳駕瀆辱之憤,並全敝門對貴會神往之情。
千祈諒察!圓夢坊主“”一時之間,眾人對著這封短函議論紛紛,尤其對這個“”圓夢坊主“”到底是何人,連見多識廣的“”賽諸葛“”也說聞所未聞,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魚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堅腫的陽具,嘴裡喃喃的念著:“四嫂,你的小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喔~~喔~~來!讓我吸吸你的奶子……嗯~~嗯……”席間,駱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動了體內久蘊的慾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沖回卧室,掏出暴脹欲裂的淫根,邊回憶駱冰誘人的肉體,邊自慰起來。
突然室外響起了文泰來的聲音:“十四弟,你睡了沒有?咱哥倆出去喝幾杯如何?”原來文泰來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對自己嬌妻懷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從在“”天目山寨“”對駱冰隱約透露報恩的心意之後,他就有了讓妻的念頭,只是這件事為禮法所不容,駱冰又淡淡的無所表示,直把個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計無所出,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今夜席間,他發現兩人對視的目光大不相同,心裡頭暗暗有了一個決定──是到了攤開來明說的時候了!尤其嬌妻受辱的事已經解決,回房后看到駱冰神情愉悅的準備沐浴,那模樣似乎又回復往日的明媚開朗,文泰來毅然的逕往余魚同寢室而來……駱冰體態優雅的坐在銅鏡前梳理著滿頭如瀑的秀髮,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寬鬆的袖口,露出兩支嫩藕般的手臂,斜開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巒起伏紅梅微露,修長的雙腿交疊著,雪白凝膩的大腿隱隱的泛出光澤。
真是“蘭湯浴罷卸晚妝”,把成熟少婦的風韻表露無遺。
這時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塊大石,感到無比的輕鬆愉快。
這時候門扉輕開,章進閃身而入,快步走向駱冰身後,雙手交叉從她領口伸進去,一把撈住兩個大奶玩弄起來,熱燙的陽具緊頂著光滑的背脊……自始自終,駱冰都沒有開腔,任他輕薄一陣之後,才撥開他雙手,轉過身來將他推離幾步后說道:“十弟,你好大的膽子!不怕四哥進來?”章進此時眼勾勾的直盯著駱冰胯下,只見微分的兩根玉柱將睡袍敞開兩邊,頂端毛茸茸黑壓壓一片,隱隱看得到一條裂縫,透著一點粉紅,不覺喉頭“”的一聲,跪倒在駱冰胯下,把臉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兩手向後緊摟著肥嫩的圓臀,嘴裡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給我吧!”濃重的鼻息吹拂在蜜處上,引來一陣陣的搔癢,酒後浴罷的肌膚特別敏感,駱冰幾乎可以感覺到花心深處傳來的悸動,但是天色尚早,隨時都有被人發現的可能,因此強壓住即將爆發的慾念,抬起一隻玉足,踢了踢駝子硬翹的陽物,說道:“好了,別鬧了!十弟,趕快起來吧!呆會兒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進鼻中聞著依然有點潮濕的草叢中散發出來的香、騷氣息,只覺得腫脹的陽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開來一般,但是一想到來此的目的,只得強自克制住,站起來說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倆早就不知道跑哪兒親熱去了,四哥剛拉著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帶了件四嫂你最喜愛的東西來給你瞧瞧。
”駱冰一聽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進褲襠頂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盪,便伸出素手,隔著褲子抓住肉棍套弄起來。
章進其實也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哪裡受得了進一步的撩撥,立刻褪去了下裳,挺著油黑髮亮的肉棒,湊到駱冰嘴邊說道:“好嫂子,先吸它兩下去去火吧!”一邊又握住兩個奶子揉捏起來。
駱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動兩下,另一手持續地把玩陰囊,伸出香舌,將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乾淨后,輕輕的咬住龜頭,媚眼如絲的瞟著章進說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種三斧頭的功力,你就別來撩撥我,不上不下的,難過死了!”章進聞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心中暗罵道:“小淫婦,你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將你得求饒,你不知道我的厲害!”臉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死在你胯下都甘心,還能不賣命的干?……對了,有一樣東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歡?”同時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在駱冰眼前晃動。
駱冰一見,登時兩眼發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來一把搶了過去,仔細端詳起來。
只見這個香囊綉工精巧,上面兩隻鴛鴦栩栩如生,與她失去的幾乎一模一樣,不由得緊盯著手上的東西。
想起當日廖慶海如何解下貼身的墜子,慎重地將它放入香囊內,然後又如何指著兩隻鴛鴦說道:“我們以後一輩子都像它們一樣!……”想著想著,不由得有點疑了。
章進看到駱冰那麼注意那個香囊,便知妙計得售,兩手不忘在義嫂豐腴的胴體上四處游移,邊鼓動如簧之舌,說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隻失落的香囊,這是我特地拜託一個新朋友的夫人趕出來的。
她的手藝可好呢!江寧織造的貢品還指名要她刺繡,不如我們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歡的,也順便謝謝人家,你看可好?”此時駝子的手指正摳中駱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將沉思中的駱冰拉了回來,聞言扭動屁股,讓章進的魔手脫離已淫汁密布的肉洞,嬌嗔的說道:“要死了!去別人家裡還弄得人家濕淋淋的,怎麼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