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夫人只覺一陣刺痛,緊接著就是一波波,無窮無盡的快感。
這一肏似乎將全世界的歡樂,全部藉由令狐沖的陽具送入自己體內。
在眾股真氣竄動下,令狐沖就是不動,她已快活的如要登仙,何況令狐沖抽動的是那麼樣勇猛,那麼樣彪悍。
她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七、八根陽具在同時抽動、撞擊她體內不為人知的敏感部位,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那股舒暢的感覺,不要說是她有生以來從未經驗過的,就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子,令人慾仙欲死的快樂滋味。
她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有股強大的力量撞擊著她,她忽地騰身而起,豐滿均勻的雙腿死命的夾住令狐沖的腰部,雙手也緊緊抱住令狐沖的脖子,整個身體掛在令狐沖身上,瘋狂的聳動搖擺。
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搖擺研磨,忽而上下挺聳抽動;兩個飽滿豐碩,柔軟可人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的撞擊著令狐沖的面龐,這時候才真正彰顯出,為什麼葛長老會讚賞岳夫人是萬中選一的極品,因為無論動作多大多狂野,岳夫人的嫩屄始終緊緊吸吮住令狐沖的陽具,未曾脫出。
此時的令狐沖已完全失去了主動,岳夫人就如野馬一般,狂亂的賓士在他的身上。
令狐沖對於師娘的瘋狂浪勁,也是大感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平日端莊嫻雅的師娘,竟然能騷浪放蕩到如此地步。
他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好像泡在一壺滾燙的開水之中,又覺得像是包裹在一團溫濕的麵糰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他的陽具,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
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衝動,他忍不住泄精了。
在七、八股真氣衝擊下,精液以超過平常十倍以上的強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盡數射入岳夫人的花心。
岳夫人被那強勁滾燙的陽精一激,瞬間達到了絕頂的高潮,她覺得全身十萬個毛孔,都張開了快樂的翅膀,帶她飛往愉悅的天堂;說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湧上來,她全身顫慄緊緊的抱住令狐沖,本能的送上香唇,與令狐沖熱烈擁吻,兩人倒卧在床,靜靜的享受高潮后的溫存,不一會功夫令狐沖竟舒適的睡著了。
岳夫人悄悄起身,用水瓶中的熱水將下體擦拭乾凈,而後又擰了條濕毛巾,替睡夢中的令狐沖擦拭。
清理完畢,她好奇的端詳著令狐沖軟垂的陽具,心想為什麼這東西進入體內能帶給自己如此大的快感?想著想著,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騷癢,體內感到無比的空虛;原來她體內的《欲心散》並未散盡,此刻又再次發揮了效力。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撥弄起軟垂的陽具,在綿軟的縴手撫弄下,陽具迅速的堅硬膨脹起來,岳夫人越看越愛,乾脆背對令狐沖,趴下身子竟低下頭去,用小嘴香舌舔吮了起來。
在刺激下,令狐沖醒了過來,他感到師娘的香舌與小嘴在龜頭上又舔又吮,麻麻痒痒的舒服無比,而師娘白嫩嫩的屁股就緊貼在他的眼前,一時之間熊熊慾火再次燃起,且來勢兇猛,簡直無法抵禦。
他伸手抓住岳夫人的小蠻腰,頭一抬,也開始舔吮岳夫人嬌嫩的屄。
舔吮之間,他的鼻尖不時觸及岳夫人的肛門,而每一觸及,岳夫人便會全身顫動,併發出騷癢難耐的嬌呼。
令狐沖察覺后,乾脆就專心一志的舔弄起岳夫人那完美無暇的菊花蕾。
令狐沖並非花叢老手,因此不知道岳夫人那菊花蕾的妙處,若是田伯光或是葛長老,那就定然如獲至寶捨命玩弄了。
要知一般女性,靠近肛門部位的肌膚,大都粗黑或是長有厚皮,但岳夫人此處卻是白白嫩嫩光滑無比;再者她的花蕾形狀美好,觸覺敏銳,一受刺激立刻如水中漩渦一般的旋轉收縮,因此為行家評為極品,並有個名目叫作“水漩菊花”。
二人相互舔弄,均激起另一波更為強烈的情慾,岳夫人趴伏床上翹起白嫩的臀部,令狐沖跪在她身後,挺起陽具便向前頂去。
此時岳夫人春潮泛濫,整個陰部連同肛門都是濕滑的淫水,令狐沖一頂之下,體內真氣復行亂竄,陽具被真氣一衝突地向上一跳,說巧不巧竟順著淫水戳入了肛門。
岳夫人“唉呦”一聲嬌聲道∶“沖兒!你弄錯了。
”但是令狐沖這回可說是因錯得福了,他的陽具甫一進入便覺異於平常,屄內一圈圈的肉箍,不但緊緊吸住他的陽具,並且還不斷的收縮旋轉,較之肏入屄又別有一番快感,因此他聽到岳夫人的嬌呼,不但不停止,反而加速的抽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岳夫人只覺痛入心,但不旋踵,一種另類的快感便取代了疼痛。
這時“水漩菊花”的妙處,頓徹頭徹尾的表現無遺,那就是“小則緊縮,大則能容”。
令狐沖此時趴伏在岳夫人背上,一邊抽肏,一邊伸手撫摸岳夫人柔軟碩大的雙乳,岳夫人只覺周身無一處不是舒服到了極點,那種暢快舒爽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
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陣翻天覆地的肉慾高潮后,兩人陷入極度歡樂后的失神狀態,半晌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此時令狐沖但覺神清氣爽,體內亂竄的真氣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覺真氣復行凝聚,完全恢復了正常。
令狐沖忽然間想到了一事,忙道∶“師娘!我們走吧!”話一出口,才驚覺二人身上寸褸俱無。
岳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單劈手撕成兩半,令外又撕了兩片布條,二人裹上床單,繫上布條。
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後此裝扮流傳至扶桑大為風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尋門而出,赫然發現門外鐵板已被人撬開,屋外到處都是死屍,看裝扮除魔教徒眾外,尚有五嶽劍派以及一干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見狀匆匆離去。
此時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長老,只聽他喃喃自語的道∶“想不到這婆娘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讓她飛了,白白便宜了令狐沖這小子。
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這婊子!”笑傲江湖之岳夫人杜、葛二長老將令狐沖送入岳夫人房內后,二人便依計潛伏在屋外監視屋內的動靜。
葛長老因杜長老的一番話,因而平白喪失姦淫岳夫人的機會,心中實是懊惱不堪,連帶也對杜長老產生怨懟之情。
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膚、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時的在他腦際浮現,方才進入屋內,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樣,不禁令他慾火高漲,色心又幟;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總不違教主令喻吧?”於是便將木門上的裂縫加大,趴在門上窺視。
杜長老原就不齒他的為人,見狀忙將其扯開,並放下防止屋內人犯脫逃的鐵板。
此舉頓時激怒了葛長老,他冷笑一聲陰沉沈的道∶“恭喜杜兄練成以耳視物的本領。
”杜長老聞言一愣,吶吶的道∶“我幾時練過這門功夫?”。
葛長老介面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倆人在屋內幹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倆隨時將屋內進度呈報,裨便教主適時帶領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伙,親眼目睹令狐沖的醜行;怎麼!你以為我愛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鐵板!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怎麼向教主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