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兒是叄千煩惱,剪不斷,理還亂,這頭髮絲兒還尚且在掙扎中,手反倒是先一步被人握住了,溫熱得很。
想要抽離開,卻早失去了機會,只扯著手腕兒這般一拉,便輕輕鬆鬆讓沉妙栽到懷中去。
“妙妙早。”
如此親昵的稱呼,夾著撩撥在耳側的熱氣,染著蠢蠢欲動的侵略意,沉妙身子又僵了幾分,吶吶咬上唇來,怎麼形容這聲音呢?有一丟丟熟悉,有一點點陌生,可方被制住了的沉妙遲遲不敢回頭去瞧。
該怎麼解決這尷尬的境地?這可比用腳趾摳出一棟豪華大別墅還要困難許多。
喵了個汪。
低咒一聲,沉妙大腦飛快的運轉開來,同便宜兒子的朋友滾床單,按照言情小說的套路來走,嘶,妥妥的不道德啊,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朋友的小媽,細品一下,哦豁,不得了,不得了,沉妙頓覺這劇本不好寫,只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個懸崖那也得加足馬力沖。
許宴倒是半晌未開口,只也好奇,這小醉鬼酒醒後會作何反應。
“許……咳……許同學早。”
只硬著頭皮搭話,沉妙吶吶笑了聲,手指勾了勾,多有幾分局促,這講著話頭兒呢,卻見那拉了窗帘的地兒正透著光亮呢,俗話說的好,太陽曬屁股了,哪能說聲早呢。
沉妙自覺不妥,只又加了一串掩飾尷尬的笑聲。
拙劣的借口,倒也是個新奇景兒,滾床單也滾了,還能裝作沒事人兒一般說個早安,許宴垂下眸來,笑了聲,竟也是應了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阿姨我也不想因為這兒耽誤祖國的花朵,許同學你看……”沉妙變著法子還自黑開來,一口一個阿姨喊得極為歡快,就算老牛吃嫩草,那不也得看情況?拱了程煥的朋友?這可真帶勁兒。
只她還沒說完呢,唇瓣便被抵弄住了,男人指腹落上來,輕點了下,成功教沉妙止住了聲兒。
“噓,妙妙這是想劃清界限?當初纏上來的可是你呢。”許宴既是作下這事兒,自是有了萬全的準備,怎會輕易放過沉妙?狗屁祖國花朵兒,栽也是要栽到沉妙手裡去,這花兒她是想拿也得拿,不想拿也得乖乖捧到手心兒去。
“嗯~”男人的手指還趁亂撥弄了下沉妙的小蠻腰兒,廝癢意躥上來,教沉妙呻吟了聲,不安分的扭了扭,這頗具暗示性的動作,總讓沉妙這斷了片兒的記憶清晰幾分。
這劇情走向,總像是故意將沉妙分配到吃抹乾凈不負責的負心漢的角色上,突如其來的角色分配,教沉妙又嘶了聲,這劇本不按自己的套路走,難受啊,寫劇本這主動權應是掌握在自己手裡,怎能教一個NPC先佔了上風?
請菿渞發詀閲瀆此書(ΡΘ18κκ.CΘм)
沉妙:劇本漸漸脫離了朕的掌控範圍