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大意。
余矮子說不定就在附近。
方才放走的兩個兔崽子若和余矮子匯合了,肯定要折回來向我討回公道。
桌子高度適中,但不大夠寬,林夫人身子躺在上面,臀部壓著桌邊,兩腿半吊。
這是我比較喜歡的一種形式。
對於一個江湖人來說,站著永遠比躺著安全。
對於一個淫賊來說,站著也有另一番風味,可以一覽全景。
林夫人顯然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兩行清淚流下,直流至耳際。
兩道目光射向我,極為怨毒。
若是目光能殺人,我相信我已死了一萬次。
我很滿意我的獵物。
那種萬念俱灰,生不如死的表情,竟是如此的誘惑。
我再從頭到腳細細欣賞了一遍,然後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雪白凝滑的肌膚上,瞬即豎起了一粒粒雞皮。
是冷還是怕?一雙乳房不算很大,但還是很挺。
至少,對於這種年紀的女人來說,還是很挺。
即使是平躺著,隆起的部分還是很分明。
兩顆乳頭已然突起,令人湧起一股很想咬一口的衝動。
我已經是久經沙場的人了,但每一次面對即將被我吃掉的獵物,我都莫名地抓狂。
我伸手摸摸腰間,刀還在。
我必須確保若有突變,我也能在瞬間拔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並不是空話。
象我這樣的人,若有半點疏忽,焉能生存至今。
我解開了林夫人的褲頭帶,將褲子一寸一寸的往下褪。
雪白的小腹說不上平坦,中間有一道若隱若明的暗紅色的印痕。
這是妊娠紋,是一個女人生育過的明證。
妙僧無花說:一個美麗的婦人,有了一道美麗的妊娠紋,就有了顛倒眾生的魅力。
尤其是眼前這個尊養處優的貴婦。
一道火在我跨間燃燒起來,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部位。
我已經一柱擎天。
但當我把林夫人的褲子褪盡,另一幅奇景更讓我嘆為觀止。
林夫人兩腿之間竟連一根毛也沒有,玉門之處,光滑之極。
兩片暗紅色的大陰阜包著兩片鮮紅色的小陰唇,中間一顆陰核更紅得象要滴出血來。
這林夫人竟是個白虎!青龍配白虎!而我恰恰是一條不折不扣的青龍。
我狂喜不已。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據妙僧妙語記載,青龍遇上白虎,乃是千年一回。
遇之則龍乘風,虎從雲,妙不可言。
我獨行萬里,踏遍千山,苦覓不遇。
沒料到竟就這樣碰上了。
謝謝你,林震南!請借夫人一用!林夫人赤裸的躺在我面前,兩腿被我大大地分開,高聳的胸膛急速起伏,臉上表情無法形容。
此情此景,我只能說一個字:妙!此時此刻,我也只能做一件事:干!不!現在還不是時機。
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屈服。
貓在沒有把老鼠玩弄得形神俱滅時,是絕不會把老鼠吃下去的。
我強自按下慾火,目光停在林夫人的臉上。
淚已經流幹了,目光也沒有先前那般凌厲。
一個再凶的女人,完全赤裸地躺在一個淫賊的面前,是否只有接受命運。
我淫笑道:“林夫人,你知道剛才我若是出手不及,你嚼舌自盡了,我會怎樣嗎?”我明知她無法回答,於是接著一字字道:“我會奸屍。
”林夫人眼中露出了極恐懼和極厭惡的神色。
我續道:“我田伯光一生好色如命,碰上你這樣美麗的女人,又怎肯輕易放過。
即使是屍體也照奸不誤。
”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道:“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對屍體也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剛剛死,身子還熱呼呼的屍體。
想起來真懷念啊!那種滋味我已經整整三年沒嘗過了。
所以,你就算死了,也不會耽誤我風流快活。
”我自言自語的繼續道:“不過,象你這樣的美人就這麼死了,未免有點可惜。
”我的手慢慢地爬上那豐滿的胸膛上,一邊捏揉著一邊說:“你說這樣好不好,現下,你先讓我快活夠了,然後你再死,你死了以後我再奸上三天三夜,然後再將你的屍體帶到洛陽,放在金刀王家的大門口,怎麼樣?”看著林夫人驚懼得幾乎扭曲的臉,我得意極了。
我的手從胸膛往下滑,掠過小腹,直達玉門。
在我輕柔的撫摸之下,林夫人的身上起了變化,呼吸急劇起來。
我盯著她說道:“你丈夫和兒子都落在余矮子手上,生死未卜,你難道就捨得一死了之?你若從了我,待我快活夠了便放了你,你便可以去洛陽搬救兵,好救你丈夫和兒子,豈非兩全其美?”我手停下,不知不覺間,手已然濕了。
恐懼和怨毒之色逐漸隱去,代之一臉擔憂,隱隱中也有一絲喜色。
我惡狠狠的道:“你若不從我,那麼,林震南,林平之,金刀王家一家,我便一刀一個,通通殺得乾乾淨淨。
”我說完,手離開了她的要緊部位,飛快的合上她適才被我卸下的下巴。
萬里獨行田伯光《五》小店外陽光明媚。
微風過處,松林發出沙沙聲響。
回復了說話功能的林夫人說出了第一句話:“我不想死。
”聲音很冷靜。
我笑了。
這個答案本來就在我意料之中。
接著林夫人說出了第二句話:“你真的會讓我走?”我說道:“你以為我田伯光是什麼人?”林夫人道:“我只知道你是當今江湖上最聲名狼藉的採花淫賊。
”我不怒反笑,道:“我是一個聲名狼藉的淫賊,可我也是一個一言九鼎的淫賊!我說過你可以走,你就一定可以走。
”林夫人沉默。
沉默有時侯就是答案。
林夫人顯然已經認命了,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女人最大的長處就是懂得在什麼時候認命。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我可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老鼠既然已經認命了,貓唯一的選擇就是把它吃下肚子裡面去。
我提起了林夫人的雙腳,去掉鞋襪。
很漂亮的一雙腳,小巧玲瓏,晶瑩如玉,簡直連一點暇疵也沒有。
對於女人的腳,我有一種奇特的嗜好。
尤其是這種近乎完美的天足。
湊到鼻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
一股很奇特的味道。
就是那種走了大半天路,再跟人打了一架,遺留下來的味道。
很臭!但是,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忍不住深深的吸入一口,這種氣味經過咽喉,到達胸腔,再進入腹腔,再伸延至肺葉末端。
讓這口氣在裡面百轉千回之後,才緩緩的吐出。
這讓我有一種魂飛天外的感覺,就象剛剛吸食過五石散一樣,四肢百骸舒坦無比。
我一邊呼吸著這種味道,一邊把這雙腳放到嘴邊。
用我多天未剃的鬍子,輕輕的扎著腳心。
林夫人全身顫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笑聲一起,這間孤獨的小店,登時春色盎然。
沒有哪個女人的腳心是不怕癢的。
在我口舌並用之下,林夫人笑出了眼淚來。
林夫人哀求的道:“求求你,別……格格……我受不了……格格……”在林夫人苦苦的哀求聲中,我的戰鬥力也在不斷地上升。
這種哀求聲竟是如此的美妙,比之銷魂的叫床聲有過之而無不及。
玉蔥般的腳趾更加充滿誘惑。
我一口把腳趾頭含進嘴裡,象品嘗一道精美的小菜。
林夫人的鼻息開始沉重起來。
哀求聲和喘息聲已漸漸地分不開來。
我依依不捨的將林夫人兩腳放在桌邊,小腿和大腿緊貼,兩邊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