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一直向西行走,不知覺間卻來到西域地界,有一座莊園坐落在四周雪山包圍之中,氣候居然顯得比較適中,應該是吸取了地氣的關係,建這一座大莊園的人實在是高明,而且應該費了許多苦心。
我被之吸引,不知不覺地走了進去。
沒想到花園裡雖然種滿了花草,但是那些花草多半是帶有劇毒的,或者是一些平常很少見的品種,可以說簡直就是學毒的人夢寐以求的好地方。
可當我走沒有幾步,花園裡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笛子聲,花叢里竟然竄出了無數的毒蛇,紛紛向我圍了上來。
我一驚之下運用輕功飛快逃了開去,因為一下看去就馬上見到許多的三角型頭,不用說就是眼鏡蛇一類的劇毒蛇類,數量有成百上千,不逃的才是傻瓜。
不過我也不是獃子,馬上伸手入次元袋中取出一件珍寶──避蛇的雄黃丹,這可是除毒類珍品中排在第五位的,可以將劇毒清除在外,中了毒后也可以在患處摩擦進行清除。
有了這個,那些毒蛇就不敢再太過靠近我,但是由於毒蛇數量太多,還沒有回到莊園入口,我已經陷入了毒蛇的包圍圈內。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這些蛇分明都是受人的笛聲控制的,也就是說如果能夠處理掉那些控制毒蛇的人,那我的安全就會有些保障了,於是我抽出單刀,用狂風刀法舞將起來,將身周的毒蛇逼開,然後用輕功上天梯飛身而起,直撲向笛聲傳來的方向。
在附近一株大樹下,兩個黑色衣服、僕人打扮的傢伙正不斷吹著笛子,讓周圍的毒蛇不停的圍上來。
我手裡的單刀已經不知道殺死幾十條毒蛇了,腥臭味四處飄揚,幸虧我有能辟毒的雄黃丹在身,不然單是那些毒蛇噴出的滿天毒霧已經夠我毒暈毒死十次以上的了。
那些蛇奴見我如此英勇,又不懼怕劇毒,慌了手腳,笛聲愈加急促尖銳,也拿起用來驅趕蛇群的竹竿準備抵擋,那些毒蛇就象被無形的鞭子驅趕一般,即使面對著我已經達到level5的狂風刀法和近乎level3的霹靂刀法形成的刀牆心存畏懼,但也得直撲上來。
我不由大感頭疼,因為雖然被蛇咬了不大要緊,但一旦咬上纏上,我揮刀的速度一定減慢,雖然只是少許,但以蛇群如此瘋狂的攻擊,但上一點都會有更多的毒蛇上身,不多久我就會完蛋。
沒辦法之下我只好使用不太熟練的左手使出野球拳里的彈指手法,將一些漏網的毒蛇彈得飛了開去,兩下齊施果然將蛇群的攻勢抑制下去,很快殺到蛇奴的身邊。
這兩個蛇奴明顯只是靠著蛇群為主,功夫差得可以,居然一個照面就一個被我的刀連人帶竹砍成四截,一個被我欺入空門,彈中腦門暈倒在地,再給我補上一刀,看來也不能活了。
沒有了他們的指揮,蛇群不敢再過來了。
我感覺自己的刀法和野球拳都變強了,也幸虧是這個多月來沒有停止過修鍊,否則只有身死一途,不過在剛才,我親手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砍成兩截,鮮血碎肉而面前飛散,連我的單刀也沾滿了血污。
雖然我以前玩過不少《雷神之錘》這類血腥暴力的遊戲,但那隻限制於屏幕上,自己在觸覺、嗅覺方面從來沒有試過如此真實刺激的場面,雖然精神上完全承受得了,但第一次殺人還是令我感到有些胸悶想吐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下子便消失了,畢竟現在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江湖日子,殺他三幾個人只是平常事,最主要的是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沒有了這個前提,什麼也不用提。
於是我以輕功登上樹梢,運起內功進行回復,暫時沒什麼創傷所以還用不著動我的葯庫,狀態也很快恢復到巔峰,就算要衝出眾蛇的包圍也不是難事了。
於是我跳下樹去,向庄外突圍。
只可惜我剛才不應該休息那麼久,那兩個蛇奴的笛子聲已經引起庄內人馬的注意,四周象是都有增援的人,笛子聲和更尖銳的哨子聲此起彼落,十多倍於剛才的蛇群圍了上來,但是裡面已經不都是那些眼鏡蛇,其中不少是青蛇、腹蛇、響尾蛇等等,甚至還有不少我連見都沒見過的蛇類,看來都是有毒的品種,大意不得。
但我再細心觀察下,發現蛇群都是一波一波、一種一種出現的,就是說每一群蛇都有人在指揮,只要將他們打倒,那我就不用太擔心蛇群的問題了。
既然已經知道應該如何做,那當然是選擇最弱的一環進行突破,周圍的蛇類就以青蛇毒性最小,蝮蛇次之,當然是拿她們的主人來開刀啦,只是看來對方也有想過這點,第一目標青蛇群數量最多,比第一次遇上的蛇群多好幾倍,蝮蛇群的數量也僅次於青蛇群。
我沖入青蛇群中之後才發覺對方竟然有八個蛇奴,都是以哨子控制蛇群的,應該比我殺死的蛇奴要高級一點,但他們那點才100左右的功力,那裡是我對手,合計不用十二招就將他們都幹掉了,看來我的功力已經不太差了,同時也說明這遊戲里只要相差10點綜合指數也會差上不少。
只是這個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自己因為要對付那無數的青蛇而不斷出刀出手,體力消耗太多,要用補藥了,我便從懷裡拿出一片檳榔放入口中咀嚼,吸食它的汁液。
因為在舊金庸群俠傳里,最能補充體力的就是檳榔了,但由於從霹靂堂處得到的是整個的檳榔,我為了方便,就將它切成片狀了。
體力得到了補充,我便回過頭來,對著控制著蝮蛇群的蛇奴一輪衝擊,也將他們一窩端了。
這一下我心裡高興著,周圍的威脅大大減輕了,也感覺因為殺了十多個對手和無數的毒蛇,經驗值提高了不少,可是前面出現的一群人使我更明白了自己正處於一個多麼危險的處境。
雖然好不容易幹掉了控制青蛇和蝮蛇的兩批蛇奴,但這回出現在我面前的這一群人中有四個人吹起了一種長且彎曲的古怪哨子,居然將周圍所有蛇群,連帶已經失去控制的青蛇群、蝮蛇群和其他已經有人控制的毒蛇群全控制著向我圍了上來。
我心中大苦,連忙吐出口中已經被咬得一點汁液也沒有了的檳榔片,又掏出一片放入口中,其實檳榔這物品在玩遊戲時我倒是最喜歡的,但在現實中倒是不喜歡的,因為雖然那果汁能有補充體力的功效,但咬過之後會弄得口腔里一片血紅,實在有損我的形象,但大敵當前無法不這樣做了。
而在這時,我看清楚了那四個高級蛇奴前面的人物相貌,最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相貌雖然說有些英俊,卻帶著一般無法形容的狠毒之氣,更微微有點類似田伯光的猥瑣之氣,但就在我已經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具體顯示的數值,但不用多想就可以知道這人比田伯光要厲害得多。
他身邊站著八位身穿白衣的美麗女子,八女居然風格全然不同,更是中原女子和金髮碧眼的西域美女各半,手上的兵器更是全無相同的。
在這樣的情景下如果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那我真是個大笨蛋,死了也活該了。
於是我冒險不理周圍漸漸圍來的蛇群,停下手來向那人作揖道:“原來是西絕之侄、堂堂白駝山少主歐陽兄啊。
在下伊平是初出江湖的人物,曾經和田伯光兄在一起一段時間。
沒想到卻因不識寶莊主人而擅自進入,請兄原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