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老聞言又是一驚,此室鐵板乃臨時裝設,根本沒有鑰匙,這一下可要捅僂子了。
此時葛長老奚落的道∶“沒鑰匙是不是?那就撬開啊!怎麼?你還怕他倆跑了?一個已被下了化功散,一個身受嚴重內傷,我倆難道還攔不住?”杜長老無奈,只得依言撬開鐵板。
鐵板一開,葛長老立即又再趴在門上偷看,杜長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時掌握狀況,因此也擠在一旁眯眼向屋內窺視,此時屋內已是春色無邊,肉慾橫流。
只見岳夫人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軀,整個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臀浪乳波配合著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發。
葛長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擠壓起來,口中還喃喃自語道∶“我的寶貝!忍耐一下!總有一天我會叫你進入這個騷婆娘的浪中,好好嘗嘗她騷浪的滋味┅┅”杜長老知道葛長老的習慣,曉得他自慰時喜歡說些淫穢話語,以自我催眠增強情趣,因此對於葛長老的怪異舉動,早以見怪不怪。
但他眼見岳夫人與令狐衝激烈的交合,耳聽葛長老呢喃的淫穢話語,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都忘了要及時通報教主這檔子大事。
此時岳夫人與令狐沖已到達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濱臨噴射的臨界點;葛長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麼樣?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點?┅┅”他正陶醉在淫穢的幻想中,突覺后心一涼,長劍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順勢伏地詐死,一旁的杜長老則沒那麼幸運,已是人頭落地,伏屍當場。
偷襲之人方要進屋,身後拳勁、掌勁、劍氣已經接踵而至,一場大戰於焉展開。
以岳不群、左冷禪為首的數十人,和以任我行為首的魔教徒眾,展開生死對決,激烈戰鬥后,岳不群不敵奪路奔逃,任我行斬草除根在後緊追,竟無人顧及屋內,尚茫然不知仍縱情淫慾的那對快樂師徒。
葛長老受傷雖重,但並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療傷止血,一面竟還貼門偷看。
此時岳夫人正趴在那,為令狐沖作口舌服務,她白嫩嫩渾圓的豐滿臀部高高翹起,濕潤的屄、曼妙的菊花屄,均一覽無遺,清楚的呈現在葛長老眼前。
葛長老不禁“咦”的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沖正式抽肏岳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語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來故老相傳有幾句口訣是專門描述辨識水漩菊花屄的,訣曰“水漩菊花,妙用無窮;小則緊縮,大則能容;一屄進寶,兩屄俱榮;鳴金收兵,盡復舊容。
”當葛長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後庭時,立即知曉岳夫人此處尚未開封,而當令狐沖誤打誤撞進入后,岳夫人始則痛苦,既而極樂的反應,其間隔時間極短,由種種反應觀察,岳夫人此屄確為“水漩菊花”無疑,而其中最明確的證據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
一般而言,此處初經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極品屄“水漩菊花”的超級彈性才能免於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屄進寶,兩屄俱榮。
她只覺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從陰唇、陰核、陰道直透子宮,那股子舒暢,既整體又全面,使她幾乎搞不清楚,令狐衝到底是肏她哪兒?她遍體趐麻暢快無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來。
葛長老雖然傷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漲,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日後定要設法,將這婆娘前後兩屄好好奸上一奸┅┅”笑傲江湖之岳夫人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后,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
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方證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
但遠在華山的岳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託,最疼愛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
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沖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面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哀怨,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沖。
她眼眶泛紅激動的道∶“沖兒!你怎麼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岳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面對岳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對岳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沖冷落一邊。
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
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好。
”岳夫人笑道∶“那有什麼難?走!師娘帶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
盈盈道∶“師娘,這裡會不會有人來啊?”岳夫人道∶“你放心,這裡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
”但岳夫人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后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著她倆。
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岳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
瀑布后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
當他看見岳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兩人的身體。
只見岳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挺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膚光潔白凈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艷更是動人心弦。
相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
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岳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
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后,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
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發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
如今岳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