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余魚同解了良久,始終解不開那礙手礙腳的結,最後,他終於醒覺了起來,肚子里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雙手抓住了繩子的兩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兩段。
駱冰只覺身上一涼,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貼到了石桌上——余魚同已把她的肚兜從她身下抽了出來,遠遠拋在一邊。
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身去,從駱冰的秀髮吻起,粉頸、玉背、蛇腰,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膩上,同時,一雙手掌從后包住了駱冰那雙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捏弄著。
可憐駱冰渾身動彈不得,只能以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哀鳴來抗議余魚同的無禮。
過了好久,余魚同的嘴巴和雙手不舍地離開了駱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顫抖著雙手,把駱冰的褻褲輕輕的褪了下來。
只見眼前的一雙美腿白膩修長,滑膩無暇的玉臀反映著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澤嬌紅的花瓣裂縫在光滑無毛的胯下原形畢露,一覽無遺,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要證實眼前的美景並非虛幻。
“呃!”余魚同這一咬把自己的舌頭咬出了血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這一切是真的,他夢中女神赤裸裸的玉體就在眼前,無遮無掩,任君採擷。
余魚同輕輕地撥開了駱冰那顫抖著的花瓣裂縫,露出了她那彷如處女般粉紅嬌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顆神秘的肉珠,只見肉壁上泛著一片晶瑩閃亮的濕潤——卻是他剛才在她身上活動良久的結果。
余魚同站起身來,他已經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頭怒馬般跳動不休,他馬上就要佔有眼前那如夢似幻的動人肉體。
余魚同本想把駱冰翻過身來,卻又怕見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軟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算了,反正從後面進去也行的!”說著,他一咬牙,雙膝一頂,從后把駱冰的雙腳分了開來,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則抓著他那跳動不休的肉棒,把龜頭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讓它沾滿了混合了兩人淫汁的液體后,肉棒抵住了那嬌艷欲滴的花蕊,抖聲說道:“四嫂,我要進去了!”說完,就待發力壓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玉體……駱冰只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余魚同的肉棒微微地擠了開來,不禁呆了一呆,念頭一轉,頓時醒悟到余魚同要從后姦汙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交合姿勢,這並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次撞破淫賊採花時,那些淫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齷齪和淫穢的交合姿勢,現在余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來污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欲昏去,玉體猛地激烈顫抖起來。
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魚同的後頸,他只覺後頸一麻,登時全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
那偷襲者手力驚人,提住了余魚同脖子住後退了兩步,把他拉離了駱冰的身子。
余魚同美夢成空,怒得幾乎發瘋,那人的手才鬆開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過頭去,就待喝罵,驚見兩張目無表情的醜臉正看著自己——常氏兄弟。
余魚同見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猶如一盤冰水自頭頂淋下,自知今天劫數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失聲叫道:“五哥,六哥,我……”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
余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紛去沓來;姦淫婦女、以下犯上,這兩條乃是紅花會中之大戒,不論是誰,只要犯了其中一條,都必死無疑,何況是兩條皆犯?他今天意圖奸辱義嫂,已是兩罪俱犯的彌天大禍,現在被常氏兄弟當堂撞破,肯定劫數難逃。
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死。
誰知過了良久,兩人毫無動靜,心中驚疑不定,偷偷抬頭看去,只見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識兩人以來,從未見過這等表情,呆了一呆,張口欲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余魚同做了個“你跟我來”的手勢,便走出了涼亭,余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舍地看了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玉體一眼,滿心困惑地跟著常氏兄弟走出了涼亭。
這時,不但余魚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駱冰也是一樣的摸不著頭腦;她的臉側向了亭口的另一邊,無法看到亭中的情況,聽到來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絲不掛的醜態已全落入他們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貞操得保,雖然渾身上下已被別的男人看了個夠,但畢竟未曾失身於余魚同,身體還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會先把余魚同一掌打死,再來替她解穴,誰知過了良久,除了如濤松風和空山鳥鳴外,亭中三人毫無動靜,既沒人說話,也沒人來解她的穴道。
待到三人走出涼亭,駱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幹什麼,怎麼不先來為她解穴,反倒和余魚同出去了?但苦於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枉自心中著急,卻是毫無辦法。
駱冰聽到三人走出涼亭,沉默了一陣子后,便說起話來,由於這時他們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風如濤,駱冰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三人間的對話,只聽到常氏兄弟說道:“余魚……!你可……奸辱義嫂……大罪!”想來那兩兄弟是要處決余魚同,所以才忘記了來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們做事不分輕重。
說沒幾句,三人對話聲漸大,開始爭吵起來,但這時剛好風聲大作,駱冰凝神細聽之下,也只能聽到斷斷續續幾個字,卻無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麼。
不久,爭吵聲突然停了下來,一時間,亭中除了呼呼的風聲以外,什麼都聽不到。
駱冰心中困惑得難過,心中不知怎麼的,反倒為余魚同擔憂起來了——本來她寶貴的貞操幾乎毀在他的手上,她實在應該恨他入骨才對,但想起那也只是因為他對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鑄成大錯,就這樣把這結義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殺掉,實在於心不忍。
正在胡思亂想間,駱冰聽到有人走進亭中,正在猜測那究竟是誰之際,忽聽得一人說道:“老大,你來吧!”聽起來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駱冰不禁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只覺一人走到了自己兩腿之間,並在她身上連拍幾下。
駱冰只覺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已拍開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啞穴。
穴道被解,駱冰拉緊的心情登時鬆了下來,雙腿本能地合起來。
突然,駱冰身上一震,接著羞紅上臉;原來她的大腿碰上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突然醒覺到現在自己渾身赤裸,胯下妙處一覽無遺,情狀實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裡不好站,卻偏偏站到自己雙腿之間,實在無禮已極,這時她雙手和頸子的穴道未解,無法以手遮羞,連雙腳都不能夾起來,心中又羞又怒,開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給我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