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2494節

安劍清笑道∶“你我老夫老妻,多年未見,何必一見面就如此呢?你今年也三十多歲的人了,一點不見老,還像當初那麼漂亮。
”說著摸了摸安大娘的臉。
安大娘怒道∶“你無恥!”安劍清又是一笑,說道∶“你現在說我無恥,當年我把你全身摸遍,你怎不說。
莫非你忘了當年是怎麼叫床的。
你在床上那股騷勁,這些年,我一想起,下邊就硬得不得了,你卻是如何熬過來的?沒找小白臉吧!”安大娘又羞又怒,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安劍清見了更是得意,道∶“如何,今日你老公給你救急了!”說著,解開安大娘褲帶,將右手伸到她褲襠里,不住揉動。
安大娘立時怒罵了起來,安劍清全不在意,仍是加緊揉動。
不多時,安大娘罵聲漸息,不再言語了,又過了一會兒,安大娘輕聲哼了起來。
袁承志在屋上聽了,不由想起昨晚青青的嬌聲呻吟。
安大娘的呻吟之聲漸漸大了起來。
安劍清卻忽然停住,從安大娘褲中拿出右手,手指上粘滿黏液,將手舉到安大娘眼前,手指一分,黏液便在手指間拉成了一條細絲,笑道∶“瞧瞧你的淫水,還嘴硬。
你的淫水和原來一樣多,不,比原來還多。
”安大娘滿臉通紅,怒道∶“姓安的,你殺了我吧!”安劍清笑道∶“我如何捨得殺你,這些年,我知道對你不起,今日我便一併補償,管教你欲仙欲死。
”說罷,將安大娘的衣物一件件脫了下來。
袁承志此時進退兩難,欲上前相救安大娘,又覺這是他夫妻之事,自己怎好插手;欲待離去,又恐安大娘遭受不利。
心想∶最好有機會暗暗將安大娘救走便了。
為今之計也只好紅著臉等下去。
只見,安大娘已全身盡裸,她身材比青青更為豐滿。
奶子高高隆起,兩個紫褐色乳頭更是大得驚人,好似兩個小栗子似的,此時硬挺起來,有半寸高。
下身陰毛濃密捲曲,覆蓋了半個小腹。
只聽安劍清道∶“嘖嘖,果然你這身白肉更騷了!”伸嘴含住了安大娘的乳頭,右手再次伸到安大娘的兩腿之間,輕輕搔動。
安大娘又輕聲呻吟起來。
安劍清突然抱住安大娘的腰部,將安大娘面向自己,倒立著抱起,安大娘大大分開的雙腿無力的前傾,正好靠在安劍清的雙肩上,屄朝天。
袁承志見安大娘的屄正朝向自己,褐色的陰唇已經分開,連邊的陰毛直長到暗灰色的菊門,由於沾滿淫水,更現烏黑髮亮。
安劍清低下頭,正好吻在安大娘的屄上,不住發出嘖嘖的聲音。
右手卻從囊中摸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接著右手撫弄安大娘的屄,順勢將藥丸揉了進去。
歡迎訪問龍騰小說網請記住收藏!我們的網址 網站手機版閱讀!直接訪問網址即可!正文 情色碧血劍更新時間:2014-08-29 04:50:59 字數:81828情色碧血劍「一」少年袁承志啞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飛的向前疾走,翻過兩個山頭,只見山腰中有三間茅屋,啞巴逕向茅屋跑去。
快要到時,屋前一人迎了過來,走到臨近,原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婦。
她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兩人,似感訝異,和啞巴打了幾個手勢,領著他們進屋。
那少婦叫道:“小慧,快拿茶壺、茶碗來。
”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隔房應了一聲,提了一把粗茶壺和幾隻碗過來,怔怔的望著崔袁兩人,一對圓圓的眼珠骨溜溜的轉動,甚是靈活。
袁承志見那少婦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潤,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靈秀。
那少婦向袁承志道:“這孩子,你叫甚麼名字?怎麼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啞巴的朋友,於是毫不隱瞞的簡略說了;那少婦聽罷向袁承志一笑,說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嬸嬸好啦,這是我女兒,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這裡。
”袁承志次晨醒來,發覺崔秋山和啞巴先行離去,不禁急的哭了起來。
安大娘柔聲說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傷,很厲害,是不是?”袁承志點點頭。
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暫時讓他傷口的毒氣不散開來,如果時間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殘廢,因此啞巴伯伯背他去請另外一個人醫治;等他好了之後,就會來瞧你的。
”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
安大娘道:“快洗臉,洗了臉咱們吃飯。
”吃過早飯後,安大娘要他把過去的事再詳詳細細說一遍,安大娘聽得不住嘆息。
就這樣,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來。
袁承志從小沒了父母,應松、朱安國等人雖然對他照顧周到,但這些叱叱吒風雲的大將,照料孩子總不在行。
現下安大娘對他如慈母般照顧,親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這時候所過的,可說是他生平最溫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給袁承志縫了一套衫褲,想要他試試合不合身,見袁承志經已沉沉睡熟,不覺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給他換上,明日承志醒來,看了豈不歡喜?”當下便輕手輕腳的脫下袁承志那套破爛不堪的舊衣,袁承志睡得極沉,雖經翻動卻並未醒轉。
此時安大娘突地臉色通紅,停了下來;原來袁承志的雞巴,竟然在睡夢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翹立起來,還一顫一顫的在那抖動。
安大娘因不齒夫婿為人,是故帶著小慧到處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
二十五歲的她,身體健康,生理機能飽滿,自然也會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貞節端莊,又囿於禮教的約束,因此平日里只得以練武,來強力壓抑不時勃發的情慾。
初時她認為袁承志年幼,因此並未慮及其他;但如今見及袁承志那尚未長毛、但卻已頗具規模的雞巴,不禁嬌羞害臊起來。
她匆忙的為袁承志穿上衣褲,便回房就寢,但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眼前晃來晃去,儘是袁承志那根雞巴的影子。
她心中暗罵,自己真是無恥,怎麼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越是壓抑,思緒越是紛亂,最後她腦中竟然浮現出袁承志將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體的猥褻影像。
她到屋外井邊用冷水洗把臉,心想或許可減輕熾烈的欲情,誰知道此時袁承志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解手,黑暗中沒看到蹲著洗臉的她,一泡熱乎乎的童子尿,竟灑了她一身。
她大吃一驚,“啊”的叫了出來,袁承志嚇了一跳,也清醒了過來。
“對……不……住,安……嬸嬸,我沒……看到您。
”袁承志結結巴巴的說道。
“承志,沒關係,我就順便洗個澡吧!”安大娘柔聲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袁承志從未見過女子身體,好奇心起,不由得貼窗偷看。
只見安大娘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得分外的柔和潔白,胸前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剛出籠的大饅頭一般,澎澎軟軟的很是好看。
咦!安嬸嬸怎麼沒有雞雞?怎麼那裡長了黑黑的一片毛?年僅十歲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並未產生什麼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好奇偷看而已。
但安大娘曲線優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卻也在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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