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幾天,晚上就在一個小破廟過夜,這樣的地方對我其實還更好,原因我早說過了,一來沒人打攪我晚上練功,我練上多久也沒人管,二來可以省不少錢。
要知道現在住客棧的費用除了飯錢、住宿費還要加上馬匹的草料費、看管費,加起來一天兩三兩還不知道行不行,我為了這卻做了一次從沒有人做過的事,在一家大飯館說我的馬匹食量很大,給多了二兩銀子,使小二滿口答應讓我自己牽馬去吃草,卻一次拿了足夠馬匹吃一兩個月的草料,吃了飯就走。
我想事後那小二一定氣暈了,不過也得次元袋允許裝草料才行,何況袋裡的東西是不會變質的,放多久都是一樣新鮮,我自然不客氣了。
大概晚上9點左右,我正在練習霹靂刀法,從控制器裡面可以看到,其實許多武功所要求的都不同,但能學的武功多是入門時比較容易,需要的經驗值很少,但那時候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要進階的話則是很難,比入門需要的經驗值多上兩三倍,更高的層次也就更嚴格。
拿現在我最熟手的狂風刀法來說,level1的時候可以說輕鬆,level2的時候稍微難了,level3的時候還因為有田伯光和我過招,我可以從他那裡知道訣竅,所以勉強修到level4,但自從離開了他,沒有什麼實戰機會,我這刀法幾乎是停滯不前,看來經驗值這東西可不是說有就有的,還是實戰來得快。
而鴛鴦連環腿也是一門不錯的武功,踢球時雙腿連飛也不是沒有,但在正式的武功裡面那只是入門的基本,達到level2的最低要求似乎是在雙飛的時候身體特別是上身保持不動,否則會影響上身武功的施展。
現在我達到level2后似乎就要求踢靜止目標的時候一定要全中,聽起來似乎很容易,但做起來的時候我才知道並非那麼簡單,因為當你踢去的時候會受到干擾,如何在干擾下仍然可以正確踢中目標才是最大的問題,如果這樣都做不到的話還如何去踢其他活動的目標?上天梯作為輕功來說雖然還不錯,但這是對於上下挪移跳躍、特別是向上向下騰躍的時候來說的,對於象傳聞中的凌波微步那些利於奔跑飛躍的輕功來說,實在只是算是可以而已,但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修鍊的話還是對我的輕功指數有幫助的。
霹靂刀法是暫時最難的,現在能做到的只是按照招式一招一招來連環使用,否則威力不顯,而level2的要求就是將招式拆開,每單獨使出一招都可以發揮出其威猛無鑄的殺傷力,就這一點已經使我頭痛不已。
看來這遊戲的規則比舊遊戲定得仔細詳盡,也並非單靠經驗值一途,而是可以在明白訣竅、將所規定的要求達到也可以升級,對於我們這些玩家來說也是一種便利,推出市場后應該會極受歡迎的。
就在我琢磨如何才能將霹靂刀法單獨招式的威力發揮出來的時候,我忽然聽到外面一陣打鬥聲傳來,連忙到外面樹林里去看。
沒想到卻見一群人邊打邊移向這間破廟,其中一人被圍在核心,手持拂塵,但其他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和兩個女孩雖然是形成半圓形的攻擊陣,卻只能邊打邊退。
看來那人武功很高,我傾盡所能也絕非其對手,可是情況危急,我便借著這晚星月無光的環境偷偷來到最強那人的身後,看準機會偷襲他。
只見她只顧著對付前面幾人,此時更剛好放棄了拂塵抓住兩個女孩,身後全是破綻,便使出上天梯的輕功,一下撲上攔腰將他抱住,用力搖晃,大叫說:“快救人!”那人根本沒提防這種僻靜地方會有人在後面使出這等手段,不由呆了一呆,腿上的招式也因為我的劇烈搖晃而失去準頭,反被前面的人一掌擦過身側。
前面三人雖然也是一呆,但立即殺上,那人將強大內力貫注於背後想將我彈開,我只覺得一陣強勁的壓迫感從那緊貼的背上直衝過來,使我一陣呼吸不暢,但我心繫他手上的人質,運起霹靂神功勉強頂住了這次衝擊。
那人沒想到我居然可以忍受下來,第二次仍然無法將我彈開,而且覺得脅下忽然多了一雙手臂,不知怎的,全身居然一陣發軟。
危機近在眼前,那人當即勁透掌心,輕輕一彈,將二女彈開數尺,隨即一手抵禦前面的攻擊,另一手則反手來抓我的后心。
我怎麼會輕易被抓,一見那兩個女孩被放,我已經鬆手狂逃,並借樹木躲避他的追擊,畢竟上天梯是在這種地形比較適合的。
那人不管那幾人了,轉過頭來追殺我,但看來那三個大人都不是弱者,能夠纏著那人,將那人的速度拖慢,我才能趕回廟旁上馬逃走。
不過那人已經被我惹起了殺心,幾聲冷哼和哎呀聲之後,那人已經來到我那已經開始奔跑的馬的後方。
我大驚失色,用彈指手法彈出兩枚霹靂彈護駕。
那人邊追邊用掌風抵擋,砰地一聲霹靂彈爆炸,發揮出強大殺傷力,但卻被那人幾下掌風全數掃開,只是頭髮上沾了少許硝石灰。
我根本沒想到他這樣強橫,還想拿其他暗器來招呼他時,他已經被拉下一大段距離,我的馬也已經發力了,所以他應該追不上了。
但我一口氣還沒有松下來,那人冷哼一聲,雙手一揚,幾枚暗器帶著強勁力道直撞到我的背上,我不由一個前撲,倒在馬背上由得馬匹將我一直帶往茫茫前路,而伴在耳邊的就只剩下呼呼風聲和那人的大笑之聲。
新金庸群俠傳6作者:kenmei過了好久,估計離開破廟幾里了,背後的痛楚也消失了,我才抬起頭來鬆了口氣。
停下馬到一邊后,我戴上了鹿皮手套,輕輕起下那釘在背後恐怕是帶毒的暗器。
拿到眼前一看,原來是幾枚銀針,似乎見過,但沒有什麼印象認不出來。
但我奇怪的是,為什麼那人可以放心只髮針打我而不是打馬呢,如果將目標對著我的馬匹,以他的手勁要殺死馬匹應該比殺死我更容易啊。
不過幸好我穿了烏蠶甲,擋住了銀針,否則那手勁真是可以打入我身體裡面去的,只是想到那人最後的笑聲我不由打了個冷顫,似乎是他已經覺得我一定會死的那樣,這裡面應該有點問題。
既然有了疑問,我便隨便找些螞蟻什麼的試一下,它們馬上死翹翹了,由此可以看出這銀針雖然外表與普通的銀針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但它所帶有的毒性是多麼厲害,怪不得那人放心不用追上來了。
我幾乎被它的外形騙倒了,幾乎以為是普通的暗器,也幸虧我預先用了鹿皮手套這種保命的傢伙,否則就算剛才不是被打中身體,毒性隨氣血運行而運走全身而死,也會在拿針的時候不知情地沾上了毒,等到發現有毒時可能也就來不及進行解毒救命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冒出渾身冷汗來,只要我一個不小心或者沒有這兩樣寶物中的其中一種,我已經死了,看來在這個金庸的江湖世界里和死神擦身而過的機會也甚多啊。
只是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真是驚險,我也沒有看到戰鬥的眾人的數值,無法估計是什麼人。
但我再細想,在我抱住那人的時候,似乎感到有點不對,但是那裡不對我也說不上來,看來是剛才那戰太驚險了,我什麼都不記得,連他們的兵器也只是看在黑暗中的大致形狀來判斷的,是否真是我自己也不清楚,畢竟今晚月色太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