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全集 - 第149節

這鳥是從哪裡來的?金庸小說里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情急中,只覺丹田中一股熱氣激升而上,不知如何,全身驀然間精力充沛。
我趴在地上,眼睛也不及睜開,雙掌便推了出去。
血鳥去勢一阻,怪蛇回復過來,蛇頭在血鳥面前一晃,嗤的兩道毒液噴出,血鳥身子一沉,怪蛇翹起尾巴把血鳥卷在當中。
血鳥身子不能動彈,拚命向怪蛇的尾巴啄去。
怪蛇受痛,全身都卷上來,血鳥更是被緊緊纏住,只得凄烈地慘叫。
一枝樹枝不知道從那裡飛過來,閃電般肏在怪蛇頭頂上的肉瘤上,怪蛇直痛得搖頭晃腦,血鳥乘機擺脫,飛向天際。
我朝樹枝射來的方向一抱拳喝道:“閣下何以偷施暗算,不如現身一見?”樹上一陣騷動,一個男子攜著一位少女跳了下來。
那人每跨出一步,毒蛇就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他二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月光下他倆又都頂著鐵鍋,臉上一片陰影,看不十分真切,只聽那男子說:“在下郭靖。
”郭靖?我極力分辨,果然是我曾經見過一面的郭大俠。
可他身邊的少女卻不是黃蓉。
怪蛇嗖地射了過去,郭靖忙道:“姑娘,小心!”那少女絲毫不動,看清蛇的路線,手上鐵叉往下一杵,鐵叉兩個尖頭之間的空隙正好卡住怪蛇的七寸,把它死死釘在地上。
手法熟練老到。
郭靖哈哈一笑,道:“妙極,你們白駝山還有什麼高招,都使出來吧!”對啊,郭靖跟白駝山可是對立的。
我現在的衣著,難怪會招惹到他。
“兄台,在下可不是白駝山的。
”“胡說,不是白駝山的,為什麼穿白駝山的衣服?為什麼能驅使蛇群?”郭靖什麼時候不傻了?“在下是雲南五毒教的秦留感,驅使蛇群是鄙教的拿手好戲。
鄙教藍教主聽說歐陽峰近期要對我教不利,特要我混進白駝山門人中。
”我編造著謊言,最近說謊都習慣了,臉不紅心不跳。
郭靖半信半疑:“那你為什麼會用蛤蟆功?”我順口就來:“偷學的,前兩天歐陽峰抓了個小姑娘,說是東邪黃藥師的閨女,要她默寫什麼九陰真經。
他一邊學一邊練功,我就偷著學來了。
”關心則亂,郭靖大驚,也沒注意到我話語中的破綻,忙問:“什麼?蓉兒被歐陽峰抓了?這可如何是好。
歐陽峰在什麼地方?”我順手一指,“那邊。
”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方向。
郭靖使出輕功,飛也似的掠過去。
少女急叫:“恩人,等等……”郭靖早已沒了身影,哪裡還留得住?郭靖服過蝮蛇寶血,所以群蛇會避開他,那少女可沒吃過這樣的高級貨。
郭靖一走,四散的毒蛇圍了上來。
那少女叉著我的怪蛇不能鬆手,眼見蛇群靠近,嚇得瑟瑟發抖。
我使出蟾蜍步法,幾步趕到她身旁,把她攔腰抱起,一躍跳到一棵樹上。
看著怪蛇回復自由,我指著蛇群對它喊:“叫這些蛇兒走開!”怪蛇點點頭,游到群蛇中間。
突然咬住身邊一條青蛇,一口撕成兩截。
少女“啊”了一聲,群蛇也同樣受到驚嚇,四面八方逃竄出去。
看完群蛇逃逸的壯觀場面,少女這時才發現被一陌生人摟在懷裡,那人的手還越過腋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少女掙扎著一推,卻不小心掉下了樹。
我搶在她前面落地,伸手把她接住。
“你,幹什麼?”少女臉羞得通紅。
我忙說:“剛才情況危急,在下不小心冒犯,姑娘請別見怪。
”少女別過臉,低頭看著我的蛇兒不說話。
我見她的確長得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只是臉色稍白,雖然比不上我前面見過的黃蓉、小龍女等人,但也能算上是閉月羞花的美女了。
少女突然抬頭對我說道:“你這蛇兒頭長肉瘤,身負異狀,怕是從塞北來的吧,我和爺爺抓了這麼多年蛇,還沒見過這樣的奇種呢。
”我笑笑,說:“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姑娘怎麼稱呼?”只見那少女嫣然一笑,說:“我也姓秦,叫南琴,七歲起就跟爺爺在這裡捕蛇為生,已經有十年了。
”我忙說:“天色這麼晚了,我送姑娘回去吧。
”南琴點點頭,神色可愛極了。
南琴當先領路,兩人一蛇走出樹林。
路上,南琴看著這條怪蛇,好奇的問道:“大哥,你這蛇真漂亮。
對了,它有名字嗎?”“蛇還有名字?”我笑笑,十七歲,還真是個孩子。
“當然有了,我以前也養過一條竹葉青,叫小翠。
後來讓爺爺繳了稅了。
大哥,我給它起個名吧,叫……叫大花好不好?”有什麼好不好的,你說叫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大花“嘶嘶”叫了兩聲,好象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再走幾步,一團火光落在地上,正是剛才的小血鳥。
血鳥所受的傷還是滿重的,在地上喘延掙扎。
一條青蛇竄出來,學著大花的樣子把血鳥纏住,張口咬去。
血鳥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落地鳳凰不如雞啊。
秦南琴一個箭步跨出,左手抓住青蛇的七寸提起來一甩,青蛇全身骨骼都被散開,軟綿綿搭在南琴手上。
南琴知道血鳥愛吃蛇膽,剝出蛇膽喂血鳥吃了,血鳥拍拍翅膀,很感激的樣子。
剛靠近秦南琴家的茅屋,便聽見屋裡吵吵嚷嚷的,很是熱鬧。
兩步三步過來,門口儼然是一具身首異處的屍體。
“爺爺!”南琴奔兩步撲倒在秦老漢屍體上。
聽到聲音,屋裡鑽出一隊官兵。
為首的軍官抽出腰刀,一揮,喝道:“小美人在這裡,抓回去!”一群官兵如狼似虎地涌過來,目標直指秦南琴!“咕、咕、咕”空中傳來三聲鳥鳴,血鳥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鳥聲甚是奇特,我聽了好似全身發癢,胸口作嘔,說不出的不好受。
其他人也一樣,詫異間,一眾官兵也都失了雙眼,無一漏網。
我撿一柄腰刀,呼呼幾招,讓這些瞎子全部見了閻王。
小血鳥飛到南琴左邊肩膀上上停下來,它通身殷紅,竟無一根雜毛,一雙眼珠就如珊瑚一般,也是紅的。
這裡不能再住了,我點了把火,把這些瞎了眼的官兵屍體都燒在這三間茅屋裡。
我和秦南琴在屋后挖了個坑,把秦老漢埋了進去。
挖坑過程中,南琴一直很平靜,似乎心中沒有半點激動。
我見她目光獃滯,神不守舍。
怕她受不了刺激,拍拍她肩膀。
南琴順勢撲進我壞里,緊緊抱著我。
突逢大難,不掉一滴眼淚。
我可是頭回見這麼堅強的女姓。
少女特有的清香飄在我臉上,溫軟的身軀緊緊靠在我身上,特別是兩團軟肉擠在胸膛。
我想,是男人,都不忍受這樣的誘惑吧?我附在南琴耳邊輕輕說:“妹妹,別傷心了。
爺爺走了,還有大哥。
就讓大哥照顧你後半輩子。
”南琴沒有回答,只是把我摟得更緊了……山谷的夜晚,四野清寂無人。
只有一間新修葺的茅屋閃著燈光。
一聲聲的嬌喘正從屋裡傳出。
一個男人正赤裸裸的壓在一個美貌女人身上,屁股在女人雙條白玉般的大腿間快速地聳動。
女人發出盪人的呻吟,表情是那麼的舒服。
不用問,他們正在干那天下最快樂的事情。
好戲已經演到了尾聲。
兩人加快了動作,再大力抽肏了幾十下,兩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一動不動,只有下身還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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