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手指到達山頂時,那粉紅的櫻桃早已刺激得漲大高聳起來,於是我換成食指和無名指,輕輕捏著櫻桃來迴轉動,然後再加上中指在櫻桃的頂端輕輕地撓著,已經極度敏感的神經將這些從未試過的刺激傳送回大腦,令李文秀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嚶嚶之聲。
在李文秀開始習慣這異樣的感覺時,我則毫不客氣地吞食起另一杯櫻桃雪糕來,那杯雪糕正好被我的嘴全部吞下,我的舌頭自然是盡情地舔食這可口的雪糕,雪糕的每一寸地方都是舔食的對象。
我的右手一直在刺激著另一個櫻桃,雙管齊下。
兩種不同的刺激卻引起同一種感覺,那就是李文秀的快感,她慢慢由完全生澀到現在知道了什麼是快感,並一直進行體驗、感受,雖然說不出來,但由她那一時抓緊小草卻一時又放開的動作便可看出來。
過了一會兒,我的舌頭便轉移目標,由雪糕轉向最可口的櫻桃,將櫻桃吸卷拉長,而我的牙齒也移了過來,輕輕咬住櫻桃的下方,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如某人說過的“痛並快樂著”。
與我的腿甚是接近的黑森林那裡,似乎因此有了某種變化,開始湧出水來了。
我的左手也不閑著,開始在李文秀的全身游移,對某些地方進行輔助性的刺激,再加上我的口舌及右手的刺激,就如同打開了李文秀體內的閘門,洪水源源不斷地從黑森林裡湧出。
時機差不多了,我的嘴轉移到另一杯雪糕上去,騰出右手下探黑森林。
李文秀似乎在迷糊中有伸手來攔截的意思,但手移到半路又垂了下來,並沒有真正阻撓我的探險。
我的右手來到黑森林外,徘徊了一陣,便進入裡面,以中指來試探桃源洞的虛實,但可能是洞口太窄,又或者是李文秀的一雙玉腿並得太緊,使我無從下手。
於是我先把自己身上的僅余衣物脫去,然後再用手托起李文秀的左大腿,放在我跪著的右腿上,右大腿則放在我的左腿上,這樣一來,有我的身體在中間,李文秀也不能再緊閉雙腿,而要恭迎我的進入。
當我的中指再來到桃源洞外時,順著那已經開始湧出的泉水一直回朔上去,靠著泉水的潤濕,終於可以進入洞內。
但進去后也未是通暢,李文秀的小穴似乎從沒受到過這樣的刺激,我的手指剛進去,就被四周的肉壁拚命擠壓,好象要把異物趕跑。
我從手指上傳來那溫熱而充滿力量的擠壓感,可以想像到我的分身進去後會有多大的快感,使我產生馬上進行抽插的念頭,但是以目前的狀況看來還是不行。
我用中指在洞里輕柔地攪動,一邊讓緊張的李文秀適應一下,一邊創造多些空隙,讓我的食指也趁機闖了進去。
這下似乎又刺激到李文秀,那剛沒那麼緊張的肌肉又緊壓過來,看來李文秀的小穴非常敏感,於是我除了加速攪動后,還把中指伸到更裡面的地方。
忽然,我的中指觸摸到一處軟中帶硬的地方,使李文秀全身都顫抖了一下,我便知道我接觸到了她非常敏感的地方──肉珠。
剛才李文秀的表現是對我的刺激很受落,但是桃源洞內泉水仍是時有時無,而刺激肉珠對她的刺激相當大,所以看來我要大大地刺激這個敏感區域。
於是我的手指不再攪動,而是不斷輕點肉珠,由一開始的慢慢點擊,到後來一秒幾十下,頻率越來越快,李文秀的身體顫動也越來越快,泉水的量也逐漸增加,到後來簡直是噴涌而出。
我連無名指都能伸進去了,便知道刺激得夠了,將手指從洞里抽出,改為在洞口外面打圈。
李文秀喘了口氣,面紅耳赤地說:“好……好難過啊,平哥哥,我……我剛才幾乎泄了……”我笑著給了她一個吻說:“別急,刺激的還沒開始呢,等著。
”說完,我的手指又蠢蠢欲動了。
就在李文秀準備再迎接刺激時,卻忽然發現這次的刺激頗有不同,這次的又長又粗,還帶著手指無法比擬的硬度和熱度,連小穴的溫度似乎也因為它的進入而高起來了。
聰明的她馬上知道是什麼,臉上一片緋紅。
我也很享受李文秀小穴里那溫暖而舒適的擠壓,同時也讓李文秀一點時間去適應,但分身激動得在輕微跳動,讓李文秀感到額外的刺激。
一會兒后,我才慢慢地活動,雙手搓揉著李文秀的雙峰,分身也在四周探索,但更多的卻是在刺激李文秀的肉珠。
就在肉珠被刺激到幾乎極限之時,我的分身也被泉水完全包圍,我大叫一聲:“好妹子,我來了!”分身就如同帶著一個水套衝破了玉門,直撞到花心。
李文秀聽到我的叫聲后雙手已經抓住地上的草,咬緊了牙,以為會有很大的痛楚,但是由於有了充分的潤濕和刺激,破瓜之痛反而沒有想象中厲害,只是皺一皺眉就忍過去了。
但是不是很痛並不代表不痛,所以我並沒有再動,給她幾分鐘左右的時間去適應,然後才問:“不痛了嗎?我要動了哦。
”李文秀紅著臉點點頭說:“平哥哥,你……你快點動吧,裡面好象……好象有點癢……”我笑笑說:“好吧,平哥哥這就給你止癢,你頂不住的時候可要說啊。
”說完我便輕輕地抽動分身,一開始只退出少許,然後又插入到原來的位置,第二次又多抽出些來,然後又插了進去,由少到多,頻率由慢轉快,使雙方都能得到充分的快感。
忽然,我把分身整個抽出了洞外,正在享受的李文秀皺起眉頭說:“呀,平哥哥,我裡面好難受,你……你快進來吧。
”我有意難為她說:“你現在感覺怎麼難受?”李文秀似乎是很難開口,但始終受不了,只好小聲說:“我身體里好癢,要平哥哥的分身進來替我止癢。
”我見她終於放下矜持,願意說出這樣的話,我也不再難為她,便邊低頭吻了她,同時分身也重新插入洞里,進行那另人銷魂的活塞之旅。
李文秀被我不斷地頂上高潮,不禁雙手摟住我的身體說:“好快樂啊,我以後一定要成為平哥哥的人。
”我感覺到她的高潮近了,便說:“我可不能老是伴在你身邊的哦,我只希望你以後不會忘了我就行了。
”李文秀搖頭說:“不會的,我不會忘記你,我只會是平哥哥一個人的女人。
”我鼓勵地吻了她一下說:“那平哥哥就給你最大的快樂吧!”分身向前做最後一下的衝刺,狠狠地衝擊在花心之上。
李文秀被衝擊得頭向後仰去,嘴裡發出了美妙的聲音,花心之中噴射出一股熱流,正中分身前端,分身乍受如此大的直接刺激,也將自身的精華噴射而出,全部射入花心裡去。
激情過後,李文秀疲憊地躺在我懷裡睡著了,我則抱起她回到山洞躺下,輕輕地愛撫著她,慢慢也進入了夢鄉。
我直到傍晚時分才醒來,發現李文秀還沒有醒,便輕輕撫摩著她,卻發覺自己的分身到現在還是插在李文秀的小雪裡沒有抽出來,不禁啞然失笑。
我剛要把分身抽出,李文秀便醒來了,張開眼見到我,便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便發覺我的動作,她也紅了臉龐,但卻小聲地說:“其實平哥哥你可以不用動的,這樣會使我很舒服,也能讓我感到你就在我體內,使我感到很有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