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余魚同找個借口離開了分舵,迎著初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心中喜憂參半:他昨天回到房間時,已發現自己把手珠遺失在駱冰那裡了,想來她己發現了自己那齷齪的行為;他只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事當眾抖出來,沒料到她不但什麼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卻不知是什麼用意!紅花亭在分舵後山的另一邊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個不知名的舊亭子,自從分舵搬來之後,陸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過,當作練功修真之地,由於那地方離分舵有兩里多,附近又沒有民住,而紅花會中人除了陸菲青以外,都不太會去哪兒,如今陸菲青不在,到那裡的人便絕無僅有,兩人私下談話,不虞他人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余魚同見到駱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長褲,襯著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發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釵固定住,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著一股如女神般聖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線,那風華濃熟的姿態,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駱冰見到余魚同像獃子般看著自己,重重地哼了一聲,面如寒霜地道:“余魚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隱瞞了,我在那裡撿到了你的手珠,你……你這應該己經不是第一次了,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無恥的勾當的?到現在都做了幾次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來!”說到最後,渾身已激動得發抖,幾乎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余魚同見被駱冰識破行藏,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道:“四嫂,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第一次了,記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剛好有事找你,從你房子旁經過時,看到□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你在裡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後……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去看,到現在己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總的也有好幾十次了!”駱冰聞言大驚,顫聲道:“好幾十次?那麼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余魚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過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連你自己……替自己那個的情景我也看過了,四嫂,你最近那個的次數也多了起來,這也難怪你……,其實……其實四哥死了己快兩年了,你為他做的事己經夠多了,也夠苦的了,你根本沒欠他什麼的,你還這麼年青,不值得為他這麼守下去的!”駱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四哥嗎?你對得起沅妹妹嗎?”余魚同激動道:“四哥?我有什麼對他不起的!我為了救他,把一張臉燒成這樣,他又有過什麼表示了?現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點都沒欠他的!至於師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駱冰聞言大為異,好奇心起,一時間顧不得發作,問道:“胡說八道!什麼沒有夫妻之實,你們成親都快半年了,為么會這樣的?”余魚同見駱冰竟然發言詢問,似有轉機,不禁大為雀躍,答道:“師妹是個好女孩,但我對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就只有你。
本來我以為娶了師妹以後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過你的身體以後,我己經無法和另一個女人歡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無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試過和師末歡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勁來,所以到現在咱們還沒行過周公之禮,她還是處女之身。
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給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駱冰聞言,又羞又氣,臉上脹得通紅,怒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牲!混帳……!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讓他用會規來處置你!”說完轉身便走,余魚同見她要走,呆了一下,見駱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兩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擋,攔住了駱冰的去路,急聲道:“四嫂,我……!”駱冰見余魚同攔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撥,猛地把他的手撥了開去,厲聲罵道:“無恥之徒,你給我滾!我……”就在這時,余魚同另一隻手突然發難,閃電般連點她身上五處穴道。
駱冰作夢也沒想到一向對她敬若天神的余魚同竟會向她出手襲擊,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沒逃得過去,登時全身無力,向後便倒。
未等駱冰倒地,余魚同彎身一撈,己把她抱了起來,說道:“四嫂,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說完,抱著駱冰往亭中走去。
駱冰雖然被余魚同封了五處穴道,但啞穴卻沒有被制,見到余魚同抱著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妙,厲聲道:“余魚同,你要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你以下犯上,不怕會規的裁斷嗎?”余魚同不理駱冰厲聲喝罵,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繞到她的面前,淚流道:“四嫂!我罪大惡極,實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總舵以會規辦我,我認了,但這樣就死,我實在不甘心,不論怎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體,我死不瞑目!”駱冰聞言大驚道:“余魚同,你敢,你……!”話未說完,余魚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啞穴,登時作聲不得。
余魚同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說了聲:“四嫂,對不起……!”說著,便開始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兒,余魚同赤條條地走到駱冰兩腿之間,抖著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駱冰仰卧桌上,無法看到余魚同動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於穴道被點,既無法開口罵人,亦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感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魚同解開、脫掉。
余魚同心中有鬼,怕時間拖久了不好,為免夜長夢多,手下動作如飛,只三兩下就把駱冰脫剩肚兜和褻褲,顧不上稍停下來欣賞這動人美女的風姿,他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繩;此時他心中緊張之極,既喜終於得償宿願,又怕有人來撞破好事,雙手不住抖顫,空有一身本領,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滿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個小小的繩結,卻不知道那結大有來歷,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開的。
駱冰在這兩年間常常外出尋找殺夫兇手的線索,由於她長得實在太過美艷動人了,又沒有男伴在身邊,所以幾乎她每次出門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還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聰明,幾乎都能把那些不長眼的淫賊一一打發掉。
除了一次,有一個淫賊膽大包天,竟在紅花會分舵中潛伏了兩天,終於等到機會把她迷到,之後便要將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時不小心打了個死結,讓那淫賊在那死結上擔擱了不少時間,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時,會友們發現了情況,及時地衝進房間,把她從失貞的邊緣中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