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哨官聽了一驚,立即問道:“四位是梅大俠的後人?”還算小寶機警,忙道:“回大人的話,我們雖是先師的徒弟,可是從沒有見過先師!”這哨官奇怪問道:“你們沒見過梅大俠,怎麼成了梅大俠的徒弟呢?這豈止奇怪,簡直怪的離譜!”“回大人的話,是這樣的,先師當年去世之後,二位師母在杭州出了家,後來遇見了我們師祖無名禪師,為了免得她們在中原一想到先師就傷心,帶著她們二位就出了關,沿途收了我們四個孤兒,算是先師的弟子,可是招式全是師祖跟兩位師娘教的!”“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說呢,梅大俠巳死多年,怎麼又冒出了四位後人!”“大人,認得先師么?”“我認得他,可是他卻不認得我!”“那是怎麼回事?”“梅大俠要認識我,我還會是個哨官?起碼也紅了頂了啊!”“先師一不當官,二不在役,那有那麼大本事?”“咳!兄弟你不知道啊!皇上還沒登基時,跟梅大俠同年大將軍,三人間直跟一個人似的,我就在年大將軍賬下,那時候,當哨長,要是梅大俠認識我,跟年爺講一聲,今天我還得了?”“我這哨還多虧了小把弟羅老七在年爺面前說了句話才鉕的呢!”小寶一楞道:“大人,這羅七爺可是洋號的?”“噢!對了,他們幾個還全是梅大俠推舉給年爺的呢!”“大人,他現在在那兒啊?”“我那小拜弟現在可神氣了,藍頂花瓴,再有機會,頂子就紅嘍!現任是禁衙軍總號官,兼全國號兵總教頭!”“那全國號兵不全成他徒弟了么?”“豈止是徒第,現在全是徒孫、徒重孫嘍!嘿嘿,不過我哨里這個號兵,可是他親傳的徒弟!”“噢?”“來!、我叫他見見你!”接著轉頭叫道:“趙得鏢!”“有!”來了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
他給這位哨官行了個軍禮,在一邊規規矩矩站著。
小寶在一邊看他,二目神光內蘊,已是武林高手,心知其中必有古怪,他心中已有了打算。
這位哨官道:“梅少俠要見你!”他轉向小寶行了個軍禮!小寶道:“我常聽師母說起你師父!”“少俠,實在說我們全國吹號的,令師梅大俠才是號兵的祖師爺,沒他老人家,中國軍隊沒有號兵!”小寶道:“可惜他老人家不在了,連我這徒弟全沒見過,我這兩下子全是跟師祖和師娘學的!”這號兵對他眨眨眼,含有得意的一笑。
小寶發現這哨兵不簡單,也一笑道:“這位大哥,你既是我七哥的徒弟,咱們哥找個機會喝一壺!”小號兵忙道:“弟子遵命!”這位哨兵向哨官行禮后,回到了原來那桌。
酒菜來了,當兵的那懂的客氣,反正是吃你、喝你、不謝你,好酒、好菜,只管來吧!大家吃喝中間,小寶與這位哨官聊起來啦!小寶問道:“大人,您在這荒漠邊關不寂寞嗎?”“咳!別提了,他奶奶個熊,在這兔子不拉屎地方,雖然多弄兩個錢,可他娘的成了苦行和尚了!”“那夫人呢?”“咱們戍守邊關,是不準帶家眷的,俺在這兒五年啦!跟女人一樣、守了他娘的五年活寡!”“大人!您沒回過家么?”“他娘的,邊關重鎮,怎麼敢擅離職守?”“那可怎麼辦?”“難就難在這兒了!”“大人,您可以找個姘頭啊!”“咳!別提了,人說禮失求諸野,這裡的如娘、媳婦,各個她媽的可以立貞節牌坊!”“這兒也沒有窯子粉頭么?”“粉頭倒是有,不過也都跟我這年經差不多了!”好!他老兄現已年逾不惑而近知命啦!“那就沒年輕點的?”“年輕點的,現在倒是有一班,不過不是粉頭,而是唱戲的戲子!”“大人,戲子就是游娼啊!”“話是不錯,可是纏頭太貴了!”“多少?”“名角花旦住一夜要她娘白銀一百兩!”“大人,那窯子粉頭呢?”“她娘的,在京里這三等貨只能到韓家潭,住夜也不過一兩銀子,到這兒,一夜十兩,比京里班子都貴,在京里普通班子如娘,一夜纏頭也不過八兩,她們在這兒,人跟老母豬似的,竟敢要十兩!”“大人,您不能管管么?”“啥?叫俺管?俺那有那麼大膽子?這事俺要一伸手,皇上知道了,俺還要不要俺這吃飯的傢伙?”“大人,皇上怎麼會管之操穴打炮的事?”“咳!兄弟,你不知道,現在的皇上,天下的事,沒有能瞞得了萬歲爺的!”好!胤禎的血滴子衙隊,普天上之下,真是無孔不入。
“大人,別急,這游娼我給您辦,今晚就叫您上床!”“哈哈哈哈!那可是要大把銀子啊!我的兄弟!”“大人,興德錢莊,自先師去世,雖然全都各自為政,我想,我以先師的旗號,找他們提各三、五千該沒問題!”“好!老哥我先受了,今晚炕上等啦!”“大人,您放心吧!”飯後,他們找了威遠客醉的掌柜的,一提大漠醉客,這位掌柜的笑道:“段叔,您幾位不認得我,可是您一提,我就知道是您幾位!”“我們幾個,你知道?”“您幾位不是天山四寶么?”“啊!你?”“段叔,我跟那號兵,全是山上二代弟子,我是趙老再傳,吹號的是洋籮卜親教!”“那咱們該算平輩!”“他寄在羅七爺名下,咱別在這輩份上年了,今晚你給我把那唱戲的弄三個來,伺候他們這三個當官的,行么?”“段叔,沒問題,您交給我吧!”“好!至於那趙得鏢是怎麼回事?”“那是山上發覺這關口重要,運往山上的物資,全得由這兒過,得知這東西要來這兒駐守,特別透過羅七爺,把他安置在這兒,他也是山上二代弟子中,佼佼者!”“噢!原來如此,我得跟他好好交交!”“那是我們二代弟子榮寵!”“得了,大哥,你快去給我弄戲子吧!”沒多久,這店掌柜就帶著三位女戲子來了。
店裡三間上房,就讓給了這位哨官跟二位哨長了。
三女一到,女旦角就伺候這位哨官大人了。
這位哨官,也真是不知肉味了,一見這位女旦角,上前拉住手道:“俺的大妹子,俺想你都快想瘋了,今晚上咱可得好好的,好一好!”“我的大人哪!您放心吧!我們本打算在這兒唱十天,然後去張掖,可是今幾個客棧掌柜的去跟班主說了,連人再戲班子,包我們一個月,讓我們姐四個,伺候幾位官爺,你慢慢來,一個月長的很哪!”“好說,梅少俠還真夠意思!啊!哈哈哈!”他現在變成了跟班的,替小花旦脫衣卸裝了。
你們看,先是替她脫下披風,接著上衣小襖。
然後頭上戴的首飾,再下來,外褲,最後是緊衣。
這時,小花旦成了小白羊了,忙到了炕上。
這位哨官大人,也立刻脫去了衣衫,成了個黑羊。
黑白一對照,倒也煞是好看。
別看他已五年不知肉味,床第功夫,到蠻內行的,先開始跟小花旦親了個嘴,接著那兩雙手,像守關的士兵,搜索過關的行李一樣,仔細不遺的搜索,他的一雙眼則仔細欣賞她這個人。
只見她,瓜子臉,春山眉,俊鼻如雕,櫻唇似火,一雙風目細而長,長睫毛,變而翹,胸口鼓著兩隻大奶子,乳溝深如幽谷,玉腿修長圓潤,粗細均勻,色如玉,全身肌膚細膩滑潤,白里泛紅,柳腰兒,織細細,更願得,嬌慵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