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眼看粉嫩的倆片小唇兒,跟著大棒頭陷了下去。
抬頭看看雙兒,雙兒緊閉著嘴巴,倆手依舊蒙臉。
指節骨卻拉得有些泛白。
柔聲問道:“痛得厲害么?暫緩一下再來罷?”雙兒不敢看他,蒙臉羞聲道:“相公溫柔,只微痛而已,就是脹得厲害,再來罷。
”韋小寶伸手輕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腿根,又柔聲道:“那我繼續了?”雙兒被他摸得汗毛直豎,只低低“嗯!”了一聲。
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自幼習武,又從小太湖泅水耍戲長大,全身柔軟且富彈性,連陰道都不例外。
韋小寶棒頭插在裡面,舒服萬分,一心只想更加深入。
一手握住大棒,挺動屁股,借著黏滑的甜汁蜜液,再頂進去。
那寶洞輕“吱!”了一聲,大棒又頂進幾分觸及一物。
韋小寶再度伸手去撫摸雙兒。
這次卻是微傾上身,輕撫她平滑白晰的小腹。
雙兒又脹又緊張,忍不住眯了眼睛從指縫瞧去。
才見到韋小寶一頭的大汗,倆眼柔情盯著自己,就看到他動了一下,接著那巨棒突的,破門而入,闖到裡面來。
那從未有過外物侵入的秘徑、花房,立即就被佔得滿滿的。
雙兒悶“哼!”了一聲,痛得顧不得蒙臉,倆手急忙往下推去。
韋小寶卻已壓著她,輕撫道:“好老婆!好雙兒!咱們這下子可終於大功告成了!”吻著她香軟的嘴唇。
雙兒濕著大眼,細喘不已,微微掙扎道:“相公…相公,待我喘口氣…還痛的。
”韋小寶吻著她嬌嫩的臉頰,柔聲道:“好老婆,真是對不住,笨手笨腳的,弄痛你了。
”放開她。
雙兒見他一臉歉疚,倆眼蘊著無限情意,瞧著自己。
底下小花徑被他一隻大棒深深插著,又熱又脹。
便如軟了一身骨頭般,閉上眼睛,癱在他懷中。
韋小寶在她耳畔甜聲道:“好老婆!好雙兒!你且再忍著,待我把那棒子抽動幾下,就可嘗到天下第一美味了。
”說完,啜著她柔唇,輕輕抽動被夾纏得緊緊的一條大肉棒。
雙兒年齡不大秘洞也生得小巧,只是那甜汁蜜液甚多。
一隻寶洞雖細小,那條巨棒插弄起來,卻溜溜順順,極為爽口。
“噗!噗!嗤!嗤!”一片聲響。
韋小寶抽插了數十下,那棒越脹越大,倆人都低低呻吟起來。
雙兒緊緊擁抱著他,嬌喘道:“相公…相公,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味…可是…可是……“韋小寶也是喘著氣,問道:”可是,可是怎麼了?“雙兒蹙眉道:“可是有些微疼痛呢!”韋小寶輕聲道:“女子初夜會痛,那是難免,再弄幾下自然不覺疼痛了。
”又弄了數十下,那棒作動雖輕,戳得卻深。
雙兒玉腿張得大開,那巨棒每次一戳,便捅出米漿般蜜汁。
小雙兒初次破功,便碰上這個自幼成長於妓院的“小霸王”,偏又天生了一根,堪稱揚州第一之巨棒。
韋小寶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揉著小甜瓜似的倆個乳房,一手撥弄她如雲的秀髮。
身下一條巨棒,藏在她潔白無瑕,又緊又濕的寶洞內,長抽輕送。
雙兒飽滿熱紅的額頭微微冒汗,長發披散在枕上。
閉著眼睛,瑤鼻悶喘,小口微張,端的美麗異常。
韋小寶看得發愣,心想:“阿珂那凶婆娘如何能比得上我這小丫頭的溫柔美麗?建寧公主那小浪娘們更加不用說了。
”越看越覺得雙兒從頭髮到腳底,從屁股到小屄,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
他正發愣,雙兒眉頭一蹙,倆眼睜了開來,見他獃獃瞧著自己,趕緊又閉上眼睛。
含羞低聲道:“相公…你做甚麼事去了?發著呆?”韋小寶回過神來,笑道:“我看你這般美麗,連阿珂都比不上,公主那小番婆娘更加不用說了,看出神竟然忘了工作。
”雙兒聽了,又歡喜又害羞。
睜開一雙清純的大眼,微笑道:“相公,我就是我,就是你的小丫頭雙兒。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永遠就是跟隨在你身旁的雙兒。
阿珂小姐美若天仙,建寧公主金枝玉葉,不要和她們相比了。
”她口芳氣香,吐氣如蘭,說完又閉上眼睛,羞答答續道:“我們…我們繼續做我們的…夫妻罷。
”韋小寶見她這付嬌美模樣,又聽她柔言軟語。
心中陣陣激情沸沸騰騰,不知如何表達才是。
只嘆了口氣,緊抱著她,又將巨棒“噗嗤!噗嗤!”抽插起來。
雙兒幾夜來,窺了公主和他辦事諸般情節。
今夜換她辦事,方知那浪蕩公主會大呼小叫,確是情不自禁,自自然然,並非她野蠻放蕩。
韋小寶巨棒越頂越深,雙兒又樂又痛,摟著他,一個小蠻腰閃來閃去。
肉棒抽一下,她就呻吟一聲。
甜汁蜜液流了又流,舒暢得不知如何是好。
軟了雙手雙腿,細聲道:“相公~相公~好累…休息罷。
”韋小寶見她鬆了倆手,癱軟在身下。
喘著氣,親親她,雙手一撐,心惜的不再壓著她。
低頭看去,雙兒細膩的倆腿間,一道小裂縫挾著一條粗大的巨棒,棒身滿是紅白交混的汁液,閃爍發亮。
一時之間,室內除了建寧公主輕微的打鼾聲外,就只他倆人的低低喘氣聲。
那肉棒插在熱乎乎的小肉洞里,被緊緊束著。
韋小寶能忍多久?輕輕抽動了一下。
雙兒“嗯!”的悶叫一聲,張開眼睛,展了雙臂嬌羞道:“來~”韋小寶趕緊趴上去,那肉棒也跟著頂了進去。
雙兒受痛,卻只暗中咬牙強顏作笑,輕聲道:“相公可舒暢么?”韋小寶全身火熱,一隻棒子又脹又痛,急急道:“舒暢!舒暢!再來幾下更加舒暢!”雙兒抓過枕旁一條白巾,輕拭著他滿頭大汗,憐惜道:“那就來罷,只是不要太累了。
”又開了開倆條玉腿。
韋小寶喜道:“不累!不累!”抱著她,大棒一拉,幹了起來。
這二度開花,雙兒初始陰部裡外,委實疼痛不堪。
那揚州巨棒在花宮點了數十下,花蜜便又潺潺流出。
只余滿身暢快,那還記得被插的疼痛?低低哼叫了起來,學著身旁那浪蕩公主的樣,倆條玉腿顫抖著,纏上了他的腰。
韋小寶粗著氣越抽越快,雙兒水流不止,顫聲叫道:“相公~相公~”韋小寶轉過頭來,見她半閉著眼睛,滿臉潮紅極為艷麗,又聽她盪聲叫著,氣息芬芳甜美。
渾身一顫,肉棒猛跳了幾下,再耐不住,悶哼幾聲,那熱騰騰的精水噴了又噴,盡數灌入雙兒花房深處。
雙兒有生以來花房頭一次被灌進男人精水。
熱騰騰的,力道又強,一股又一股,打在精緻細膩的花田之上。
小肉蚌一緊,挾著跳動的揚州巨棒,又痛痛快快的狠丟了一次。
韋小寶把棒子泡在她小肉洞里,摟著她,翻下身子。
捏弄著倆個晶瑩剔透的乳房,輕笑道:“好雙兒,待這趟任務完了,我找師父請他老人家替咱倆人主持婚禮,也不必請示皇上了。
”雙兒暈著臉頰羞澀道:“你不怕被斬了頭?”韋小寶笑道:“怕他個鳥!”說著,張大口“啊!”的打了一個哈欠。
他白天“護衛”,晚上接連幹了倆次,疲憊已極。
雙兒體貼,輕拍著他背,柔聲道:“不要說話了,睡罷。
”韋小寶這一覺睡得又香又甜。
他是被遠處軍營的鐘聲吵醒的,雙兒已不在懷中,空留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