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舌頭輕輕的舔弄著白皙的粉項,兩手輕柔的撫摸豐腴的雙肩。
舌頭慢慢地往下滑,直至胸前。
我把臉埋在雙乳中間,用胡碴子細細的刺激著那幼滑的肌膚。
兩手也慢慢地從雙肩滑下,直達腰際。
我懂得怎樣去挑起一個女人的情慾,我也喜歡這麼做。
我雖然是一個淫賊,卻一直不喜歡用強暴的方式來佔有一個女人。
強暴雖然很刺激,但畢竟欠缺了藝術性。
乳頭鮮紅而突起,含在嘴裡,卷在舌中,美不勝收。
吐出乳頭,舌頭從胸前滑下,沿著那條美麗的妊娠紋,終於來到了兩腿間的墳起之處。
兩手也不停下,從腰際復往上去,按在一雙美乳之上。
玉門早已潮濕,我把臉埋進去。
林夫人“啊”的一聲,然後又是一連串銷魂的喘息。
我仔細地品嘗著從虎穴里流出來的汁液,味酸而騷,卻也回味無窮。
我舌頭不停地捲動著,一顆鮮紅的陰核突了起來。
我站起,解開褲子,露出了我的擎天一柱。
這條饑渴已久的巨龍,乍逢夢回千遍的白虎,凶相畢露。
我兩手按著林夫人兩漆,青龍到了虎穴邊沿。
我沒有馬上插入,巨龍在虎穴口張牙舞爪,直至龍頭沾滿林夫人的汁液。
林夫人雙目緊閉,臉返紅潮。
我腰向前一挺,巨大的龍頭刺了進去。
林夫人又是”啊”了一聲,全身泛起一絲奇異的淡淡的粉紅色。
我深吸一口氣,長驅直入,龍頭碰到了花心。
龍虎交匯之處,緊密得連一點縫隙也沒有。
快樂的源泉打開了。
我把巨龍緩緩的拉出一大半,再狠狠的往前衝進去,一次又一次。
我不斷地重複著這個動作,卻絲毫不覺得乏味。
在一次又一次強烈的衝擊下,這個堅貞的婦人,終於放下了矜持,睜開了眼睛。
瞳孔放得很大,銀牙緊咬櫻唇,目光流動。
在那兩道熾熱的目光里,我忽然明白了妙僧無花的話。
龍乘風,虎從雲!龍虎濟會之時,渾然一體。
我知道我將要進入一種前所未有的忘我境界,而林夫人顯然也已迷失在慾望的旋渦之中。
我放棄了所有經典裡面提到過的交合的要領,完全出自本能地衝擊著這個女人。
一雙手不停的在雙肩,乳房,小腹,臀部遊走。
我腦海一片空白。
我是一頭野獸。
一頭陷入瘋狂狀態的野獸!林夫人雖然身不能動,但明明在極力迎合著我的衝擊。
這分明是一對在瘋狂交合的性獸!當我又一次深深的衝進虎穴,碰觸到花心時,林夫人再次“啊”的一聲。
聲音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銷魂。
奇異的粉紅色越來越明顯。
我突然感到穴裡面有一種妙不可言的蠕動。
我停了下來,龍頭緊緊的頂著花心。
美麗的小腹一緊一弛,很有節奏,屄裡面的蠕動恰恰跟隨著這種節奏。
我漸漸地清醒過來。
蠕動的節奏漸漸加劇,好幾下突而其來旋渦幾乎讓我丟奎棄甲。
我連忙深呼吸,緊攝心神,緊守精關。
這是一種意志力的對抗。
從外表上絕對看不出這女人竟是如此尤物。
所有的動作對於我來說都是不必要的,那種蠕動讓我猶如騰空而起,如在雲端。
我感到我的魂魄離開了我的身體,飄到了超然物外的九重天。
這時候,我竟然想起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就連最遙遠的回憶也清晰得猶如昨日。
那些曾經在我跨下苦苦哀求過的女人,那些曾經在我刀光里倒下的江湖豪傑。
我甚至乎想到了林震南,那個可憐而復可悲的男人。
漸漸地,所有的臉都融合成一張臉。
一張女人的臉。
那個第一次把我帶進太虛幻境的女人。
那個我終生都忘記不了的女人。
那個最終令我成為一個淫賊的女人。
就在這一剎那,奇妙的蠕動突然消失了。
我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林夫人屄心裏面湧出一股熱流,直向我的龍頭襲來。
也就在這一剎那,僅僅是一剎那,我覺得時間停頓了。
所有的一切都停頓了。
甚至連心跳都停頓了。
那張女人的臉突然崩裂,四散而去。
一股熱流從我巨龍中直噴而出,一瀉如注。
然後,那種蠕動竟又回復了,一張一合,一緊一弛,似要吸盡我的精魂。
我軟軟的趴在林夫人身上。
喘息聲漸漸溫和,蠕動漸漸平息,奇異的粉紅色漸漸消退。
過了很久,耳邊聽到了林夫人冷冷的聲音:“我想你應該讓我走了。
”我站直了身子,龍身從林夫人體內滑了出來。
我系好褲子,摸摸腰間的刀,刀把冰冷。
一揮手,解開了林夫人的穴道,我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切都已經完結。
身為一個淫賊,我絕不會留戀任何一個女人,哪怕這女人再好,再動人。
我展開輕功,向衡山飛奔而去。
********************************************************************************我無法用文字去駕馭一段精彩得讓人連打三槍的性愛場面。
我只能寫成這樣子了。
我竭盡了所能。
兄弟們就湊合著看吧。
《萬里獨行田伯光》貼出后,反應雖然很一般,但我還是會寫下去。
只要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喝彩,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有了足夠的理由寫下去。
不是嗎?萬里獨行田伯光《六》這是一家路邊小客棧。
一家又小又陳舊,但還算乾淨的小客棧。
然而,對於一個飢腸漉漉的趕路人來說,這無疑已經是最大的恩賜。
更何況,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還下起了瀝瀝小雨。
客棧,一個很普通很平凡的地方。
但對我來說,客棧永遠有著特別的意義。
一個長期在外漂泊的江湖浪子,客棧有時候就代表了家。
兩味簡單的小菜,一碟白饅頭,一壺熱酒,這就是我的晚餐。
一杯酒喝下,我心中泛起一絲溫暖。
酒並不好,但我還是品嘗了一下才咽下,分不清品嘗著的究竟是酒還是此刻的心情。
小店內,孤燈,獨酌。
我舉起酒杯,心裡卻開始胡思亂想。
我盡量去想一些有趣的事情,令自己愉快起來。
這些年來,能令我愉快的事情並不太多,除了銀兩也許就只有女人。
銀兩可以令一個男人充滿自信,而女人可以令一個男人蝕骨銷魂。
一壺酒還沒有喝完,我竟已有一點酒意,內心悠然生出一種落漠。
一種多年以來一直無法排遣的落漠。
這種落漠起源於孤獨。
萬里獨行,只是一個雅號,它的意思就是說我沒有朋友。
我從沒有朋友,只有敵人。
如果人一生中一定要有朋友的話,那麼我腰間的刀就是我唯一的朋友。
一個既忠心又可靠的朋友。
一直以來也是這把刀給予我生存下去的能力和勇氣。
也許在我一生中終與我不離不棄的就只有這把刀。
門外,微風,細雨。
我忽然渴望有人進來,哪怕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就真的進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男的是一個手腳還算麻利的老頭子,女的是一個長得很醜,滿臉麻子的少女。
但我細看了一眼就發現這醜陋的少女顯然是易容改裝,而且,易容術並不高明。
一雙如水般清澈的大眼睛,兩片薄而小巧的嘴唇,窈竅而纖秀的身段,在在都顯示這少女是個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